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後我兒子的病好了,折騰我多年的怪病也好了
我出生在一個貧困的農村家庭,幼年時期和爸媽一起在田野裏幹農活。家裏兄弟姐妹多,幸運的是父母只讓我去上學。所以我很認真的學習,經常是班上優秀的學生之一。我表面上看起來很活潑、俐落,但內心深處總有種無形的壓抑。積壓久了,造成身體上多種疾病。我被各種病痛反覆折磨著。當我上高二時又出現一個奇怪的病症,使我在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專心學習,可腦子裏不斷的出現數學、化學方程式、公式等影像。雖然被病痛折磨的很嚴重,但我還是幸運的考上了一所很有名望的大學。在大學雖然取得了好成績,但自己總陷入一種悲觀的心理狀態,感覺活得很無聊。
畢業後我在一個跨國公司上班,去過許多國家,但我還覺的生活挺無聊。我反覆問自己:我為甚麼會出現這樣奇怪的症狀?是生病了吧?這叫甚麼病?國內山南海北的醫院都走遍了,拍X光片子、拍MRI,但醫生只給我一個同樣的結果:沒有病。我心裏的壓力非常大,對未來感到非常失望!難道我這個病是終生無法治癒了嗎?
我結婚了。大兒子兩歲時得了瘛瘲,手腳痙攣、口斜眼歪。當他發生痙攣時,我只能無助地抱著他去醫院掛急診。而醫生也只是說,這個病不確定以後會如何。後來有一天,我在網上看到一篇文章,A大姐也有一個得了瘛瘲的孩子,通過修煉法輪功,孩子的病好了。
那篇文章震撼了我,讓我開始去了解大法。我抱著「為了治好兒子的病」的心,走上了大法修煉路。
修煉一段時間後我發現,不只是我兒子的病好了,就連折騰我多年的病也不知不覺好了。我像一個孩子一樣喜沖沖的大喊:「師父啊,我的病好了!」
二、突破語言限制講真相
中共肺炎爆發之前,我大部份是去集市、超市、公園給當地人和西方人講真相。二零一九年底中共病毒爆發後,我開始參與了向中國人講真相的項目。
那時我的中文水平是零,甚麼都不會說。我從認漢字開始,因為我曾在我家附近的漢語中心學過幾天中文,慢慢的會了一點兒中文拼音。
後來我們在當地成立了一個打電話講真相小組,同修們每天聚在一起做項目,分工有序,有發正念的,有打電話播放錄音給中國人聽的,而我和一位同修直接打電話口講法輪大法真相。那時候我只會說:「你好,你那邊一切都好吧?」再送個化名讓對方做「三退」(退出共產黨、共青團、少先隊組織),送「九字真言」,然後說個「再見」等簡單的話。即使這樣,師父還是會鼓勵我,有的眾生會同意三退,念「九字真言」。
師父講:「你們不是來改變歷史的,是在歷史的最危險中救人的,如講真相、三退、真心念真言,都是最好的靈丹妙藥、救人的辦法。」[1]
我們堅持一段時間打電話講真相後,全球RTC平台給同修開設了第一期電話講真相培訓班。我幸運參加了。在同修的培訓及支持下,我從此正式的走上給中國人打電話救人的路。
給中國人打電話講真相,對我來說是修煉過程中一種特別珍貴的體驗,有時就像在返本歸真路上雲遊一樣。我遇到過許多帶著各種心結的眾生,有的甚至對師父、對大法有誤解等說出一些莫名其妙的難聽的話。處在共產黨的統治下的中國人真的很可憐,但我想在每個人的內心深處都有善的一面,也有的對神佛存有正信。
