我妻子學法前滿身的病痛,眼睛還長了一個血管瘤,只能維持,犯病時疼的直打滾,可學法不長時間一身的病沒了,血管瘤也不見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遭到無端的污衊,我和妻子在講真相證實法的路上從未停過。二零零二年末,妻子也去北京證實法。剛一到廣場地鐵口就被非法扣押遣返,關進縣看守所,準備勞教。我多次去縣裏要人無果。二十天後的一天,他們向我索要六千元放人,我堅持無條件放人。有一天天剛亮,村長領著政府人員來我家說:「拿兩千元放她回來。」我猜想:妻子同修一定在裏面被迫害身體出了狀況,不然他們不會這樣急。我說:「如果人給折騰不成樣子,錢沒有,人我也不要了,我們煉功做好人無罪,你們看著辦!」我態度堅決,不向邪惡輸血,就這樣妻子同修被非法關押一個月,絕食九天,被無條件釋放了。那天由犯人背出來的,當時瘦的皮包骨,回家學法煉功七天恢復健康。
二十多年來,我也溶入到證實法的行列,和同修們一樣走過了山山水水、千家萬戶,把大法的福音、真相資料、光盤、《九評》、台曆年畫、粘貼、真相音箱應有盡有的發給了千家萬戶或送到有緣人手中。是師父時刻看護著弟子,使我走過了艱難險阻。
記得二零零六年春,我帶著《九評》和光盤中途翻過一座雪山,來到一條十米寬小河旁,山上的雪水彙集在這裏,波浪滾滾,擋住了去路,在尋路時,不料雙腳踏上修橋用的鋼樑上,因腳上有水,鞋被凍在鐵板上,動彈不了,只好求師父:「師父呀,不能叫弟子光腳走路呀。」於是我拿出腳後,用手去取凍在鐵板上的泡沫淺幫棉鞋,這時鋼板「噹」一聲,驚醒了對岸的警衛,警衛用電筒照著我問:「幹甚麼?」我說:「走路的,找不著路了。」他用電筒照著路口說:「這不是路嗎?穿靴子沒有?」我回答:「沒穿,就這麼過吧。」我推著車,淌過了河,上岸騎車就走,可走十多米,感覺鞋沒進水,棉褲也沒濕。是師父保護著弟子走過這冰冷的河水。
迫害初期,我地同修因外出散發真相資料被綁架、非法勞教的、判刑的就有四個,證實法講真相一時間處於癱瘓狀態。警車還有警摩托不停在公路上轉,一時間恐怖籠罩我地。我沒有被嚇倒,照樣把資料送出去,方法是我把大量的資料分成若干份,分別放在要做的村口,我先從遠處做,回來夜深人靜時再做事先準備好放在各村口的資料,這樣惹怒了公安,群眾也說這法輪功真厲害,幹抓也抓不完。
一次被不明真相的人發現,沒追上我,就報了警,不一會先後來了兩輛警車,平時我早就注意他們的動向 ,一前一後間隔五分鐘的距離,等第一輛過去,我從藏身處出來,繼續走,邊走邊貼「法輪大法好」粘貼。不一會兒,第二輛警車又出現了,我趕緊到路邊十米處趴下,可是警車開到我的身邊停住了,不一會又轉嚮往回開,我就求師父不叫他們看見我,雪亮的燈照在我身上足有三十秒才轉向,他們就是沒看見我。師父又一次保護我度過了險情。
二零一二年秋,我和同修到各處去張貼大法公告,在菜地又被不明真相的人發現,他沒舉報我,派他妻子去賣店找四個男人,每人手裏都拿著啤酒瓶,站成一排攔住我,他開車從後面拿一把麻刀頂著我,前面一人問我:「幹甚麼的?「我說:「煉法輪功的。」問我拿的是甚麼東西,我說:「是公告。」「給我看看。」我遞給他一張,這人在路燈下認真的看了起來,看完後一言不發又還給了我,然後走了,那三人也跟著走了,就剩下那夫妻倆,男的也放下了麻刀,並問:「你真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他說:「那你走吧。」就這樣,一場驚恐平安的過去了,我想那個看公告的人一定是明白真相的好人。
最近七、八年裏,我和縣裏一同修共同摸索,學會了安裝收看新唐人的大鍋,幾乎走遍了我縣的所有村落。在助師正法的路上,又多了個使命和責任,又多了個好夥伴,他雖然年輕,真是任勞任怨無私奉獻,我從他身上學到很多。我們會配合好,走好走正最後的路,讓師父少一份操勞,多一份欣慰!
在此向那些不同時期、不同方式、不同項目與我緊密配合的同修說聲謝謝!沒有你們的付出,沒有你們的幫助,我同樣走不到今天,我們是一個生死與共的整體!
感恩師父時刻保護著弟子!感恩大法的再造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