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入苦水裏
我丈夫三十九歲那年,因胸痛到醫院搶救期間,突然心跳驟停。心臟停跳二十六分鐘後,經全力搶救,又有了心跳。但因停跳時間太長,大腦缺氧,導致大腦萎縮,腦細胞壞死了。他誰都不認識了,所有的記憶都消失了,就是一個植物人。後經悉心護理,丈夫慢慢醒了,會走路了,但人卻傻了。
那時的我三十多歲,爭強好勝的心極強。面對這樣的丈夫,一切都需要從零開始教他。我自己帶著七歲的女兒,可想今後的生活會有多艱難。每天面對一個低智能的丈夫,一個年幼的孩子,我不甘心這樣過生活,慢慢陷入到極度痛苦之中,不知甚麼時候是個頭。我睡不著覺,整夜的想怎麼辦,身體也隨之垮了。精神有時恍惚,不想活了,滿腦子都是怎麼死的念頭。
一年多後的十二月份,有一天十點多鐘,我穿上衣服走出了家門。孩子看我情緒不對,在後面追我,她在路口抱著我的大腿,哭著說:「媽媽你別走!媽媽你別走!」看著年幼的女兒,不知將來孩子怎麼和一個傻爸爸生活下去。我精神上的痛苦已無法承受了,得了抑鬱症。我沒有了笑容,沒有一件高興的事,就是覺的自己整天在苦水裏泡著,苦啊!
找到光明的路
我在死亡線上徘徊的時候,身體貧血嚴重,嚴重失眠,就要倒下了。一位朋友看我這樣的狀態,給了我一本書《法輪功》。我看完還書時,朋友又給了我一張票,說是法輪功的學習班,你去聽吧。
那是一九九四年三月,李洪志師父在天津八一禮堂舉辦法輪功傳功講法班。從第一天我走進禮堂,只要往座位上一坐,就從腰部往下一直跑涼風,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隨之,晚上我能睡著覺了,人也有精神了,不想活的念頭不知跑到哪裏去了。
從那天開始,法輪大法改變了我的命運。
後來《轉法輪》出版,我每天都要學兩講,把我腦海裏存在的一切「為甚麼」的疑問都解答了。我明白了,心情好了。四個月後,廠裏職工做體檢,發現我雞蛋大的子宮肌瘤不見了,也不出血了。
師父教我們從做一個好人開始,處處為別人著想,做一個無私的人,高境界的人,一切為他的人。法輪大法打開了我的心,我臉上又有了笑容,心裏總是有愉悅幸福的感覺。
師父把我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讓我走上了一條光明的路──返本歸真,我從前半生的苦轉變為後半生的甜。在這樣的狀態下,我丈夫又活了八年後安詳去世。
奇蹟就這樣發生了
(一)
一九九四年三月我參加師父的傳功講法班,每天晚上七點開始,兩個小時的時間。第三天,師父講:「我們做這件事情也不允許走偏的,真正往正道上修煉,誰也不敢來輕易動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護,不會出現任何危險。」[1]
聽完課後,我騎自行車往家走,正回憶著剛剛講課的內容,心裏挺高興。我心想,有師父保護真好。突然,感覺後面左側被甚麼撞了一下,自行車失去了平衡。因為慣性,我連人帶車被撞上了便道。便道上一米左右遠就是花池子,眼看就要撞上,突然又感覺有人把車一下子擺正了,自行車順著便道往前滑行,我也沒摔下來,一直坐在車上往前滑。
這時我抬頭往前看,一輛摩托車飛速駛過。突然,摩托車扭頭向我駛來,停在我面前。騎摩托的是個小伙子,對我說:「大姐,撞壞了嗎?我不是有意撞你的,去醫院看看吧!」我笑著對他說:「小伙子,我沒事。只是你騎的太快了,多危險,沒事,你走吧!」就這樣,我繼續騎車回家。一路上,我別提多高興了,心想是師父保護了我。
(二)
二零零三年,我一個弟弟因摔倒,肋骨斷了把肺扎破,大出血,因失血過多休克了,呼吸困難。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家人都急的不知該怎麼辦,那時弟弟才四十七歲。我當時就求師父救救我弟弟。後來,弟弟的血止住了,他慢慢好了起來,也沒做開胸手術。
弟弟在醫院期間,一次我在醫院守了他一夜。早上騎自行車回家的路上,經過一段下地道的下坡路,突然感到我車後被甚麼撞了,我整個人從車前飛了出去。在身體快碰到地面的時候,我想「我沒事」。我整個前身向下,好像地上有個海綿墊子一樣,我趴在上面。
我趕快爬起來,全身哪兒都沒破,只是衣服上有點土。回頭一看,我的自行車在離我兩米多遠的身後,已經有幾個路人幫我把自行車扶起來,自行車的整個前輪都卷了。
再一看,有輛摩托車倒在地上,壓在一個年輕小伙子的腿上。路人急忙把小伙子扶起來。一看小伙子著地的那條腿穿的牛仔褲都被磨破了,腿也破了,直流血。小伙子嚇的都要哭了,直跟我道歉。我當時看小伙子摔的挺可憐的,就安慰他說:「你也不是故意的,我沒事兒,你別害怕,我不會訛你的。」
可圍觀的人不幹了,都說,大姐,你怎麼這麼傻。別看你現在沒事,內臟如果摔壞了,回家後就麻煩了。所以有的人問小伙子有多少錢給大姐,有的人要小伙子傳呼機號碼。我說甚麼都不要,叫小伙子走吧,我一分錢都不要,讓他快去看腿。
小伙子一聽我讓他走,就趕快推車走了。我的自行車報廢不能騎了,我就打了一輛車回家了。當時摔的那麼狠,我不僅沒摔壞,而且哪都沒破,感恩師父又一次救了我!