在勸三退中,我遇到許多中國人,當我說因為他們發過毒誓,要把自己的生命獻給了中共時,有的人會有強烈的反應,問我:「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我是黨員,我有我的信仰!」意思就是他(她)是無神論,只相信共產黨。有一次我遇到一位女士,她跟我大喊:「甚麼事?為啥給我打電話?你說的我不懂!」還有一次,我勸一位男士「三退」,我說因為他發過毒誓,所以要「三退」並給他講了一個發毒誓應驗的故事。所有這些眾生當初幾乎都是不肯退的。我也給他們講紅眼獅子的故事,並說:「我騙你我能得到甚麼?我只有一個願望,就是希望你平平安安的走過災難。」這樣一講,他們基本就同意退了,也願意聽大法真相了。我對師父講的「走回傳統路通天」[2]有了更深的認識。
有一次,電話剛一通,對方就大聲罵:「你再給我打電話我就報警!」我跟他說「你也看到了,在這個混亂的社會裏,有誰會拿自己的錢給不認識的人打電話並誠心祝願對方得到平安呢?現在有騙錢、騙吃、騙喝的,有誰會騙你保平安啊?」聽我這麼一說,對方語調就緩和下來並繼續與我溝通,接受了我講的真相。
我感受到師父在慈悲的加持我救度大陸的眾生,因為大法弟子的慈悲場可以解體黑手爛鬼在另外空間對眾生的控制。
打電話中也遇到過一些明白中共邪惡本質的眾生。有一次我和一位女士講真相,她哭著跟我溝通。當我說中共為了迫害法輪功,一手導演了天安門自焚偽案誣蔑陷害法輪功時,她跟我說:「你說中共迫害法輪功,據我知道中共不僅迫害法輪功,中共是魔鬼,它在迫害所有善良的中國人!我們都很真、很善、很忍的活著,但我們遇到的都是壞人;我們被迫害,還被拉到派出所喝茶,電話被監控……我以前也不知道中共迫害法輪功,後來我上網才知道中共對法輪功所做的一切,它真是魔鬼!」
還有許多許多類似的例子,因時間有限不再贅述。我真的為那些已明白真相的眾生感到高興!
三、與整體配合
參與口講真相一段時間後,在師父安排下,我做了這個項目的協調人。雖然中文水平有限,但我還是努力支持整體,希望能救更多眾生。我認真做好每天在常人中的工作,晚上上平台與海外同修一起給中國民眾打電話,鼓勵同修堅持每天上來打電話救人。
與整體配合也使我修去很多執著心,尤其是著急、缺少忍耐的心。當RTC平台給口講真相的同修組織第二次培訓時,大約有100個同修報名參加。當時我得一邊與海外同修溝通,準備一些短稿、常用語,為新參加口講培訓班的同修組織聯考;一邊要給每一個報名的同修打電話,或發短信通知聯考時間,還要找翻譯同修幫忙翻譯⋯⋯我覺的自己花太多時間,我想給自己更多時間來學法和打電話講真相。向內找,我看到自己還不夠忍耐、自私,沒更多的考慮整體的需要。海外同修們也在為我們國家口講組付出很多珍貴的時間來組織聯考以及培訓。我要去掉自私的心,盡力的與整體配合。
我努力每天學中文《轉法輪》,多看好的講真相稿,這樣打電話時可以流利的跟眾生溝通;帶著項目裏口講真相的同修讀真相稿、分析眾生的心結、分享打好電話的做法與體會等,每天也和大家一起學法。慢慢的我就能順利閱讀中文版《轉法輪》了。
我雖然得法比較晚,中文水平還有限,但師父慈悲給我們安排好了一切,讓大家可以與全世界的同修們配合,努力完成救人的歷史使命。希望大法弟子,利用這個特別珍貴的機會,突破語言的限制,加強助師正法的正念,不辜負師父的期望,共同努力,與華人同修一起救度正在等待救度的中國的眾生!我會努力修好自己,修去人心,多救人,跟隨師父回歸自己真正的家園。
寫出我參與一些項目講真相救中國民眾的過程中的一點體悟,如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理性》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五》〈再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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