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消沉 師父引領我在修煉路上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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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三月六日】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以來,我的這段人生裏充滿了幸福與快樂,這幸福和快樂是師父和大法給予我的。因為中共迫害大法,我的這段人生也伴隨著苦難與辛酸。每當我回想起這二十多年的修煉歷程,眼淚就會情不自禁的流下來。

一、走投無路時求神 神真的來了

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我大學畢業,被分配到東北某市工作。到一九九六年的時候,我幾乎渾身是病:鼻炎、氣管炎、脾大、膽囊炎、腎炎、肝兩個加號、腸炎、盆腔炎、頸椎炎。那時我剛剛三十歲出頭,臉蠟黃的,活動活動就渾身出虛汗,經常住院。工資每月才幾百塊錢,開了工資就趕快去抓藥。我還得省出些錢,郵給在農村的父母,他們供我上大學不容易。

中醫、西醫、特異功能治病我都看了,錢也花了不少,可是身體一點也沒有好轉。萬般無奈,我寫信告訴了父母我的情況。沒想到,我的父母馬上給我郵來一個包裹,裏面有一本《轉法輪》,還附有一封信,信中告訴我:「不要害怕,你很快就會好,看看這本書!」我知道我母親以前有肺心症,父親有冠心病,他倆於一九九五年煉了法輪功,後來他們的病都好了。這些我都知道,但是無神論的我,還是相信實證科學,說煉了功不用吃藥、就能好了病,我還是不相信。不過現在我走投無路了,試試吧。

當天晚上我就開始閱讀《轉法輪》,我剛剛看了幾頁,就被吸引住了,書中的內容博大精深,涵蓋了古今中外、天文、地理、歷史、化學、物理、天體物理、高能物理、哲學等等,我以前從沒聽說過的知識。師父也講了人為甚麼有病,怎麼去除病業……看著看著,我發現這不是一般的書,這是一本教人如何修煉的天書,這是佛法修煉啊!原來真有佛啊!我終於看到了希望,原來我還有救啊!

二、是大法讓我變成了好人

學大法後,我首先要求自己按真、善、忍做個好人:以前和有的同事因矛盾不說話,我主動找到她們和好;監督丈夫不收禮、不花公家的錢;改掉以前行賄的壞毛病,再也不給大領導送禮。我告訴丈夫只管低頭努力工作,升不升遷隨其自然;我自己當然再也不貪單位的錢財,對於那些飛來的不義-之財也能正確處理。

有一次,我到商場買背包,沒想到回家後發現包內有四千多元錢和一千多元錢的郵票。我和丈夫馬上返回商場,問這包是否有人用過?她們矢口否認,得知真相後,才承認是老闆娘用過該包。售貨員千恩萬謝,我告訴她我是因為學了法輪大法才這樣做的。

想想以前,我出差為了多得一百多塊錢,讓老闆填寫虛假賬目。這種行為在當今都見怪不怪,而在大法弟子這裏卻是一片淨土,我們像濁世的清蓮,出污泥而不染。

在家庭中,我也按照師父要求的做到對家人好。我丈夫兄弟五人,他是老四。其他四個兄弟因家中有事,都向我們借錢,而且數目不小,用錢時間又長。其中兩位大伯哥有了錢也不還我們,而是先給自己買車。我心裏有時也過不去,但想到自己是修煉人,沒有跟他們產生矛盾。

我也盡最大努力孝敬老人,老人吃穿用的花銷主要是我們負擔。我還主動讓丈夫在老家給老人蓋了房子,花了五萬元錢,而其她妯娌們連廂房都不願讓婆婆單獨居住。給老人養老送終我們也是主力。

我心裏有時也不平衡,每當這時,我就背《境界》,背著背著,我心裏就釋然了。我知道師父在看著我,我不能讓師父失望。不只是我自己按照真、善、忍做人,除了監督丈夫外,我還這樣教育自己的孩子。我兒子不到三歲就跟我修煉大法,從小他就知道按真、善、忍做個好人。

