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
前年下半年,我地一位同修A被國保綁架,據知情人士透露,警察已對該同修定位監控達半年之久,當天是跟蹤、綁架並抄家。兩天後,我才得知此消息。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邪惡迫害他就是迫害我。師父說:「法徒受魔難 毀的是眾生」[1]。這是舊勢力安排的,是毀眾生的,是師父不承認的,是要大法弟子全盤否定的。迫害發生了,師父將計就計,給我們提供了一個講真相,救度眾生的機緣,讓迫害這件壞事變成一個同修整體昇華的好事。
我沒有了過去那種找同修漏的負面思維,想到的是:宇宙正法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大法弟子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一切對大法不利,對救度眾生不利的都不是師父所要,我們要徹底否定。人間這個地方是師父選擇正法所用,不是給那些選擇淘汰的生命迫害大法弟子、毀眾生逞兇的樂園!時間緊迫,我馬上和協調同修取得聯繫,找到幾位同修把消息迅速傳給了全市同修,讓大家發正念解體迫害。同時上網曝光邪惡罪行,聯繫被綁架同修的家屬要人,一系列的營救工作同時進行。
做事不能忘了修煉
我和幾位同修主動配合,去聯繫被綁架同修A的家屬,讓他們趕快去國保要人。
在沒接觸家屬之前,我心裏沒有甚麼壓力,覺的家屬一定能配合好,因為他們家有幾個親屬都是大法弟子,而且都是早期得法的,我想他們對法的認識和心性一定是不錯的,希望這次營救工作能順利的進行。在前幾年,我們地區也曾成功營救出幾位被綁架的同修,有的家屬修煉,也有不修煉的。有位同修已被檢察院非法批捕,後來被成功的營救出來了。相比這次有幾位家屬同修參與,更有利於營救同修。
當我們和家屬見面後,經過交談,發現原來事情並不是我想像的那樣簡單。家屬同修告訴我們,他們家有幾個人是在同一天從各自的家中被綁架、抄家的,也有不修煉的家人,後被取保候審放回家。同修A被綁架第二天就被拉到了異地關押。我們叫家人趕快去國保講真相要人。家人說:人家根本不讓進門,也見不著人,講真相也沒有甚麼用,講了那麼多年,他們照樣抓人、判人。有同修想陪同家屬一起去國保要人,家屬也拒絕了,並說:別人去了,警察會認為同修A和多位同修有聯繫,會加重迫害。
聽到家屬同修的這些話,我好像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心想:修煉這麼多年的老大法弟子怎麼說的全是常人的話?自己不趕快去要人,也不想讓同修幫忙,他們究竟是怎麼想的?轉念又一想,可能親人被綁架,他們痛苦的有點麻木,調整一下心態會好的。
我們很快和異地同修取得了聯繫,異地同修得知消息後,冒著危險在短時間內查明瞭同修A被非法關押的詳細地點,同時隨時和我們保持聯繫,叫我們督促家屬趕快去本地國保要人,也要去異地國保要人。(此案是兩地聯手而為)那幾天,我們幾乎天天去家屬家,和他們交流切磋,希望他們能趕快從法上提高認識,和大家配合去要人。但是不管我們怎麼說,她們就是不動。每次我們都是帶著希望去,帶著失望歸。異地同修知道這個情況後,提出想和家屬見見面,做一下工作,結果也被家屬拒絕。本地有位同修很焦急,在沒有徵得家屬同意的情況下,找好了一個外地律師,想去面見同修A,了解一些情況,給予一些鼓勵。也被家屬拒絕了。後來我們得知,家屬一直在私下找常人幫忙,把希望寄託在了常人身上,結果一無所獲。時間一天天的失去了。一個月後,國保把案子交到了檢察院,錯過了營救同修的最佳時機。儘管期間同修們都在做著大量的講真相事情,但家屬要人沒跟上,影響了整體的營救。
