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體悟到,消業過程是大法學員學法是否真正得法、能運用法理來指導自己修煉的一次檢驗;也是弟子是否真正的信師信法的一次嚴峻考驗。兩年半的消業中的痛苦,時間不算短,如果沒有大法的指導,或在信師、信法上存有半點含糊,我是走不過來的。
我是川南地區的一位農村婦女,今年七十歲。大約二零一九年八月份,我的心口(胃部)開始疼痛,一疼起來就不得了。白天稍好一點,能堅持做三件事,到了夜晚,就整夜疼,疼得臉色發青,整夜不能入睡。疼痛伴隨著嘔吐,吐出來的是一些粘稠的、像游絲一樣的東西,起泡泡,後來嘔吐時帶血絲,血絲由鮮紅逐漸變成黑色。開始吐出來的東西很腥,後來變的像腐屍的氣味,惡臭難聞,我自己都受不了,即使是寒冷的冬天,也必須把門窗全部打開。
這種情況在常人看來,那就是癌症,且已是胃癌晚期了。我是大法弟子,根本就不往甚麼病呀、癌症呀這方面去想。我堅信是師父把生生世世的業力給我推出來了,修煉人消業中承受痛苦是正常的。所以,我沒有驚慌,再難受也沒驚動孩子們。我兒子媳婦與我分開住,兩個女兒在外地,我是獨居。
每晚心窩(即胃部)疼得厲害,不能入睡,我就整夜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因為我堅信是消業,用修煉人的認識對待,在法上悟。悟對了,師父就會把這個業力的根源演化給我看。
一天晚上,我正在聽師父的講法,突然看見一個坑,裏面有些老鼠,它們都很老很老了,老得連身上的毛都一塊塊的掉光了,還有些比老鼠大一點的其它的動物,是甚麼看不清楚。這些東西在我吐出來的那種粘稠的東西裏邊被纏著,黏著,困著,掙扎著爬不出來。
我想起邪黨奪取政權後不久的那三年(一九五九至一九六一)大飢荒:一九五八年邪黨要「趕英超美」,我們生產隊的青壯年都「大煉鋼鐵」去了,家裏留下些老弱病殘、小孩,地無人種,良田熟土荒草叢生,昆蟲翻飛、蛙鳴鼠竄,家家沒有糧食吃。所謂的「人民公社大食堂」那點配給,根本就難以活命,村裏餓死了很多人。
我那時還是個孩子,就到荒草叢生的地裏去捕捉蟋蟀、蚱蜢、青蛙、田鼠等等東西吃。那時吃大食堂,嚴格規定家家戶戶不准廚房冒煙。我弄來的這些東西沒法在鍋裏做熟吃,於是就在山頭上,點燃一些枯枝敗葉,把捉到的東西燒著吃。燒熟沒燒熟,顧不得那麼多了,有的昆蟲連皮帶腸只管往肚裏咽,小動物,把皮剝了,內臟都沒除去,用菜葉包包,火上烤烤,半生不熟的,就嚥下去了。甚至一些蟲子在煤油燈上燒一下,就往嘴裏塞。我就這樣艱難的存活了下來。當然,業力也存積了下來,變成了今天的病痛。
想起師父講的這段法,又想到那些被我吃下去的那些昆蟲和動物可能無法轉生的淒慘,我明白我今天胃疼的根本因由。
師父講的是常人不知道的高深法理。如果不學大法,沒聽聞師父講的法,誰能明白病業背後的真正因由呢?明白了法理,看清了因由,我更加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更堅定了我走好這一步的決心。每當胃裏劇烈疼痛時,我就默念師父的法「物極必反」[1]。就這樣過了一波又一波。
時間到了二零二一年,眼看就要過年了,一天,我在煉功中突然全身癱軟,蹲下去就再也站不起來了。兒媳打電話來,我沒法接聽,她就親自來家裏察看。一進門,她大驚失色!我消業兩年多來,我的情況一直沒有告訴過孩子們。有時白天,我們偶爾在一起,他們只見我吃飯吃不了多少,晚上的情況他們就更不清楚了。
兒媳婦見我癱坐在地上都要倒了,全身冰涼,一種極度衰竭、瀕臨死亡的狀態,兒媳把我接到了她家,並把兩個女兒從外地叫了回來。
女兒、兒子商量著要將我強行送醫院。我知道,一進醫院就是常人那一套:各種檢查;診斷結果不外乎就是令人恐怖的癌症等等絕症之類,然後化療、輸不完的各種液體,吃各種無效的中、西藥等等。這些常人要經歷的與我修煉人的消業有甚麼關係呢!我堅決的對他們說:「誰也不准送我進醫院。我有師在,有法在。我生生世世不知幹了些甚麼壞事,修煉了,生生世世的業力都要自己去消,這都是我應該承受的。我有師父管,去不去醫院得由我說了算。」
因為我修大法,我的兒女和孫輩們,多多少少都在大法中受益了,我說的這些他們都能理解。於是就說:「媽不去,就算了。」
媳婦接我到她家,她說:一是怕我一個人死在家裏無人知曉,二是說便於照顧。我娘家的親戚們聽說我的情況,深更半夜都開著車來看望我,彷彿是臨終訣別。大家都認為我活不了幾天了。我呢,自然就被他們帶進「將要死亡」的氛圍中。這時我想:在常人看來,我就要死了,而且必死無疑。可我是個修煉人,該怎麼對待眼前的情況呢?該怎麼去悟,怎麼去做呢?
這時我加緊學法,心中有了法,我的心就定下來了──坦然放下生死,發正念去留由師父安排,由師父做主,由師父說了算。
在兒子家,我每天聽法,不能站著煉動功就多打坐,多發正念,不能正常吃飯,就吃一點糊糊。
一個月後,我能站著煉動功了,抱輪半小時,能自己上廁所了,不擔心被別人一碰就倒,不再怕走路打蹩腳而摔倒了。媳婦說:「女兒們回家精心照顧您,媽,您好起來了。」我想,她們只能看到事情變化的極其膚淺的表面,背後的真實情況她們不知道:是慈悲的師父救了我,我要證實大法。
於是,我對他們說:你伯伯得了癌症,花了好幾萬,兒女們也都精心照顧他,怎麼就沒能救得了他呢?醫院裏那麼多危重病人,哪個不是有家人精心照顧的?怎麼還是無法挽救那些人的生命呢?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是師父救了我。師父已經救過我好多回了。
二零二一年過完年,我勸女兒們都回自己家,我也回到自己的家裏。胃不疼了,不嘔吐了,能吃能睡了,還能到菜地幹活了,一切恢復正常。
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在弟子信師信法不動搖的堅定信念中,兩年半的病業魔難終於結束了。從此我的胃再也沒有出現過問題。我知道師父給我換了一個新的胃。兩個女兒看見我的視頻,說:「要不是我媽修煉了法輪功,有大法和師父保護,我們早就沒有媽媽了。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結語
修煉法輪大法二十多年來,我多次過病業關。師父對病業中的弟子的無量慈悲與精心看護,我深有體會。弟子如何對待病業,是對掌握法理、以法指導自己行動的檢驗,也是對信師信法的考驗。所以我們平時要多學法,學好法,遇到關難,才有法可依。心中有法才有正念,師父才幫得了我們,弟子才能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走過魔難。
叩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