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裏是老疙瘩(東北話:老小),年輕時除了吃喝玩樂,啥事不管。我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喜歡受人管製約束,掙點錢也都大吃大喝了,也沒存錢意識,甚麼傳統的家庭觀念啊,我是沒有的,以至於漂泊久了、玩累了才想起來是不是該有個家了,成家的那一年我三十三歲,成家的錢都是大哥出的。
大哥對我的評價就是:性格決定成敗。意思就是我的性格註定了將來是個失敗的人。我根本不介意大哥怎麼說我,我原本就是一個天馬行空、性格不羈、生活在另一個世界裏的人。我認準的事,八頭牛也拉不回,不撞幾次南牆就好像此生沒有來過一樣。
大姐和外甥女剛從東北回來的時候,還沒找到房子,就先和我住在一起。她經常說我:你把這個家就當旅館了啊。那時我在單位管辦公室和職工餐廳,整天應酬不斷,經常是半夜三更喝的醉醺醺的才回家,進屋倒頭便睡。有時喝醉了吐在家裏,衛生都是大姐給打掃,我卻醉而不知。第二天跟沒事人一樣,又開始了前一天的生活。
修煉後,我給家人講真相、給資料,他們接都不接,大多情況下都是漠視和忽略。我總結了一下我講真相的方式,發現我的言語裏、觀念上都有黨文化的印跡,如填鴨式的灌輸、自以為是、強加於人、急躁、不讓人插話等,那效果就可想而知了。
我就在想,師父叫我首先要做個好人,好人應該是個甚麼樣呢?想起家人對我常說的話:「你的事最重要」、「一說你就急」、「從不考慮家人的感受」。是啊,以前我對家裏的事漠不關心,孝順父母的事好像和我無關,上面有倆姐一哥,那是他們的事。我被迫害過,家人也受了很大的影響,甚至改變了他們初期對大法美好的印象,障礙著我們之間的交流,阻礙著他們聽聞真相。問題出在我太自我了。而師父的新宇宙要的是為他的生命,自我和為他,是對立的,不放下自我怎麼能為他呢?想來想去,我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改變自己,先從為他開始。
那時大哥大姐都在外地,我就搬過去和母親一起住,陪她去購物,幹重活累活,打掃家務。母親只靠我父親去世後礦上給的一點撫恤金,她就執著撿廢品賣,用她的說法那是自己勞動換來的。只要我在家,每次賣廢品我都耐心陪她去。大姐很困難,我還沒成家,就把房子讓給大姐他們一家住。大姐的女兒考大學,我幫著參謀報考志願,考研的時候我跟著她去的考研的城市。大哥忙不過來的時候,我就幫助大哥整理文案。
利用家庭聚會,我給家人們講傳統文化,講善惡講輪迴、講受污不辨、六尺巷等故事,破除他們頭腦中的無神論和進化論觀念。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幾年的努力,終於拉近了和家裏人的距離,他們看到了我的變化都很高興,現在我講真相,他們就很容易接受了。
小花初綻 修出為他心
二零零四年,同修L(也是我的同學)到我所在的城市學廣告設計,並住在我這裏。當時很少有人懂技術,需要揭露迫害的真相資料量也大。同修L經濟拮据,當時我工資高,於是花了將近五千塊錢買了一台台式電腦,又安裝了寬帶,這樣既能讓同修L用這台電腦學技術,也能幹大法的事,一朵小花就這樣開放了。同修L用這台電腦學了不少電腦知識,慢慢的成了我們那裏的電腦高手,給當地的同修解決了不少問題。
慢慢的,我也開始從同修那學習維修技術,走街串巷,風裏來雨裏去的為同修服務。有時和同修一起研究技術,試驗後推廣到論壇,使更多的會員受益。在為同修當好助手中,我體會到了放下自我的快樂,體驗了一個修煉人真正為他的意義所在。
在疫情期間,我需要在兩地來回的跑。A地的同修住的很分散,有的地方騎電動車單程就得個把小時,保障機器的正常運轉是我的責任,我騎著車子一路背著法,甚麼也沒耽誤。這輛電動車陪著我跑了上萬里的路。有一次回家,路經朋友的店,他一看我是騎著電動車來的,就過來前瞅瞅,後看看的,琢磨著這電動車怎麼這麼能跑啊,還隨口說了一句話:「你這電動車加持了啊?」我回答說:「是啊,我這是神器啊,可以加持。」
隨著我一點點的改變,我彷彿看到了一條金光閃閃的大道在向前方延伸,我越是放下自我,越能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卑微和渺小;越是向內找,越是覺的法的無邊與偉大。在我看來,生命的提高真的不是想著得到了多少,而是付出了多少、放下了多少、為他了多少。我於是在心底默默的向師父說:今後的路我一定配合好同修共同走好,一定要修出無私無我,不負師尊的慈悲救度。
以上體會,不足之處還請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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