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否定舊勢力干擾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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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三月十一日】去年三月的一天,我們幾人在同修家整理同修們的徵文稿。下午四點多,氣溫驟降,下起了大雪。五點多時,我們三人從同修家出來,地上已經鋪了很厚的雪,天上還飄著鵝毛大雪,雪已到小腿。

同修家樓下是商鋪,大理石的台階上蓋滿了雪,雪下面都結了冰。我在前邊走著,還沉浸在幾位同修的修煉體會中,沒想到「啪」一下,我突然滑倒,速度太快,我的左小臂和手已經支在地上了。另一同修也滑倒了。我們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迅速起來,同修沒事,而我的手臂失去知覺,麻麻的,手不會動了。騎車已不可能,再說馬路上都是很厚的冰雪,別說騎車,就是推著車走都困難。我有點懵,我離家最遠,不知怎麼辦?此時唯一的交通就是汽車。同修把我的車推到樓道裏,離這有段距離,她倆去送車。

我站在路邊,感覺難受,要虛脫,出虛汗,想上廁所,渾身無力,想躺下,我把台階上的雪劃拉劃拉,坐下,也不覺的涼,頭趴在腿上,默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背《論語》,請師父救我。雪下的太大了,都是雪片不是雪花,我穿著防雪的衣服,戴著帽子,感覺自己坐那成了個雪球,因為是鬧市區,邊上有人來回走,但沒人理我。等同修回來時,我好多了,她倆堅持送我回家,但等車、打車都很困難,我感謝同修的幫助,說服她倆我沒事,我自己能回家。

剩下我自己時,馬上就感到師父在管我呢,我轉身的那一瞬間,就開始有了精神,有了勁,我快速走了好長一段路,到了市區的主幹道,那裏公交車好等,很快來車,我上了車,正是下班的高峰,車上人太多,空氣不好,我擠在前邊車架子那裏,又要虛脫,渾身無力,手沒有一點血色,到了下一站,我趕快下車透透氣。那裏出租車難打,但一會我看到站點那頭停下來一輛出租車,我走過去,已有一人在車上,問我去哪,讓我上車了。在車上就聽司機們傳話:某某路不要來,已堵死了。而我剛才坐的公交車就得在那下車倒車,那不知要堵多久呢。先坐上的那人說,為了送我他就繞點遠,我說謝謝。花了十五元錢,人家也沒多要,平時我出門很少帶錢,那天我兜裏正好裝著二十元錢。一路都是師父的保護啊。

到家,丈夫看我臉色蒼白,讓我快躺著,我說那可不行,馬上打坐。一個小時後,丈夫給我做了一大碗餛飩熱湯,我都吃了,然後開始背法,到十點二十五分煉動功,抱輪左手抬不起來。我想起給同修寫稿時,有位病業中的同修手抬不起來,家人同修給他托著,很快就好了。我用右手把左手拽上去,但煉了一會,又要虛脫,我歇了一會,到十二點發正念。凌晨兩點多,我醒了,睡不著,馬上起來煉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這一宿沒怎麼睡,基本在煉功。

第二天,左小臂有一點點的腫,但不痛,其實手臂一直沒痛,有點酸脹的感覺,是師父為我承受了。上午我就開始看師父的講法錄像。

師父說:「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1]

我用右手握住左手臂對它說:你是金剛鐵骨,金剛不動的,幫同修整理徵稿是大法弟子神聖的事,不能被干擾,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我求師父加持我。

第二天下午,我左手就可以動了,在電腦上打字不受影響,第三天就完成了第一篇稿。中午吃飯時,不知不覺自己端起了飯碗。我眼含熱淚,謝謝師父的救命之恩。我左臂動脈處淤青嚴重,沒有師父保護,血管不知會怎樣。我不懂醫學,我也不去對照,我堅信我有師父,我沒事,是消業,是舊勢力的干擾不讓我寫稿,我不承認,該幹啥幹啥。除了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我還加煉了三、四套功法,有空就煉這兩套,能量巨大。我還有一個體會,大法書是有能量的,我拿起書就感覺我的手有勁、好了,可是放下書,手又使不上勁。

在我摔倒的第二天,我市突然封城,全市停擺。而之前一週,我一直在走訪同修,他們大多是從沒寫過徵稿的同修,有二十多位,他們口述我錄音。被封的二十一天,我在家很充實,消著業,整理著同修稿件,同修們的正念正行,堅定著我的正念,我從中受益多多。回過頭來看,不是我為同修付出,而是我近水樓台先得月,同修的修煉心得,我先睹為快。

第二十一天解封,正好是徵稿截止的最後一天,我剛好可以去和沒有郵箱的同修核對一遍稿件,保證真實可靠。感謝師父的看護,同時也感謝同修的熱心相助,從催稿到審稿,每一件事,都是整體配合的體現,都是每位同修的無私付出。每次看到明慧網發表的我地的稿件,我們都眼含熱淚。

我們同一師門,我們堅不可摧。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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