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修煉
輔導員看出了我的心思,禮貌的問我:「你想學功嗎?」我表示想學,他讓我早晨去煉功點教我煉功。經過三個早晨,我學會了前四套功法。當時,由於我工作繁忙,並未精進修煉。即使這樣,大法也使我周圍環境變的好起來:本不和睦的夫妻關係融洽了,矛盾叢生的工作環境順暢了,身體患有的胃出血、心臟病、婦科病等在不知不覺中都好了,生活變的充實、愉悅了。
這期間我曾參加過兩次大型的「大法心得交流會」,交流會上,同修們談的內容十分感人,如一位癱瘓八年身患多種疾病的縣長,喜得大法後,無病一身輕,健康如初,他感激的泣不成聲。還有一位年近七旬的模範教師,在彌留之際喜聞大法而重獲新生。這些真實事例,使我心靈產生很大的震動,對大法更加堅信,對師尊更加崇敬。
一九九八年,我正式走入修煉。在二十多年的修煉歷程中,我遭遇過多次危險的事情,都在師尊的辛苦承受、慈悲保護下走過來了。以下特講三次車禍在痊癒過程中發生的神奇故事。
一次車禍
二零零九年五月四日,我發完真相資料後,丈夫騎著自行車帶著我回家,結果被一輛疾馳的白色轎車撞上。這輛車是逆向而行,它本應走右道,跑到左道上來了,把我們連車帶人一起撞飛,丈夫無大礙,我大頭朝下摔在地上,左手觸地,手腕處的骨頭齊刷刷的斷了,只有筋連著。當我倆從地上爬起來、醒過神來時,肇事司機早已逃之夭夭,自行車壞的不能騎了。這段路又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離家很遠,怎麼辦呢?丈夫只好架著我托著傷臂,走了一個多小時,費了好大勁,才把我送到醫院。外科大夫馬上為我清洗、消毒,做了局部麻醉。這時,我才發覺傷臂打不打麻藥都無痛感,只是木木的。我悟到是師父為我承受了疼痛啊!醫生對接完傷骨後,又打石膏又拍片,三個多小時才處理完,石膏足有五斤重。
回到家,晚上睡覺時,難事來了,這支傷臂怎麼放都不舒服,一不小心別著它更不行了,疼痛得睡不著覺,很鬧心,折騰到第三天夜晚,睏極了,朦朦朧朧中,忽覺一隻暖暖的手在傷處攥了一下,只覺「咯登」一下,傷處不那麼疼了,逐漸一點兒不疼了。
石膏裏外的皮膚起黃水泡,破了,流粉紅色的血水,接著封皮、消腫、結痂。十多天後,石膏太鬆了,戴不住了,胳膊已恢復原樣。丈夫陪我去醫院,主治醫生緊了緊石膏繃帶,我請求醫生撤石膏,醫生說:「不行,最少得戴一百天以後,你傷得多重啊!錯位了怎麼辦?」無可奈何回了家,勉強戴了一天,太難受了,我就讓丈夫把石膏撤了,只需繃帶吊著就行了,方便了學法煉功。隨後吊帶也不用了。
第二十七天,我把石膏又戴在傷臂上,去醫院請求大夫撤石膏,大夫無奈的答應了。拍片後發現傷口縫合處只有頭髮絲一樣細的一條白線,對接的非常好,完全康復。醫生高興的說:「我從醫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傷的這麼重,能恢復這樣快,提一桶水我看沒問題。」遺憾的是,當時由於怕心沒能告訴醫生,這是我修煉了法輪大法的緣故,才出現了這樣的奇蹟!
