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一九九四年底,我地區有一個法輪功學習班,許多人都參加煉功,我到那個煉功場看他們煉功情況,還沒有走到跟前,聽到悅耳悠揚的音樂,真讓人心曠神怡,一股力量吸引了我。我走到一個輔導員跟前了解情況,她很熱情,當即介紹了《法輪功》的情況,還有一些簡介資料。我迫不及待的拿回家去聽,聽著聽著就淚流滿面,我喊著:我終於尋到了自己的師父,尋找到了我盼望已久的正法。我渾身輕鬆、心情愉快,像久別的遊子見到了親人。
因為當時《轉法輪》書還沒有出版,只是放師父講法錄音、錄像,我只要聽到哪裏有放師父講法錄音、錄像,不管在甚麼地方,不管多遠,我都千方百計的去看、去聽。後來《轉法輪》書出版之後,我如飢似渴的學法。除了在煉功點上學法之外,我自己回家繼續學法。我們工廠很大,那時我利用工餘時間在廠裏學法,工廠的牆角、小樹林、草叢中、舊房、破舊機房、溝壕裏都留下了我的身影。我當時的心情很激動,在激動和奮進中還出現了一個現象,就是老是流淚,有時還哽咽、泣不成聲,學大法時、煉功時也會流淚。
一九九九年七月突然妖風四起,江魔在全國掀起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一時紅色恐怖陰雲密布,給大法弟子造成巨大壓力,工作單位對大法弟子歧視、誹謗,空氣緊張。面對種種困難,我毫不動搖,更加勇猛精進。在二零零零年底,我決定進京護法,以出差的名義去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我堂堂正正的走到天安門前,迎著光輝燦爛的朝陽,打開早已準備好的「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高高舉起,大聲呼喊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感覺到聲音響徹天空、我頂天獨尊。幾個惡警瘋狂的撲上來,把我的橫幅搶走,還打我,可我一點也不害怕,師父在保護著弟子、為弟子承受著一切。之後我被拉到天安門廣場派出所。在那裏,有眾多被綁架的大法弟子齊聲高唱大法歌曲、齊聲背師父的經文,大家相互鼓勵、共同精進。之後大法弟子分別被汽車拉走、關押、審訊,被分到各個派出所,包括周邊通縣等等地區,又是審呀,逼迫說出地址、姓名等,層層加碼、打壓、折磨。
當時我絕食、絕水抗議迫害,被汽車拉到石家莊平山一個看守所,在這裏給大法弟子戴上了手銬,也不給吃飯,也不讓上廁所,就是審問、拷打、蹲馬步、坐飛機折磨你,用木棍打,打你的背、關節打的嘣嘣響,可是一點也不痛。從旁邊看的人各種表情看出,他們看到打的一定是很厲害的。外面抓來的大法弟子越來越多了,看守所放都放不下了,我們這一批十幾個大法弟子被放出來,讓自己出去,甚麼也不管。同修無私的互相幫助下,不認識的同修給我錢買車票,我回到了單位。單位對我進行「文革」式的批判,全廠通報,免去我的科長職務,下放到底下被「監督改造」,但我回家繼續做師父安排的三件事,絕不懈怠。
在我地區二零零六年九月發生了大抓捕事件,許多大法弟子被抓,資料點被破壞,紅色恐怖籠罩,我毅然主動站出來把剩下的大法弟子召集起來,解決真相資料上網、下載、打印、發放;並千方百計收集被抓捕的人員姓名、關押所在地,儘快曝光邪惡惡行,發正念營救同修。我們大家分頭行動,也要注意安全。我承擔週刊恢復工作,在這個最艱難的紅色恐怖時刻,我兒子走入了大法修煉,毅然承擔起上網、下載、打印大法資料的工作。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家兒媳婦和孫女也都走入了大法中。
自從得法以後,我修煉勇猛精進,夜以繼日,擠佔睡眠時間,半夜發正念,從不間斷;白天強迫讓自己不午休,堅持學法、煉功,去遠地、市裏給人講真相發真相資料,不管春夏和秋冬,不管嚴寒酷暑,有時被大雨淋,渾身濕透,鞋裏灌滿了水。講真相除了面對面講,我還用手機講真相,購買了十多個手機,後來邪惡封號、封機,手機講真相受到嚴重干擾。期間我大兒子給同修捐錢上萬元買設備耗材等等。
