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拿掉了我的兩個腦腫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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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三月十七日】我二十二歲時患有心臟病,三十九歲那年又患上了腦腫瘤,這時的我已經不能工作了。同一年我有幸參加了一九九九年五月一日澳大利亞的悉尼法會,見到師父後開始下決心修煉了。在這二十多年當中有過幾次比較大的心臟病業關的考驗,在師父的加持下,我信師信法都正念闖過來了。

二零二一年四月中旬,突然襲來的惡性腦腫瘤的狀態,我雖然採用了常人的方法醫治,最終還是師父給拿掉了。我想把這個奇蹟寫出來證實師父的慈悲偉大和大法的神奇。

一、修煉大法,第一個腦腫瘤消失了

我生在中國,十七歲時回日本,但中共邪黨的無神論教育對我毒害很深,甚麼也不信也不想接觸。妻子(同修)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看我病重在身痛苦的樣子、還有時不時的心臟病發作被救護車送去醫院,也勸我修煉大法,因我的業力大又悟性差,再加上當時有一些邪教騙錢,我想三個孩子和妻子都修煉,為防備萬一,我得保持清醒,所以一直沒有走上修煉的路。

我從小就有腦痛病,犯病一次要吃一個多星期的止痛藥。一九九九年初,我三十九歲的時候,除頭痛以外,又有耳鳴、頭暈、腦部有一些雜音,經磁共振成像掃描(MRI)檢查結果,我的頭部右耳部位有腦腫瘤。醫生說:「這個部位骨頭很硬,很難手術」。妻子卻不慌不忙的說:「沒事,這是師父讓你修煉給你安的假相。」當時我還接受不了妻子說的話。之前妻子經常講一些修大法疑難病康復的故事,我抱著一線希望想:也只能試試看了。

一九九九年五月一日,悉尼法會三天前,得到法會的消息,妻子勸我參加,我動心了。那時的我自己行走困難,是由妻子的堂弟陪伴著我去的。我們從新加坡轉機到達悉尼已經是法會的當天清晨。法會開始師父親臨會場講法,身體感覺很疲勞的我覺的越來越舒服,我知道了師父是神,我把帶去的藥都扔了,從此正式走上修煉的路。

我生出修煉的一念,當天晚上師父就開始給我淨化身體、排尿一股藥味兒,不停的吐痰,還發燒。一個星期後回來妻子看我的變化嚇一跳,臉色蒼白的我變成有血色的面容,而且氣力也恢復很多,一個月就可以工作了。自那以後二十多年來,我沒有去過醫院治療,我知道我的腦腫瘤好了,以前的那些症狀都消失了。前年做MRI檢查,發現右腦的腦腫瘤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知道是師父給拿掉了。

二、突然襲來的惡性腦腫瘤

二零二一年四月中旬,我的右半身開始麻木,漸漸失去了知覺,然後發展到不能行走,不能說話,不認字,最後臥床不起。在這過程中發正念鏟除舊勢力的干擾,同時也向內找自己哪塊兒有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因沒找到根本的執著症狀越來越嚴重。我想我們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來的,如果在家發生意外,可能把支持我們修煉對大法,對大法抱有好印象的父母和兒子推到大法的對立面,從而面臨淘汰,這個結果不是師父要的,而且我地很多中國人都知道我修煉大法。如果在醫院發生意外也好向他們解釋,就這樣我決定去醫院醫治。

五月九日,在去醫院的路上我失去了記憶,可是有一些夢境和默念師父的法還有記憶。以下說的過程的一部份是聽妻子講的。

住院後首先檢查腦血管沒問題,然後又檢查大腦發現左腦上部有很大的腦腫瘤,取出腦腫瘤的組織化驗確定已是晚期的惡性腦腫瘤,醫生說最多也就是幾個月的生命。手術的日期決定在五月十三日,手術預期時間是六個小時,可是手術提前一個多小時就結束了,主刀醫生對妻子說:「不是惡性腦腫瘤,是腦膿腫,用針管把膿都吸出來了,一個月左右就恢復健康了。」也就是說惡性腦腫瘤消失了。

從我住院那天起幾位同修每天為我發正念,我手術的前一天深夜正點發正念時,開天目的同修看到,師父把我躺著的病床放在手心上在保護著我,然後我的左腦打出個洞,鑷子進去把惡行腦腫瘤拿出來了。

一個多月後,我的記憶漸漸恢復正常。因受中共病毒的影響,醫院也不允許與家人見面,有一天護士看我不太精神,特許妻子進病房鼓勵我。妻子一見到我就說:「師父已經把腦腫瘤(妻子沒說惡性腦腫瘤怕我承受不住)拿掉了,你沒事了,你一定要信師信法,師父無所不能! 你肯定會好起來的。」這時我才知道我患了腦腫瘤,我感動落淚了,感恩師父又給我一次新生的同時,悔恨不爭氣的弟子又給師父添了麻煩。我也悟道師父為了不讓我感受到痛苦,把我的記憶和感覺疼痛的神經截斷了,而一切痛苦師父都替我承受了!