我因為不放棄信仰,遭到中共多次非法關押。每次綁架我的時候,都連帶我年幼的兒子一起抓走。他最早一次被抓時還不到五歲,那是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和兒子被非法關押在單位近十天,每天晚上他都嚎啕大哭的喊著:「回家!回家!」有時我被非法關押的時間長,因為丈夫在野外施工無法照顧孩子,兒子就寄養在別人家中。丈夫休假時,既當爹又當媽的照顧孩子。每次想起我被綁架時父母、丈夫的哭泣,想起兒子撕心裂肺的哭喊,我都會淚流滿面。多少在大法中沐浴著幸福的家庭因中共惡黨的迫害而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我原單位的黨委書記曾叫囂:「共產黨不讓你做好人,你就不能做。」我沒有向邪惡低頭,始終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做一個好人,向世人講述著法輪大法的美好和中共迫害的真相。二零一零年,在年邁的父母和兒子的哭聲中,我被惡警拖出家門,被非法關在監獄四年。在我被非法關押一年後,我父親在悲憤中離世,去世時喊著我的乳名。而那時,我正在中共的黑獄中遭受酷刑迫害。

我身邊時常有人說:「法輪功還是好,不好能這麼打壓還有這麼多人堅持嗎?」是的,我們用生命來捍衛的宇宙大法,拯救了無數危難中的人,也使越來越多的人識破謊言、喜聞大法,走上了返本歸真的道路。

三、克服怕心 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

被非法關押四年後,我回到了我的出生地。在那裏,我找到了同修。我和一位教師同修互相配合,主要是面對面講真相、發真相資料。那時我的怕心還沒有去掉,所以都是我白天打印資料,同修下班後我用電動車帶著她走站牌、去集市,我們一邊講一邊發,效果非常好。一般都是我發正念,同修講。後來同修提出說:「這樣效率太低,最好咱倆一起講,你一定能行。」我以「講不好」為藉口,掩蓋著自己的怕心。

後來師父點化我:我多次夢到自己拿著真相資料追著給別人講真相,看來我必須得邁出這一步了。慢慢的,我也能試著面對面講真相了,這樣效率一下子就高起來了。來到一個站牌,我和同修一頭一個人,邊講邊發,發完後迅速離開。時間一長,我鍛煉的越講越會講,有時同修講不退的人,我過去配合她,很快就講退了。

有一次,我倆跨在車子上等紅綠燈,紅燈時間不到一分鐘,我迅速的給我左手邊的一位男士講了真相,並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發了資料。同修說:「你現在真行啊!」我知道,如果沒有師父的加持,沒有同修的督促、鼓勵,我可能一直也邁不出這一步,一直也張不開口講真相。

自從我能面對面講真相後,同修上班的時候我就自己一個人出去講,走站牌、趕大集。有一次,我準備第二天到一個我從沒去過的集市講,有同修告訴我,那個集市便衣很多,曾有多名同修在那裏被綁架。因起了怕心,我決定第二天不去那個集市了。

晚上,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我走在大街上,街邊的一個門開著,裏面站著我二十年前的同事。他見我走過來,扔出一張紙條說:「給你個名單。」我彎腰去撿的時候,他說:「你去把某某這幾個人給退了。」醒來後我想,名單都給出來了,不去行嗎?

第二天,我照常去了那個集市,講退了好幾個人,每個人都像等在那裏一樣。我說:「給您本書看吧?」他們都毫不猶豫的說:「好呢!」我問:「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說:「從來沒有。」於是我給他們講真相,做三退。他們都非常感激,千恩萬謝的。其中有一個人我一講,他馬上把自行車支在路邊,像在那裏恭候一樣。如果我不來,師父安排的這些有緣人不就不能得救了嗎?所以每當我起了怕心、想偷懶的時候,我就告誡自己:師父安排該得救的人等在那裏了,不去不行。

四、我找到了一把面對面講真相的鑰匙

現在的人,被中共的無神論洗腦洗的信神的底線很低。我講真相的時候,經常聽他們說的一句話就是:「我甚麼都不信,我就信我自己。」一下子把我拒之千里之外。有的人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其實有很多地方特別是農村,逢年過節家裏都供奉點甚麼。他們說「甚麼也不信」只是不想聽真相,他們這些似是而非的說辭只是拒絕真相的藉口。