二次車禍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十日下午三點多,我到鄰村發完真相資料後往家走,過馬路時,左右看,沒有車。剛走到馬路中間,突然,一輛紅色轎車直衝我而來,我被撞出二十多米遠,暈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聽見有人在叫我:「喂!餵!你怎麼樣,快起來,看看傷著哪兒了?我送你去醫院。」
這聲音好似離我非常遙遠。我勉強睜開眼,只覺天旋地轉,見一對夫婦往起扶我,把我疼得大叫,心想:「沒事,沒事。」可左胳膊丟丟噹噹不聽使喚,大臂骨折錯位,左臀骨尖也有錯位感,肩胛骨疼得要命,整個人像一灘泥一樣躺那兒。我對那對司機夫婦擺擺手,示意他們不要找交警,我說:「我沒事,不要緊的,你們走吧!」把他們放走了。
我丈夫雇了一輛小電車來接我。可往車上弄我成了大難題,背也不行,抱也不行,扶著走又走不了,動一動疼得我直叫,丈夫硬是把我抱上車,把我痛的簡直要昏死過去,大汗淋漓;到家下車,就更難了。花了一個多小時的功夫,費了九牛二虎之勁,才把我弄到床上,坐又坐不了,躺也躺不下,因臀骨骨折錯著茬,左腿腫的打不了彎,丈夫扶著幫我勉強硬坐,才坐下,疼得我眼冒金星,我就心裏喊師父救我,嘴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丈夫怕我坐不穩,用被子圍起來又放了幾個枕頭支著我。
丈夫要給單位打電話請假。我說:「你不用請假。快把小錄音機給我,我聽師父講法。」他拿來並幫我打開,聽師父廣州講法。丈夫做好了飯,給我吃,哪能吃下去,渾身疼痛難忍。丈夫吃完走了。我繼續聽法,似睡非睡間,看見師父走來,穿一身深海藍色西裝走上講台講法,整個晚上,只要一閉眼就是這個景象。
坐著太累了,想活動活動,可左邊身子像一塊大石頭一樣沉重,腫脹的胳膊、腿,被襖袖、褲筒箍得緊緊的脫不下來,手腳腫的像麵包,顏色紫黑。當時那種痛苦的滋味無法形容。午夜發正念,我醒了,差五分鐘十二點,身子不動,右手胸前立掌,吃力的發了十五分鐘正念。丈夫下班了。
大約半夜兩點多鐘,喊醒丈夫幫我上廁所。丈夫拿來一把椅子,用了半個多小時才把我從床上弄到椅子上,然後拽著椅子一點一點把我拖到廁所,完事後,往回拖,他一邊拖一邊埋怨:「把撞你的人放跑了,這一大堆破爛事留給我了……」還說:「都這樣了,還不上醫院?我可不養一個殘廢老婆!」我說:「你不用擔心,我哪兒都沒壞,只要我好好學法煉功,幾天就會好。」他不吭聲了。
當他把我用椅子拖到客廳時,我想總這樣也不行啊,乾脆不上床了,呆在客廳裏會省很多事。他說:「不行,這多冷啊!」因為南方冬季屋裏無取暖設施,陰冷的。我說:「沒事兒。你把被拿來給我蓋上,蓋嚴點就行。」因為我在椅子上怎麼也蓋不嚴,把我凍得發抖。我照樣堅持聽師父講法。不一會兒,一股暖流圍繞著我,周身暖融融的,聽著聽著,我睡著了,師父講法的場面又出現了。
睡醒了,一看牆上的鐘正好是煉功時間,我坐在椅子上單側煉功。非常明顯感覺到法輪在傷處不停的旋轉,很舒服。我在客廳呆了大約二十多天,一直暖暖的。這段時間,大腦甚麼也不想,每天只是聽法、煉功、發正念、背《洪吟四》。神奇的是,傷處一點也不疼。需要移動時,還必須傷腿先動,才能動得了。腫脹的胳膊、腿從上而下開始消腫了,臂骨骨折處結了一個小碗口大小、甲魚蓋一樣的痂。小臂能抬到胸口處,盤腿臀骨不痛了。
一個意念打來:我該站著煉功了。開始往起站很費勁,也站不住,不能站時間長,傷肢能做到甚麼程度盡力而為。煉功時,法輪轉的力度很大,左轉右轉,差點把我轉倒。煉第三套功法時,明顯感到有人(可能是師父)在給傷臂上纏繃帶,緊緊的。上沖時,像有一根繩往上拽胳膊,下灌自如,機制特明顯。不知不覺中,左臂(傷臂)的硬痂不翼而飛,向上拽的感覺沒了的時候,左臂上沖的動作基本到位。煉第四套功法時,機制更明顯,像機器起落架一樣,動作上來下去自如。這套機制還幫我解決站、坐,上床、下床最大難題了。想站自動把我支起來,想坐自動落下。
空閒時間,我腦中浮出一念,圍床練習挪步,開始一寸一尺的練習,從床頭挪到床尾,傷臂不會使勁,漸漸好使了。又練習挪步 ,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在床邊來回挪。後來,女兒給我買了一把有轂轤的電腦椅,我就坐上後,用腳驅動電腦椅來回在屋內移動,上廁所、洗漱基本能自理了。哪怕有一點點進步,師父都會借丈夫的嘴鼓勵我:「很好!非常好!真不錯!」就這樣,我從受傷到行走自如,歷時四十五天。
從撞傷到痊癒,整個過程,離不開師父的慈悲保護,弟子信師信法,若沒有強大的正念,走不到今天。最主要的還是師父為弟子承受了。
