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女教師張桂芝訴述她在遼寧省女子監獄遭受迫害的經歷:
二零二一年三月二十五日,我和另外兩名法輪功學員李桂萍、潘雲香一起被劫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一到那裏,首先把我們都關押到遼寧省女子監獄第十二監區,也叫矯治監區(專門迫害法輪功的監區),由兩名犯人夾控一名法輪功學員。
我們幾名法輪功學員被包夾犯人日夜折磨,一天二十四小時連續罰站,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從禁閉室到所謂的「學習室」,包夾犯人日夜不停地罵師父,罵大法,罵我們法輪功學員,並且用極其卑劣、下流的手段侮辱師父,侮辱大法,強制我們看誣陷師父和大法的光碟,並且往我的前胸、後背、內褲、褲襠裏塞寫師父名字和某某某靈位的紙條,進行侮辱。在邪惡之徒沒有人性流氓手段的迫害下,我違心被迫所謂「轉化。」
示意圖:中共監獄中的奴工迫害 |
後來,把我又調到一監區三小隊,每天勞役任務都很繁重。二零二二年五月份的一天,三小隊的隊長劉江東讓我去錄像(罵師父,罵大法),被我嚴詞拒絕,於是隊長劉江東找來犯人李楠、隋娟罵我踢我,逼我學習誣陷師父,誣陷大法的材料。為挑起民憤,用株連的方式,強迫全監舍的人都跟我罰坐,坐板,讓全監舍的人都罵師父,罵大法,並且變本加厲的把我所有的東西,床單、內衣、內褲、毛巾等等等等,都寫上罵師父,罵大法的話,來逼迫我。當時我給劉江東隊長寫一封信反映情況,後來我又給監區長劉屹立寫了一封信,結果被包夾給截下了,說我寫信影響她減刑,因為她是包夾我的行動組長。
二零二二年八月份,犯人夏濤任生產組長,她逼我寫思想彙報,說隊長劉江東讓交。我不寫。犯人夏濤和李楠在勞動車間打我罵我,把我拽到車間大熨台後打我耳光,掐下身,在我的腳底寫師父的名字,讓我踩著。晚上收工回到監舍,犯人夏濤又指使馬鳳、馮陽等犯人在水房(洗漱室)用涼水澆我,一盆又一盆涼水澆在我身上。在犯人夏濤的指使下,八月五日、六日連續兩天在車間打我罵我,掐我下身、大腿內側,直到掐出血。晚上收工回監舍被繼續罰站。
到二零二二年九月三日,又逼我去錄像,我不錄,就連續讓我所謂「學習」十天。九月十三日開始,逼我在車間蹲著,讓犯人李楠和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犯人姚思懿迫害我,她們滿嘴髒話,罵師父,罵大法,罵我的家人,同時對我拳打腳踢,晚上回到監舍讓我蹲著,把我挾持到桌子下面、案板下面,打我掐我,使我眼角裂開,流出鮮血。犯人邵帥(鐵嶺人)用縫衣針扎我手指尖,使我雙手鮮血淋漓。
後來犯人夏濤又指使全小隊的年輕犯人輪流來打我踢我,有的犯人不願意幹,犯人夏濤就罵她們,收拾她們。一連打了我四天,有時一天連續打我三、四個小時。我向隊長反映情況,隊長卻說:「只要你錄了像,就管你。」結果我被打得左肋骨骨裂,疼得不敢翻身,不敢大口喘氣,腰部被燙傷,整日流著膿和血,就是這樣,犯人夏濤還指使著犯人拿走我的被褥,有兩天晚上,讓我睡在光板床上,只蓋一個被單。
我被打得全身是傷,臉上的青紫好長時間才恢復,嘴張不開,吃不下去飯。我強烈要求去醫院拍X光片子,去治療,卻始終沒有隊長理我,只是讓犯人給我上藥、噴藥,吃藥。
到二零二二年十月末,獄警隊長劉江東、張馨元又來找我錄像,這次我徹底放下了生死,死也不放棄大法,死也不錄像,我就給她們講真相,並且說:「我控告江澤民的控告書都郵寄到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了,難道你們不怕被控告嗎?監獄的監控是二十四小時無死角的,你們所有當班的警察,主班、副班、監督崗、巡查崗的警察都逃脫不了責任,我身上的傷到現在還沒好呢,我家人知道這件事能放過你們嗎?」獄警們聽後嚇唬我,說要送我去集訓矯治。我一點不畏懼,絲毫也不動搖。第二天,監區長劉屹立找我談話,讓我放棄大法,去錄像,她大罵了一頓,我不為所動,就給她講真相,絲毫也不妥協。第三天,也就是江澤民死的第二天,獄警隊長劉江東找我做出監錄像,一句話也沒提法輪功,還說了許多安慰我的話。最後,邪惡的陰謀沒有得逞。
這就是標榜「偉、光、正」的中共邪黨的監獄,對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迫害的真相,這還只是冰山一角。還有那麼多可貴的法輪功學員在邪惡的黑窩監獄遭受迫害。請大家攜手幫助他們,早日走出魔窟。善惡必報是天理,天滅中共是必然。請所有的正義人士伸出援手,共同制止這場邪惡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