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給我淨化大腦、淨化內臟
二零二二年一月至今已經一年多了,我拉肚子,便出的是黑色物質,有異味,同時還便血。隔一段時間,便幾天血。我都把它當成是好事,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我每天煉兩遍功,學法不斷。我不上醫院,不吃藥,把自己當個修煉人,就這樣堅持下來到今天。
我也沒想到內臟淨化這麼長時間,有一年多。尤其去年在封城期間更為厲害,每天上衛生間次數也無計其數,每次洩便也多。衛生間的水龍頭漏的嘩嘩的,我用大盆接水,用手去閉水管總閥。
那時的我消瘦,體重減輕。吃不下飯,吃鹹菜才能吃點粥,而且愛睡覺。我不敢坐著,一坐就睡著了,頭象重物壓頂一樣沉,後來發現是有個舊勢力在那。是師父給善解了,它走了,我腦袋輕了。
清除頭腦裏的不二法門的東西
今年有一天,我聽到佛教中敲木魚的聲音,我想這不是不二法門的東西嗎?我就發正念清除它。後來師父打開了我的記憶,想起來,修煉前,我接觸過一個老尼姑,是我家搬家時和老尼姑家成了鄰居。一九九五年,她講過現在講的那個預言,沒想到,打到我腦子裏去了。
我發正念清除那個不二法門的東西,同時我還清除其它氣功的東西和不是大法的東西。聽到的或看到的一律往外清,師父也幫我往外拿。這些舊宇宙的東西都不能要,要全部從腦中清除出去。
為別人活著,不為自己活著
連續三天,不管邪惡怎麼干擾我,讓我睡著,我起來,就學一講《轉法輪》、再背一首《洪吟三》,然後出門講真相救人。我遇到能聽真相的人,有答應三退的;有要舉報的;有的講共產黨給我開工資,你反黨,我就跟她講不是共產黨給你開工資,是咱們老百姓拿納稅錢養活了共產黨。邪黨是貪官腐官。能聽的,就給她講真相,不聽的,我就走人,不跟她生氣。回到家後,我該幹甚麼幹甚麼,學法、煉功不耽誤。
一次早晨發正念時,突然有一種力量把我往左側拽倒,我像不倒翁那樣又彈回來。我嘴裏說:「不聽你的。」我就下地站著發正念。發著發著,我心裏想,我不是為自己活著,我為別人活著。有師父在管我,我不死,就是多救人。
聽師父話 把心放下 出去救人
每次出門前,我都學一講法,然後再出門。在街上,我遇到一個外地賣鵝蛋的人,我給他講了真相,他同意三退了。後又遇到了一個學生,給他講了真相,做了退隊。我給了他大法真相護身符,我真為他高興。
在繁華的市場大街上,我遇到了同修也在講真相,我們一同講了真相。她們講,我發正念、記名等,順便買點家裏用的東西。在商店裏,我順便還上了一趟廁所,發現在便血,我也沒有動心。
出了廁所後門,我和同修說我在便血,同修說是好事,把廢血、壞血都便出去。我說是舊勢力干擾的。她說咱們不承認有舊勢力、也不承認是消業,是師父在給我們淨化身體。我被同修的正念感動了。
回家後,我感到是不能承認有舊勢力、消業等。當我一進家門,有一種念想在心裏:不管它,只做救人的事。這個是指胃難受的事、淨化身體內臟便血的事。這一念真好,我想是師父點化。我的心一下子輕鬆了,不擔心了,把心放下了,再一次放下觀念的感覺真好。
有一次,我有了多管閒事的心,被舊勢力又鑽了空子,使我上吐下瀉。我感到身體不比以往了,正念不足了,負面思維也多了。也隨著負面思維而想,我是不是不行了。我能不能走過來呀?等等。我多次和同修交流切磋,同修都給我大力的幫助。我慢慢的把自己看大,把邪惡看小。這樣想,自己的心就穩了,走在師父安排的修煉路上。
我知道,正念是從法中來的。法學少了,哪來的正念?同修都幫我發正念。在一次煉動功時,我想起同修不足的一面,對我不滿意說的一些牢騷話。我向內找,一下子腦海裏出來一句話:光想索取,不想付出。
我向內找一下,為甚麼這件事叫我遇上了,是不是我也有這種事呀?一找,我真有這種事。我有問題同修幫忙。同修都無私的幫我發正念,那我幫同修做了甚麼呢?這麼一想,我感到自私是舊宇宙的理。我們修的是為他的,是新宇宙的生命。我不能再索取,而應該奉獻。我當即決定明天出去救人,講真相。我感謝同修給我創造向內找的機會,又向前走了一步,謝謝同修。
常人說《明慧週報》的文章太好了
我家鄰居有個大姨,她今年八十歲了,她相信師父,相信大法。有一年,她中風了,口歪眼斜。她一邊針灸,一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經過幾天治療,眼也不斜了,口也不歪了,一切正常了。這件事使她家兒女、親戚都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超常,她家人都相信大法了。
我幫大姨請了大法書、師父的講法錄音。我把大法書《洪吟》、師父的各地講法都借給她了。她看了一遍後,她老伴也退黨了。現在老兩口在看每期的《明慧週刊》,說《明慧週刊》寫的太真實了。
在修煉的最後階段當中,我會利用好這段時間,多向內找去人心。粗淺的認識,如有不對,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