那些日子,家屬同修表現很被動,而異地同修真心在幫忙,把同修的事當成了自己的事。這幾年,他們地區營救工作做得比較好,積累了一定的經驗,案子走到那一步,需要甚麼法律文書他們都明白。這次給我們準備的也很充份,及時的告訴我們每個環節如何去做,安排的詳細周到,只要我們照著做就可以了。兩邊同修的表現差距不少。我當時處於中間位置,這邊拉不起,推不動,那邊步步催的緊,不斷的有文書需要傳遞給家屬,交給相關部門。案子已到了檢察院,時間很緊迫,不容我們放鬆忽視。
面對當時的狀況,我心急如焚,感覺有勁使不上,不知如何做是好。那幾天,我的心堵的慌,感到有一股很大的壓力壓在身上,吃不好,睡不好,學法也靜不下心,滿腦子幾乎都是這件事情。尤其聽到同修被迫害的情形,我止不住眼淚直流,開始對家屬的那份信心也沒有了,心裏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不滿。也向異地同修流露出了我內心的一些想法,想打退堂鼓,覺的無法和這樣的家屬配合做事。雖然在同修的鼓勵下,我打消了那個不正的念頭,但信心仍然不足。
一天,我們又去找家屬,當聽到她那些不在法上的話時,我終於忍不住了,口氣很不善的對她說:你的親人在那裏遭受迫害,同修們都很焦急,都在積極想辦法營救,連外地同修都在全力的幫忙。而你們卻怕這怕那的,怎麼那麼沒有擔當?我們來了那麼多趟,從法理上和你們也交流了不少,可你們一天天的浪費時間,不趕快在法上提高,和同修們配合做好此事,儘快的把同修營救出來,你們還不如人家不修煉的家屬做的好呢。大法弟子要信師信法,按照法的要求去做,路才能走通,依靠常人是行不通的。如果同修剛綁架時,你們能主動的去國保要人,案子不一定能轉到檢察院。
對方聽完我講的話後,情緒也有些激動的說,你的脾氣怎麼這麼急?修煉人心態要保持平靜才行,這也是在修煉。我的家人,我怎麼能不焦急?我吃不下,睡不著,身體都出現病狀了,我更希望我的親人能儘快的回家。
同修的話把我的心震動了:是啊!我是個大法弟子呀!做任何事情都要用善,我這是在幹甚麼?怎麼能用這麼不善的口氣來和自己的同修講話呢?我有甚麼資格給同修妄下斷言、埋怨指責同修呢?那一刻,我感到非常愧疚,止不住的流出了淚水,趕忙向同修道歉:是我不對,希望你原諒我。同修和善的說:你的心是好的,只是脾氣急了點,改一改就好了。
第二天,一位同修來到我家,詢問營救同修一事,我把過程大概的說了一下。同修聽後,口氣有些嚴肅的說:你們這種做法不符合法,是拔苗助長,儘管你們用心不少,但效果不會好的,你們怎麼能逼迫人家幹自己不情願的事呢?這是修煉,不是做常人的事,不能一刀切,不能要求別人如何做,是修自己。同修的一番話對我震撼很大:我的修煉一定是出問題了,師父在借同修的口點悟我。
同修走後,我要認真反思一下自己的所為。我的心猛的一驚:我只是在做事,沒有修自己,不是修煉,路沒有走正!我趕快靜心多學法,認真向內找。很快找出了多個沒去掉的人心:焦急、埋怨自責,求結果,看不上人,顯示,自以為是,證實自己,同修情,煩躁,不修口及黨文化等,我不承認這些敗物是真正的我,這是舊勢力安排的和後天形成的東西。我加大力度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解體清除這些物質,從根本上全盤否定舊勢力對我做的一切安排,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
當我在法中歸正了自己,觀念轉變後,我感覺心變的純淨和善了。再和家屬接觸時,即使她說的話我認為不在法上,我也能心平氣和的聽她們講,並能設身處地的體諒關心她了,也願意和她交流溝通了。我發現同修也是了不起的,令我尊敬的。我要珍惜和同修們在大法中結下的這份珍貴的聖緣。
當我真正改變了自己,心性提高上來後,我驚喜的發現,家屬同修也有了很大的變化:能主動的向相關部門傳遞有關法律文書;也同意聘請正義律師為同修作無罪辯護了;能堂堂正正的陪同律師去檢察院和法院做一些事情;也願意和異地同修交流切磋了。我由衷的為同修高興。其實是同修在幫我啊!我也很感謝一直推著我提高的異地同修。感恩師尊!謝謝同修!
