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人心都來自於情。放下情,才能充實自己的慈悲。人的情真靠不住啊,它讓你一會兒這個情緒,一會兒那個情緒,無法穩定。如果沒有情,那該多大自在啊!我真想放下情,可是我怎樣才能放下呢?
一、人間戲 別為情累
明慧網曾發表一篇文章叫《杜子春修道》,杜子春的師父告誡杜子春:「你千萬不要出聲。這裏出現的大神、惡鬼、夜叉或者地獄、猛獸,以及你的親屬們被綁著遭刑受罪,這一切都不是真相,是虛幻的。你不論看見甚麼恐怖場景和慘狀,都不要動,不要說話,安心別害怕,那就絕不會對你有甚麼傷害,到時你就只管記住為師今天給你說的這些話!」杜子春在他師父演化出的一個空間裏修煉,真的甚麼事都出現了。開始時他都能記住師父的話,就是不動心,不說話。
那魔急眼把他殺了,讓他轉生一個女身。結果,就在圓滿前的最後一關,他看到自己的孩子被摔死的慘狀,他動了兒女之情,開口一聲:「啊呀!……」功虧一簣,前功盡棄了。這是《轉法輪》中所講的副元神修煉的情形。
這篇文章給我的印象非常深刻。我想到我們大法弟子在常人社會中修煉,那麼,現在這個常人的空間是不是就像師父演化出來給我們修煉的一個空間?人類社會就是一個假相,人類在裏面演出最後一場戲,目地是得到大法的救度。而大法弟子也在這場戲中修煉自己,救度可救的人。
人的生活只不過是一場虛幻的戲,我又何必執著戲中所有呢?我在這個戲中當人妻子、母親、女兒、姐姐等等都不過是我扮演的角色。戲中演出了無數的矛盾,其實都是神安排來考驗我,叫我選擇的。和我一起演戲的人都是按照他們各自扮演的角色在表演給我看,就看我如何表演了。不同的身份會做出不同的選擇:如果我沉迷於所扮演的角色本身,可能就會執著於情,可能就會選擇跟常人一樣,憑自己的感情好惡去做了;如果我能夠時時記得自己是一個修煉人,是個大法弟子,能夠想到師父和大法的要求,就會理智清醒的控制自己,放下情,選擇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了。
杜子春開始時都能守住,為甚麼最後守不住呢?我認為他鬆懈了修煉的意識,淡忘了修道之事,從而被虛假的生活迷惑,把自己扮演的角色當作真正的自己了,為戲中情所累,所以關鍵時想不起他師父的告誡。
師父告訴我們:「你只要把自己當作煉功人,你那一瞬間能想起來,你就能夠約束自己,那麼這一關你就能過去。」(《轉法輪》)
所以我想平常時時提醒自己:我是個修煉人,不能鬆懈。要把師父的法記在心裏,不斷加強記憶,關鍵時才能想起來。
二、私心重 情也重
師父說:「有了私,就容易被情所帶動,修煉中表現出處處都是難捨難割,修起來執著就難放下。」(《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為私為我是舊宇宙生命的屬性。我們是從舊宇宙中走出的生命,正法修煉的過程就是我們清除為私為我,更新成為無私為他的新宇宙生命的過程。我理解私心重,情就重。
私心最明顯的一種表現就是佔有。我在常人中是個妻子,常人中的丈夫似乎就是屬於我的一個部份,我在常人中是個母親,常人中的子女也似乎是屬於我的一個部份,等等以此類推。這不就是一種佔有的私心嗎?我恍然大悟:我的私心就是這麼表現的。對於自己接觸的一切都覺的與自己密切相關,都有一種佔有的慾望。想得到的、不想失去的、不想放棄的、想掌控的、想自己做主說了算的、想為自己服務的、想順從自己的、想符合自己的意願等等表現,都是佔有的慾望。
因為人都是泡在情中,佔有的私心可以帶動情,滋生很多的人心執著。我記得一個同修的文章裏說師父點化他:這裏的一草一木都與你沒有關係。是呀,人世間的一切與我有甚麼關係呢?都是安排來考驗我的,看我能不能看透這個假相,做出正確的選擇。
杜子春就是在最後關頭自己真的入戲了,把那一生轉生為女子的他真的當作自己,忘記了自己修道人的身份,把那孩子真的當成屬於自己的了,兒女之情纏住了「她」,失去孩子的痛苦讓「她」喊出了聲,可是那其實是安排出來的一個假相,是考驗「她」的,圓滿前的最後一步考驗,可惜杜子春沒有通過。
我想在修煉的最後時期,也是我們最難堅守的時期,這時的修煉難度和迫害初期那種險惡環境下的艱難不盡相同。雖然大陸的迫害形勢還在持續著,但是邪惡已是渺小低爛,實質上不堪一擊。大法弟子現在面對的最大敵人卻是自己的人心、人念、人情。這些人的東西可能會導致我們在最後關頭前功盡棄。在當下可怕的十惡毒世中大法弟子堅持擺脫常人的思維觀念,堅決放下人情才能夠前行跟上正法進程。
以上是目前個人修煉層次所悟,角度並不全面,拋磚引玉。大法有更深更高的內涵。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