有一次,我給一個農村幹部模樣的人講真相,他也是這一套說辭。我問他:「你家過年的時候,敬天地、拜神明,祈求保祐嗎?」他說:「當然,求得健康平安。」我說:「你是黨員,是中共的無神論成員。中共講戰天鬥地,天地神明想保祐你,都沒有辦法保祐你呀!」他看起來很吃驚,我順勢給他講了真相,他也表示願意三退。

在農村,這麼講效果非常好。有一次,我在集市給幾個人講真相,我說:「黨團隊是無神論成員,天地神明不會保護無神論成員。」他們紛紛表示退出。這時,遠處駛來一輛電動三輪車,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拉著他的妻子,可能他隱約聽見了我說話的內容。來到跟前,他停下車來問:「我是黨員,怎麼了?」 我就把以上的話告訴了他,他毫不猶豫的說:「給我退了!」說完拿著真相資料,歡天喜地的開著車跑了。

我在講真相時還告訴聽真相的人:因為人類道德敗壞,已經天理不容了。現在老天在分好壞人,好人要留下來,壞人淘汰掉。你能聽到這個好消息,說明你是個好人,老天要照應你,你一定不要辜負了天意。我告訴你這些,不是讓你反對誰,也不是讓你信甚麼,只為了在將來的災難中你能平安的留下來。那一天,你一定會見證你的福份。

聽到我這麼說,一般人都會很高興的接受真相並三退。我知道,是師父給了我智慧,讓我越講越會講。

五、在我消沉時 師父引領我前行

大法被迫害二十多年了,在這個緊張、壓抑的氛圍中,我經常覺的自己再也無力前行。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覺的自己在全力的證實法、做著三件事。可是二十多年過去了,迫害依然存在,正法結束好像遙遙無期,看不到盡頭。而親朋好友的不理解,也使我感到了越來越大的壓力。

我丈夫的收入足以養家,而我們單位效益又不好,所以大法被迫害以後不久我就離開了單位。因為丈夫在外施工,所以我常年自己在家帶孩子,做著三件事。我兒子兩歲半就得法,所以進京上訪、去公園煉功、證實法我都帶著他。他從幼年起就跟我一起多次被抓,最後一次我被綁架時,當警察把我拖出家門的那一刻,他追在後面哭喊著「媽媽!」每當我想起他跟我遭受的這些魔難,我就會淚流滿面,但已經長大的兒子會安慰我,說:「媽媽,那就是我修煉的路。」

後來因為我被非法關押,我沒能為老父親養老送終,以至於不明真相的親人不能理解。我大學同學很多人都跟我分配到同一座城市,他們一路升官發財,因為聽信了中共的造謠宣傳,他們對我的多次站出來證實法、給世人講真相很不理解。雖然大法弟子明白法理,知道我們將得到的是甚麼,但沒有去掉的人心經常使自己感到辛酸與自卑。

因為我被非法關押期間我的房子出租,所以走出黑窩以後,我回到了我的出生地,那裏離我工作過的城市幾千里地。在那裏,我跟同修配合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我戶籍所在地的警察多次千里迢迢的跑到我老家,騷擾我的親人、甚至當眾翻查我親人的手機。他們想找到我,讓我在老家辦暫住證。他們的這些行為給我的親人帶來了恐慌,也造成了很大的壓力。

所有的這些壓力經常使我消沉。有時我騎著電動車尋找能救度的世人,面對著茫茫眾生,想想曾被人當面把真相資料摔在地上、被威脅舉報、被辱罵、曾經為了救他們被關押、被折磨,我會突然悲從中來,停在路邊,跨在車子上就抹起了眼淚。等心情平復後,我擦乾眼淚再繼續找尋那些可以救度的世人。