我一直在努力做著大法的事情,表面看上去很精進 ,在地區也有一定的影響。可是在去年六月的一天沒有任何先兆,一天吃早飯後洗碗,等著二兒媳婦送真相資料,突然感到渾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滋味,很快感到意識模糊,我想不能這樣倒下,我要給二兒媳婦打個電話,讓她快來,這個「來」字怎麼也說不出來,就是咽喉卡住了,我放下電話,求師父救我,我一定把電話打通告訴讓她過來。我就緩了過來,這回終於打通了,一下說出來了。我又求師父我不能這麼倒下,我還要做大法的事。
二兒媳婦一會來了,她說爸你怎麼了?我一下就不省人事了,就往後倒。她趕快抱住我,喊著:「法輪大法好,師父救救大法弟子。」後來是梅梅給我二兒子打電話,二兒子告訴她快打120救護車,放下手中的活,就往我家趕。隨後我妻子和兒子同事聽說這事也驅車來了。後來由120把我抬上汽車,護士說讓我妻子千萬在車上不能讓我睡覺,否則就搶救不過來了。妻子一直在車上呼喚我的名字,到了醫院做各種檢查,從血壓、CT、透視我就不知道了。也沒查出甚麼,只是血糖特別高,胰島素36.5,後來醫生就按腦梗用的藥給治療,因為CT檢查只是查出頸部有血斑。大夫說不像癲癇,後來我清醒過來之後又開始抽搐,耳朵邊師父告訴我說你抽搐三次一次比一次輕。之後,每次抽搐之前感到有個邪靈,從我右手小指進去脹大脹大,把手撐開撐得很大,外邊看不出來,我一直排斥它,但沒有阻止住,一下子它從胳膊衝上來,馬上我嘴唇向上抽搐,臉也抽上了,樣子很可怕,大約兩三秒又恢復正常,我還覺的挺累。抽了三次之後,二兒子把師父廣州講法的放音器給我拿過來了,這一下我聽師父的講法很快就清醒了,也能吃飯了。後來提前出院了,我又流淚了,感恩師父讓我過了這大關。
回到大兒子的單位住宅之後,我感到的是自己四肢無力,渾身不舒服,也不想吃飯,我想必須恢復煉功。但站起來打顫發抖,我堅定的下決心,一定要堅持煉完五套功法。我第二天早晨3點20分起來就打開音樂開始煉功,雖然動作費勁,還能堅持下來。當抱輪的時候就越來越不行了,渾身發抖,站都站不住了。我滿眼流淚,渾身出汗,我心裏一遍一遍的念著: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我的一切都由我師父說了算,其他誰說了也不算;我的一切都交給師父了,其他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我就走我師父安排的路。我一定要堅持煉完五套功法。那時真感到手腳不好使了,手有千斤重,兩側抱輪,右手根本舉不起來,我也不看它,仍然一下向上挺著,我也鼓勵著自己一定要堅持到底,絕不能半途而廢。逐漸的,身體顫抖好些了,右手還是抬不起來,眼淚還在流,汗水還在流,我還在求師父加持,還在感恩師父。就這樣一秒一秒的堅持著,終於抱輪結束了。下面的幾個動作就好多了,第一天能夠堅持下來,心情也好多了。第二天繼續煉功又加了學法,一節一節的學法雖然少,但每天都堅持,之後慢慢的走路正常了。
八個月過去了,我終於恢復到正常了。在住院期間,兒子同事認為我以後會癱瘓或走路畫圈,於是有人給我送來坐便椅子(中間開了大口),送來了帶凳子的拐杖,還有人想送輪椅。可是出乎人們的意料,我現在一切正常。我寫這篇稿子幾次都是在流淚、對師父感恩中書寫的。
痛定思痛,還要向內找。怎麼會出了這麼大的事呢?我深深向內找把根子找出來:走極端,沒有按大法的要求。比如,煉功追求延長時間,抱輪別人一個小時,我抱兩個小時,都按我想像的安排自己。同修都認為我多麼精進,其實是按照自己想像的安排,沒有按照師父的安排,沒聽師父的話。有一個階段我在煉功時覺的能靜下來,感覺輕飄飄的心中冒出一念,唉呀我像坐在蓮花座上一樣美妙,一下看到自己真的坐在蓮花座上了,蓮花瓣上顏色真好看、美妙,以後一打坐在思想上追求這個狀態,後來覺的這種追求的坐在蓮花上的狀態不太舒服,而且越來越淡。還有顯示心、爭鬥心、妒嫉心、歡喜心、私心、色心、利益心、看不起別人的心、虛榮心,這些執著心都是應該去的。這次教訓是深刻的、慘痛的。
個人體會,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