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前年春天,疫情蔓延。一天晚上,幾個同修到外地發放救人的大法真相資料,讓人們遠離瘟疫、躲過災難。可是到了下半夜同修一直沒有回來。聽到這個消息後,A同修大姐給我打了電話。我們分頭行動,A姐她們出去找同修,我們分別到沒回來的同修家裏收拾東西。我們收拾完東西回到家,A大姐他們沒有找到同修也回來了。這時已是清晨了,我們本地同修在一起簡短的交流了一下。
第二天上午九點了,同修還沒回來。A大姐反迫害很有經驗,正念也很強,認為同修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應該是被綁架了。A姐找到其中兩位被綁架同修的家屬,一起打車去了發放資料那個地方的派出所。到了地方,同修和家屬直接去了派出所,我們在外邊不遠處發正念,很長時間了,同修們也沒出來。我們不停的發著正念,求師父加持。好大一會兒,同修們和警察一起從派出所走了出來。A大姐和警察一邊走一邊在說著甚麼。我正在遠處觀察著。A大姐示意我別過去。我就繼續買東西。不一會警察回去了,我快速跑到A姐她們面前,大姐說:你們趕緊走、繞道走。我感覺事情不太好,就快步告訴另一名司機趕快離開。
我們的車剛開出來不遠,看見警察開車攔住了那名司機的車,正在翻東西。我們迅速離開,到另一個地方等同修。我下車去找同修,這時警車從我身邊疾駛而過。我若無其事的走著。警車沒走多遠,沒找到我們的車又返了回來。此時我們車的司機很智慧,早已經把車開走了。警車走後,我們接上同修馬上離開。
回來得知被綁架同修於當晚就被送往異地拘留所。由於被綁架的是協調同修,一時間本地同修有點措手不及,好在A姐反迫害經驗豐富,法理清晰,正念很強。還有B姐正念也很強,曾幾次去派出所要人。我們通知本地、外地同修二十四小時接力高密度發正念,不給邪惡任何喘息的機會。我們整體配合,在A姐的協調下,挨個找被迫害的同修家屬,給他們做工作,讓他們去拘留所要人。本地同修也各顯其能,能幹甚麼就幹甚麼。
過了幾天,其中一名同修由於高血壓被取保候審放了回來。我們去異地看守所接同修。下午兩點多到了看守所,同修還沒有被放出來。我們在拘留所外一直在發正念,一會兒看見警察帶著同修去做體檢,說半個多小時後回來。我們以為同修會很快出來。可等了很長時間也沒出來。我們繼續高密度的發著正念,家裏的同修也在發著正念。夜幕已經降臨了,這期間同修讓家屬給警察打了兩次電話追問。晚上八點多同修被放了出來。
同修回來後告訴我們,國保一直在逼問她,對被非法抓捕在裏邊的同修也逐一審訊,逼問他們想要的口供,被抓的同修誰也沒有配合邪惡。這時傳出來消息,那四個同修被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聽到這個消息我們本地有個別同修有點放鬆了正念,想著還有幾天就回來了。結果快到日子的時候,傳來消息,同修們又被非法轉成刑事拘留。我們警醒了,同修們也都找到自己的執著等,並立即歸正。繼續二十四小時接力發正念。周邊很多地方的大法弟子在自己很忙的情況下,放下自我為我們地區的同修發正念。
幾天後關押同修地方的國保在我們地區蹲坑,企圖搜集起訴被非法關押同修的「證據」。有一天當地派出所和外地國保來非法抄家。我和C同修再次去其中一個被綁架同修家收拾相關東西。傳信的人說他們現在正在別的同修家抄家呢,一會兒就來我所在的同修家抄家。此時我的心忐忑不安。雖然修煉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參與第一線營救同修,由於我的手機和被綁架同修家屬聯繫也被監控了,怕心不斷的往出返。但一想到師父講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1],一想到同修在黑窩裏遭受迫害,我們有責任走出來營救。我們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出門觀望一下,看看警察到沒到。心裏求師父加持,讓他們的車壞,但是心還是不穩。接著又回屋裏收拾東西。收拾了很多東西後,我們一起拿出了同修家。此時警察還沒來,緊張的心裏似乎放鬆了一些。走了一會兒,我和C同修說,咱們這麼匆忙不一定能收拾乾淨,先把東西放一個地方,咱們再回去看看吧。同修正念很足的說行。我們又返回了同修家中。到了同修家門口,我們前後左右觀望了一下,警察還沒來,我們就又進屋裏了,仔細的翻找著東西,又找到一些東西,覺的應該沒有甚麼了,然後在師父的保護下平安的離開了。