三次車禍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三日下午,我在老家去牙所鑲牙。過馬路時,被一輛飛馳的藍色轎車剮倒,由於慣力太大,被帶著轉了一圈,坐在地上,左腳壓在臀部底下。司機是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把我扶起後,便給交警打電話,我說:「你把我送回家就可以了。我沒事。」他不幹,說:「這裏到處都是攝像頭,我的車是上了保險的,不找交警,那就屬於我肇事後逃逸,那後果就麻煩了。」這時我想應該為他人著想,就同意他的要求。
小伙子找來交警,我的腳已腫起來了,腳脖子腫的很粗。交警取證後,此事故小伙子負全責。交警催促小伙子:「趕快送醫院,別耽誤了。」到醫院,打完石膏,拍完片子,腳脖子兩側踝骨斷裂,腳背兩處斷裂,一隻腳四處骨折。
家人叫我住院療傷,我說啥也不住,醫生看我態度堅決,就對家人說:「住院也只是幹養,沒其它的。」又對我說:「像你這樣的傷,非一百天不能下床,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嘛!你千萬不要走早了,走早會造成嚴重後果。因你傷的是全身著力點,受傷的骨骼很容易錯位,可能會化膿,那就更麻煩,需要剮骨,打鋼板,釘鋼釘來使骨骼復位。」我心裏說:「煉功人絕不會出現那樣的後果。」
回家後,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受傷的腳觸地就疼,戴著石膏不得勁,從膝蓋往下腿腫得很粗,打坐雙盤,疼得我渾身冒汗,那也要堅持盤一個小時。這條腿從膝蓋往下都是紫青烏黑腫的很粗,打著石膏部位的腳和腿,由於血流不暢通,起著大水泡淌著黃水,非常癢。不知不覺中三天過去了,就在這天的夜裏的睡夢中,裹在石膏殼裏的腳,先是前後擺動,接著左右擺動,重複這種擺動足有五分鐘,感覺很解癢,也很舒服,把我從夢中擺醒了。後來每隔幾天就有這種狀態出現,每擺動一次傷腳就輕鬆許多。二十多天後,我就能戴著石膏下地行走了,一個月後,我到醫院拍片複查,傷骨處復位很好。一個半月後,戴著石膏,別得傷腳很疼,到醫院求大夫拿掉石膏,就是不給拿。回家自己拿掉了,走路既輕鬆又自如,可以上街買菜了。
這一次又一次的車禍,都在學法煉功後,一次又一次的恢復如初了。不用打針、吃藥,不用常人處理方法,反倒好的快。丈夫對法輪大法佩服得五體投地,高興的說:「這功可真了不得,把我老婆煉成金剛不壞之體了!」過年會親家時,他感到震驚:「你、你、你好了?這麼快?是煉那個功煉的?(指法輪功)」我說:「是啊!」
家人受益
師父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1]。我丈夫和女兒也經歷過幾次比較大的危險,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化險為夷。
丈夫是機修工。一次中間休息時,他們三人坐在一棵小樹下乘涼,不料都被馬蜂蜇了,兩人住院打針,險些喪命。我丈夫被蜇後,紅腫了幾天,沒用任何治療就好了。
又一次,丈夫在一次機械檢修中,切割用的砂輪脫軸,直奔丈夫頭部飛來,關鍵時刻像有人指揮一樣,砂輪把丈夫的嘴唇蹭了一道口子後,突然向反方向飛去,沒出現生命危險。工友們十分驚訝,說:「你家肯定燒高香了。」也有人說:「你家供佛了吧?」
還有一次,也是在機械檢修過程中,一個直徑一尺長的軸承砸在丈夫的腳背上,到醫院拍片,他腳背上只有一個小白點,骨頭一點沒傷著。
還一次,焊接時,丈夫的腳背被焊錫燙了好幾個大泡,皮肉像被燙熟了一樣,可是一不化膿,二不潰爛,泡皮一點點乾癟,結痂,痂掉長出新肉,幾天就恢復原樣了。
女兒也經歷了幾次車禍,自行車和電瓶車都被撞壞過,可她卻毫髮無損,還有幾次其它方面的危險,都平安躲過。女兒對大法很認同,大法書全看過。她有一份很好的工作,找了一個很不錯的對像。這都是大法帶來的福份。
經過以上種種魔難,我體悟到,師尊為弟子付出太多太多,弟子傾盡人間語言也無法表達浩蕩洪恩,唯有精進!再精進!不負使命多救人!
遙叩師尊!
謝謝同修!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二十四屆世界法輪大法日徵文選登)
(責任編輯:伊文)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3/5/21/20946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