(三)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有幾天挺冷。一天我騎車去照顧母親,突然在後面被車撞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連人帶車躺在了地上。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就聽有人叫我:「大姐,聽得見嗎?別躺地上,挺冷的,能動嗎?咱上邊上去。」我睜開眼,看見身後有一輛大的殘疾人電三輪車,還有一輛救護車。這時,已有幾個人把我扶到路邊坐下。我說:「不用去醫院,沒事的。」救護車就走了。
交警打電話把我女兒叫來了,非讓我去醫院檢查,因看我頭上起了個大包,而且我開始噁心嘔吐了。幾個人把我送到醫院,做了腦CT,說是腦出血,我住進了醫院。這時,我就開始沒有意識了,甚麼都想不起來了……
後來就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我醒了,看到一個大夫問我叫甚麼名字?大夫說:「你現在腦出血,需要做個手術,從頭上打孔,把血放出來。」我說:「我不做。」大夫又說:「你現在血壓很高,血不放出來,會引起腦水腫,那就麻煩了。」我說:「不做。」再後來,我就甚麼都不知道了。等我又醒來時問家屬,知道自己是在急救室,並且我已經昏迷兩天兩夜了。
那時我頭腦一片空白,甚麼也想不起來。頭又不能轉動,動一點,就暈的不行。師父的講法我也想不起來了,我心裏求師父救我。我叫女兒回家把MP3拿來,我要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我戴上耳機不停的聽師父的講法,漸漸恢復了記憶。
等我能坐起來了,我就叫女兒送我回家,我說:「回家煉功好的快,我有師父管,很快就會好。」就這樣,在醫院住了五天,我就回家了。走時大夫叫我女兒簽字,說保證以後會有後遺症,嚇的女兒都哭了。
回家後,我甚麼都不想,就是相信師父能救我,我甚麼事都不會有,我沒有一絲擔心。我整天捧著大法書看,不願放下,整個身心都溶在了大法裏,美妙極了。我堅持煉五套功法,開始腿不能站,就坐著煉。沒幾天,就能倚著大櫃站著煉了。頭暈沒勁等症狀,一天一個樣的好轉了。
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用大法法理要求自己,按修煉人的標準去做,法輪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體現出來了。一個多月後,我完全恢復了,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不僅如此,我發現我的記憶力加強了。以前我背過《轉法輪》,可總也記不住,就放棄了。現在我又開始背了,記憶力特別好。感恩師父又一次救了我的命!
寫到此時,我感恩的淚水已經流了下來。雖然事情已經過去幾年了,但那時的情景刻在了我的記憶中,我沒有一絲的害怕,就是信師信法,奇蹟就發生了。
我出院一星期後,交通隊要給解決問題,把雙方都叫去了。是我女兒去的,因為我還不能動。去之前,我了解到撞我的人是殘疾人,五十多歲。他跟交警說他有病,吃低保。我跟女兒說:「他雖然把我撞了,可他也不是故意的。五十多歲了,也沒有退休金,又是個殘疾人,多可憐啊!咱千萬不能訛人家,聽交通隊怎麼說,多一分錢都不能要。」
我女兒到交通隊後給我打來電話,說交警放了路邊的監控錄像,女兒當時就哭了,說撞的太狠了,幸虧後面沒有汽車,否則後果不敢想像。交警說對方負全責,問我女兒怎麼解決,說說想法。我女兒說:「我出來之前,我媽一再說不許找人家要錢,我媽自己現在還沒好,還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她還可憐別人。我媽這次住院醫療費都是自費的,花了三萬元,還不算其它費用。我聽我媽的,要做個好人。」最後,那人同意給了我醫療費,其它費用我們一分都沒要。
那個撞我的人和他兒子特別感激,連交警都說:「你真是遇上好人了。像這樣的交通事故我處理的多了,你這事沒有二十多萬解決不了。甚麼損失費、營養費、後續治療費、家屬誤工費,人家都沒要。」那個撞車人和他兒子都快給我女兒跪下了,一直說:「謝謝你媽。」
在利益上,我們不僅沒有動不好的念頭,反而替對方著想,因為這是大法師父教我們的,我只是按照去做了,所以後來我的身體迅速恢復,連頭蓋骨裂了都不疼,就好像甚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所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說我太善良了,也太傻了,就應該多要幾萬元。我就用自己的親身經歷給所有人講大法的美好和神奇,講大法師父的偉大。師父叫我們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並要做到。如果這個社會這樣的好人多了,那會給社會帶來道德回升。可是江氏集團利用中共邪黨殘酷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打壓善的一定是邪惡的,中共完全就是個邪教。
我的家屬通過我的實例,真正體驗到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尤其我女兒,雙手合十感恩師父救了我,還經常買水果供師父。
我弟弟說:「姐,你都不知道你當時是甚麼樣,臉都腫了,是紫色的,把我們都嚇壞了。血壓二百多,你又不同意做手術,大夫說有危險,你昏迷這兩天,把我們嚇死了。沒想到,你好的這麼快,而且甚麼後遺症都沒有。法輪功真的太神了,你以前總給我們講,我們還不是特別相信,現在全信了。」
我說:「那就感謝大法師父救了我的命。」我們全家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第二十四屆世界法輪大法日徵文選登)
(責任編輯: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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