有一次,我和上文提到的那位教師同修出去講真相,那天她心情很不好:她丈夫早逝,留下個有病的孩子,家中還有老母親要照料,學校還時不時的迫害她,這些重壓經常使她消沉。以前她心情再低落,只要一走出來講真相就容光煥發,像換了個人一樣。她說:「只有出來講真相,才是我最快樂的事情。」可是那天她兒子又發病,她心情一直沒有調整過來,她流著眼淚說:「我今天心情不好,講不了了,你自己去講吧。」看著同修離去的柔弱背影,我心情沉重的轉身獨自前行。

晚上,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甚麼時候結束啊?我真的承受不了了。我不求圓滿,修到哪算到哪,快結束吧。」那晚,我做了一個夢:我進了一個房間,房間的牆有點掉皮,裏面擺滿了上下鋪,每個鋪位上都掛著一個圓形的標籤,上面寫著數字。有人拿了一個標籤給我說:「這是你的位置,別後悔啊!」我從夢中驚醒過來,說:「我不要那個位置,我還得修!」我還有很多心沒有去掉,還有很多該救度的人沒有救,我怎麼就不想往前走了呢?

其實,師父時時都在我們身邊看護著我們、鼓勵著我們。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高中時的班主任領著我來到了一個新班級,老師向同學們介紹說:「這是我們班新來的化學課代表,她叫某某。」有同學問:「老師,她怎麼樣啊?」老師說:「她相當不錯。」 醒來後。我又充滿了信心。

六、講真相中發生的奇蹟

我們單位有位司機,大法弟子給他講真相的時候他沒有甚麼好話,不願聽也不相信。二零零五年,他工作時被砸壞了脊椎不能上班,我曾看見他的家人攙扶著他去醫院。

有一天晚上,他給我打電話問法輪功能不能治病。我告訴他:「大法是修煉,不是治病,但真修師父會給淨化身體。」他說:「我實在讓病磨得抗不了了。」我給了他師父在廣州講法的光盤。第二天晚上,他打來電話說:「我不信。」我說:「不看就給我送回來吧。」他說:「我再看看吧。」

第三天晚上,他又打來電話說:「我家電視冒了一股煙,然後一位穿著黃色袈裟的佛出現在我家客廳。啊呀,原來真有佛啊!」他本來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師父法身,他趕快坐起來看。不長時間,他的病完全好了,他又出去工作了。但是不長時間他告訴我說:「我不能煉了,煉法輪功不能做壞事。我抽煙喝酒戒不了,我還得偷著賣油,這不給大法抹黑嗎?」

但他讓信佛的妻子學了大法,他的說法是:「法輪功真有神,你學了法輪功你以前的病就好了;再一個,我罵你,你還不能罵我了。」他妻子從此走進了大法修煉,成了一個精進的大法弟子。他本人雖然不學,但從此誰要是說大法不好,他都不讓。

我表弟媳頸椎病多年,後來發展到頭痛,花了很多錢也沒治好。大概二零一五年我給她講真相,她想看大法書,於是我給了她師父廣州講法光盤。她看的時候打了一個盹,一點頭醒來時,看見一道金光閃過,金光裏面還有字。從此她的頸椎病好了,她也走進了大法修煉。

有一天晚上八點多,天已經黑了,我和同修在大路邊講真相,看見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推著一輛電動車從南邊走過來。一問才知道,老人的車子打不著電了,他已經推了好幾里路了。因為天黑了,沒有修車的了,他還得推好幾里地才能到家。我們開始給他講真相,但他找各種藉口不想聽,給真相資料也不要,中共的組織也不退。我們告訴他:你退出來,明白真相會得福報的。他答應退出中共的團隊組織,並接過了真相資料。就在他接過資料的一剎那,他的電動車指示燈亮了,他說:「有電了!」頓時他好像明白了甚麼,連聲說:「謝謝!」

在我身邊發生的這種奇事很多,因為篇幅有限這裏就不一一列舉了。

法輪大法是佛法,中共惡黨的造謠抹黑擋不住法輪大法照亮寰宇的偉大光輝!越來越多的眾生明白了真相,越來越多的有緣人走進了大法修煉。

在剩下不多的時日裏,我會努力做好三件事,修好自己,多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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