一天聽同修說外地警察來調監控,晚上學完法,我和A姐去了他們調監控的店鋪,看看攝像頭能照到的地方。我仔細的看著監控顯示器,看看攝像頭照射的範圍,A姐和我說:你去外邊,我看看清楚嗎?我去了外邊。姐說:太清楚了,像白天一樣。接著我們又去了緊鄰的店鋪。A姐跟老闆娘小聲說,讓她把這幾天影象資料給刪除。她有點激動,聲音很高,嘟囔著說:派出所的人已經來調取過錄像了……這時有幾個陌生的男士進到店裏,瞅瞅我們,跟老闆娘態度蠻橫的問了幾句,啥也沒買。A姐一眼看出是蹲坑的,給我使個眼色,我們迅速離開。
國保調取各個路口和小區裏的所有錄像,還有個人商鋪的監控,並去本地派出所和社區調查,揚言要抓捕我們地區所有的大法弟子。一時間猶如黑雲壓城,恐怖籠罩著這個不大的小山鎮。真有種九九年「七﹒二零」再現的感覺。每個大法弟子的心都被觸及著。
一天我正在幹活,一同修來告訴我說又有一名同修被抓了,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裏。我放下手中的活,去找A同修大姐。A姐說得去核實一下是否屬實。核實後是虛傳。緊接著幾天之內又兩次傳來此同修被抓。最後一次證實是真的。一時間心裏怕心、同修情,五味雜陳。但沒有時間想太多,趕緊通知同修。有的同修去外地通知發正念,有的上網曝光邪惡,有的找家屬。
被取保候審放回來的同修狀態不是很好,我們時常去看她、切磋,給她送師父講法錄音,給她做好吃的,鼓勵她。但是外地國保還時不時的騷擾她。一次次讓她去外地做筆錄。同修壓力很大。A姐和B姐放下了自我,陪著同修去,一路幫她添正念,家裏同修也發正念,整體配合解體了邪惡的陰謀。
一連串的事,使我們有點透不過氣。有一天我和A姐還有B姐上午去採點山菜,放鬆一下。中午回來時,同修急匆匆的告訴我們:某某和某某被綁架了。我們又開始營救這兩個同修。後來得知是由於過年期間講真相被抓,因為疫情在家監視居住,這次收監拘留十天。
事情一件接一件的發生著,心也一次次的被觸及著,感覺另外空間充滿了大量的邪惡。正與邪較量著。神念與人念較量著。從未經歷過世事的我,心裏時常冒出:去外地躲一躲吧。有的同修看見我也不止一次的告訴我:別總這麼在外邊跑,注意點,進去(監獄)了可不是好玩的。我笑著沒說甚麼。其實我也很想一走了之。可是同修還在監獄裏呢。大家都走了,同修在裏邊怎麼辦?同修是這個世上最親的人,不能被邪惡肆無忌憚的迫害。雖然心裏很怕,但是我們必須盡自己的努力營救同修。其中也感覺到師父時時的看護和點化,心中升起了信心和正念。
外地一同修大哥請律師、打官司很有經驗,此時義無反顧的來到我們本地,和我們地區同修共同利用法律反迫害。同修大哥和大姐A商量給被非法關押的同修請律師,我和B姐同修配合A姐也參與其中,找被非法關押同修的家屬。我們在保證學法的情況下奔忙於利用法律營救同修中。同修大哥由於和律師聯繫頻繁,電話被監控,電話卡連續被封了三張。一天同修大哥對A姐說:我要是被抓了,你一定要承擔起這個項目。A姐當時糾正了同修大哥的不正確念頭,但是我們看到了同修大哥的無私,真正的放下了自我。在師父的加持下,A姐正念很強的帶著我們營救著同修。
疫情期間邪黨法院視頻開庭,我們很多同修和家屬都參與旁聽,在法庭上,家屬聽到律師的正義辯護感動的流下了眼淚。我們整體配合持續發正念,在師父的加持下,同修幾個月就回來了,很快的又投入到正法洪流中。
走過這次營救同修過程,回過頭來看看,感慨萬千,一次次驚心動魄的正邪較量都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同修無我的配合下,化險為夷。過程雖然歷經艱險,看似幫助同修,其實是在成熟著自己、成就著自己。是自己在修煉路上一個破繭成蝶的蛻變歷程。
感恩師尊,感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