雖然這次營救不成功,最終同修還是被邪黨誣判,但在這個過程中,大家都盡力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整體得到了錘煉和昇華;揭露邪惡的文章鋪遍了全市,對震懾邪惡起到了極大的作用。在外地同修們的協助下,相關部門的真相也都講到位了。
師父說:「我做事最注重過程,因為在這個過程中能叫人認識真相,在過程中能救度世人,在過程中能揭示那真相。」[2]「但是大家往往重視結果,不注意在這個過程中把你們應該講到的真相都講到位。應該叫人知道的人都知道了,那才是真正的證實法、講清真相。問題出在哪裏你們就去講,並不是單單為了推動官司才這樣做,而是為了講真相」[2]。通過此事,我對師父的法也有了一定的認識。
信師信法是安全的
在這次營救同修的過程中,我們經歷了幾次化險為夷的事情,我深深的感恩偉大的師尊對弟子的慈悲保護,進一步認識到了信師信法的重要性。真正做到信師信法是安全的。
在半年多的時間裏,我和同修去同修A家,數不清有多少趟了,多達幾十次,有時一天要往返兩次。開始,國保恐嚇家屬,追查是誰把他們的信息上網曝光的,威脅說樓下有幾個攝像頭監視,也有便衣暗中監視,要抓捕和家屬有聯繫的同修。聽到這些消息,我不為所動,因為這不是師父安排的,大法弟子只歸大法和師父管,我做的事符合法,有師父做主,誰也不敢動!我心態平穩的多次出入同修家,甚麼攝像頭,甚麼便衣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一路下來一直是安全的。
一次,配合家屬去法院遞交法律文件。因時間緊迫,我們開車頂風冒雪去了異地。下午返程時,道路已結冰,車行駛在光滑、既長又陡的長坡上,不斷的打滑,方向掌握不準,司機握方向盤的手緊張的有些發抖。(司機未修煉法輪功)有幾輛車停在半坡上無法行駛,情形很危險 。我們在內心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一切干擾迫害因素,必須安全順利到家!經過一段艱難的路程,我們安全到家了。下車後,女司機情緒有些激動的說:「真把我嚇壞了!這是我多年開車遇到的最危險的一次,都是托你們的福啊!如果今天拉的是別人,還不知會出甚麼大事呢!」我們說:「咱都托大法的洪福,是師父在保護著我們。你在幫助大法弟子做好事,你會有大福報的!」她高興的連聲說謝謝!
幾天後,接到了同修要被非法庭審的消息,有多位同修主動提出要去異地近距離發正念營救,並已定好了車輛。就在第二天要開庭時,突然得到消息說,關押在異地的同修供出了本地多位同修,國保揚言要儘快抓捕。聽到此消息,我們正念否定。但又覺的事情很蹊蹺:同修被關押半年多了,為甚麼此消息要庭審時才傳出?是不是師父在點悟我們甚麼?沒有偶然的事情發生,同修們的安全不能忽視。於是,我們幾個同修臨時商量決定,不去異地,就在我們本地集中精力發正念。
兩天後,一個同修的親屬告訴同修:那天非法庭審他去外地辦事,路過我們去異地的必經之路,看到在大道兩邊有很多警察在那裏,估計發生了甚麼大事,不然不會動用那麼多的警力。後來從公安內部透露,那天警察就是抓捕去異地發正念的同修,想一網打盡。是師父保護了我們,使一場邪惡安排的迫害煙消雲散。感恩偉大的師父!
緊接著,多位同修(包括我)被出賣的消息很快的傳遍了全市,在同修中引起了不少的波動。有名的、沒有名的都在談虎色變,不同的人心也都暴露了出來:有名的,有埋怨指責出賣同修的人,也有人怕被抓,想辦法想躲避一下;沒有名的,有的表現事不關己的樣子,有的怕被有名的同修連累自己,不敢和同修接觸了;有的擔心有名的同修被抓,焦急的叫同修去安全的地方躲一躲,等等各種表現不一。
我知道此消息後,心輕微的動了一下,但立即就被我正念否定:我的路是師父安排的,誰說了也不算!同時正念否定對其他同修的迫害。對出賣我的同修也沒有任何負面的想法,我知道這決不是出自於同修的本意,是邪惡的迫害造成的。
這期間,身邊同修的表現對我也是一種考驗:不讓我參加大組交流切磋了,怕我帶去不安全的因素;學法小組也及時的解散了,怕我(還有另外的同修)連累他們;不讓做我應該做的大法的事情了;還有同修說看見有幾個警察從我住家處離去,(是外地打工的)在事情沒有搞清楚的情況下,告訴其他同修說是來抓我的。一個同修知道後,急得要叫我去她家躲幾天,假相使環境變的緊張。我堅信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所以不為所動。對同修的表現我也能理解,因為同修都還有人心,都需要暴露出來修去。考慮到同修當前的狀況,我暫時不去大組交流,不去小組學法,但我是不承認的,這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形式,我們是要遵照和維護的。我有責任和同修們在法上共同提高,走正修煉的路。我利用不同的時間段,找能聯繫上的同修在法上交流切磋,擺正自己的位置,堅定對師對法的信念。他們再找其他的同修交流。時間不長,同修們認識提高了,心態穩定了,環境也緩和了,修煉恢復正常了,師父又一次幫弟子化解了迫害。
這段不尋常的經歷,讓我對法有了更深的認識,更加堅定的信師信法了,師尊對弟子的洪恩,我無法表達,唯有精進如初,用心做好三件事,兌現下世的誓約。
師尊您辛苦了!謝謝師尊!
弟子叩拜偉大的師尊!弟子非常想念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生生為此生〉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責任編輯:文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