在這過程中,我一直沒有忘記自己是大法弟子,我經常默念,「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1]。「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2]。我就反覆的念。有一天,我的腳趾尖和手指尖感覺動了一下,和醫生講後第二天就開始了康復訓練。

我的康復訓練震驚了康復治療師,常人恢復一個動作需要一定時間,可是我很快的就做到了,康復治療師誇獎我時,我心想:我有師父的法身和正神的加持當然很快就做到了,我和他們講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才恢復的快,然後,告訴他們明慧網頁讓他們閱讀寶書《轉法輪》,他們都答應了。有機會也向護士介紹法輪功,有一次一個三十多歲的女護士說,她對中國的陰陽非常感興趣在看書,我藉此話題向她推薦了《轉法輪》,她說一定會閱讀的。

住院將近四個月,我沒能參與救度眾生。我是做日語大法網站項目的,住院前在不能打字的情況下,都沒停止翻譯文章,我翻,女兒同修幫助打字,直到不認字,不理解意思為止。我在康復訓練中,選擇了電腦打字,雖然打字很慢,我可以打字了。醫院有七項規定都能做到,就可以出院,我知道都可以過關,為了彌補救度眾生的損失,我就要求出院,醫生不同意,說我在恢復過程中還有很大的反彈的可能性,因我的堅持下,醫生也只好同意了。

八月三十一日,出院當天,我停止了服用所有的藥物。晚上煉功時,二女兒看到我的眾生高興的看著我煉功,師父的大法身為我調整身體,滿屋子的法輪在旋轉。本來我的右臂往右上方只能移動三十公分左右,我往右上方一下子就抻出去了,十歲的外孫女驚訝的目瞪口呆。從這天起我又走上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之路。

我知道師父替我承受的太多了,只給弟子留下一點兒業力,在吃苦的同時,從而昇華上來。

三、向內找

我覺的自己挺精進,可是把心都用在做事上沒有實修。最近幾年三件事也在做,可是哪個也做不到位,學法不入心,煉功,發正念靜不下來,救度眾生沒有以前那麼用心,執著心不但沒去反而越來越多。

我向內找,甚麼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呢?我有怕心,一直以來我的怕心沒有去掉。我悟到怕心是因為沒有放下生死而存在的。我還有對妻子的怨恨心,總是向外找妻子的不足,沒有找自己的缺點。我的理解是這個怨恨心的背後隱藏著妒嫉心。

我還有顯示心,集體學法交流時當地同修很少談自己的修煉體會,我覺的這是師父留給我們的修煉形式,維護這個形式也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每次交流,我就說的多一點。妻子說我顯示心很重,我還不接受,現在回想一下還真是這樣,覺的自己對法理理解的多等等。另外我還有色心、依賴心、懶惰心、對同修不滿的心。

我還有一個執著心沒有悟到,師父看我悟不到,就在夢中點化我。夢中我的大女兒和我住院的醫院簽了合約,說是簽了這個合約對女兒一家有生命危險,急的我大聲喊,趕快讓女兒移民到美國,師父的身邊,這樣有師父保護,她就不危險了。醒來後我還繼續喊,護士也聽不懂,就給妻子打了電話,我把以上的話向妻子重複了一遍,但是給妻子打電話這件事我沒有記憶,是妻子講給我的。我從這個夢中悟到,我有「父子情」。

去年初,有甚麼事情和他母親商量,從來不給我打電話的兒子來電話說,要和我商量買車的事,兒子沒提錢的事,我想肯定是買車資金的事。開飯店是掙一些錢,我們知道這錢都是師父給的,是大法的資源,二女兒一家生活非常困難的時候,我們沒有支援過。這時的我動了情了,雖然現在手裏沒有多少錢了,多少還能拿一點就答應兒子了。

四、提高心性

住院期間也有提高心性的機會,僅舉兩例和同修們分享。

日本的護士對患者還是挺關心、態度也挺好的。可是有個四十歲左右的女護士對我很不友好,和我講話有一種不耐煩,帶有批評的口氣。我不被她的態度所帶動、我想這是我以前對人家那樣應該還的時候了,不管她怎樣刺激我,我都以和藹的態度應對她。要轉院的幾天前她滿面笑容地對我說:「你真了不起,每天都那麼溫柔敦厚,要是我遇到這麼大的難,我會怨天怨地,向周圍的人找茬發脾氣。」我說這是我前世做了壞事而造成的。

七月二十七日,轉院進一步康復訓練治療,我抱著希望一個月後出院。可是到了這個醫院當天就進行血液檢查,發現血液有凝固堵塞血管的可能性,緊接著超聲波檢查,發現兩腿部的血管有幾處血液凝固。醫生說:「凝固的血液不趕快融化開,如果它移動到大腦有可能發生腦血管堵塞,移動到心臟那就是心血管梗塞,移動到肺那就是肺血栓塞栓症,都有生命危險必須做全身血管檢查。」聽了醫生的這番話我忍不住了,我說:「我不治療了,我回家等死。」我說的是氣話也就把它忘掉了。

出院後,心臟的狀態越來越糟糕,好像馬上就要失去生命的感覺,我問妻子我哪塊兒有問題,妻子說我大難沒過去在消業吧,有一天突然腦海裏閃出一念,「我回家等死」。我知道這是師父的點化,我想起來了我在醫院說的氣話,我跪在師父的法像前說:「師父,弟子說的我回家等死,是沒守住心性說的是氣話,現在聲明取消。」然後我的心臟就恢復正常了。

五、結束語

遇到這次大難,我沒有悲傷,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也沒有動搖過,我知道好事、壞事都是好事。

師父救了我的命,又給了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機會,弟子用盡人間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在法正人間過渡期間,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完成史前的使命,救度更多的眾生,圓滿自己,隨師把家還。

再次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同時也謝謝為我長期發正念的同修!

這是在我這個層次中的體悟,如有不在法上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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