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心斷慾,走出情感漩渦
得法時,我還未成家。結婚後,我面對的矛盾多了起來。丈夫是個暴脾氣,不會心疼人,而且缺乏家庭責任感;情緒化嚴重,翻臉比翻書都快,說話很粗魯。我的父母都很和善,在娘家我哪見過像丈夫這樣張牙舞爪的陣勢。
我用大法的法理克制自己。發生了好多觸及到心性的事,我都是流著淚忍過去的。療愈我心靈創傷最好的靈丹妙藥,就是聽師父的講法錄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大法。隨著一批又一批大法弟子去北京請願,我悟到作為大法弟子,應該義不容辭的站出來,證實法輪大法是正法,師父是清白的。
可我走出這一步也是很艱難的,穩定的工作,幼小的孩子,周圍人的非議等等,這些都是要面對的。我靜下心來權衡,大法在蒙難,師父被詆毀,能在萬年難遇的法輪大法中修煉的生命是何等的幸福和榮耀,難道這些眼前利益還放不下嗎?
從北京證實法回來,我做好了離婚的準備,可丈夫沒有出現我預想的狂暴行為。出乎意料,他卻頂著家裏親人的壓力維護起我來了。
此後,我成了被「嚴管」人物,來做「轉化」的人輪番上陣,我拒絕「轉化」,被非法關到所謂「學習班」。寫「轉化」心得時,我只寫法輪大法好的內容。單位也派很多人來我家勸說,在他們看來我是一時糊塗,胳膊擰不過大腿,別犯傻。
這期間,丈夫做到了不配合有關人員打壓我,迫害我。在家裏,只要我的心性到位,丈夫除了有迫於壓力擔心我的情緒外,也沒有過份難為我,硬是陪我一起頂住了親戚、朋友的非議,而且也沒有表現出很恐懼的樣子,這讓我暗暗替他鬆了一口氣。丈夫雖然平庸而且脾氣壞,但是在大法這件事上,他確實擺正了自己的位置。
一直以來,我把學法和發正念放在第一位。中午發正念的時間,往往趕上飯點。迫於當時家庭環境還不能夠自由煉功和學法,我想辦法儘量不落下全球發正念時間。
從這件事我體會到了,大法弟子想要走甚麼樣的路自己說了算。如果符合人,選擇了退縮,雖然能保住暫時的利益,可接觸到我的人,生命明白的一面不是真心說我好;如果選擇神的一面參與護法,不同的人雖然會給我製造很多魔難,可生命明白的一面在內心深處對大法弟子是佩服的。
如果修煉人一手抓著人、另一手抓著神不放,這麼東拉西扯是最痛苦的。我悟到去北京不是求結果,而是決裂人,剝離人這一層千絲萬縷之情,而後能輕裝上陣,向神的目標邁進一步。
我父母遇事愛論理,泡在裏面的我也學會了遇事愛爭個對錯。可婚後我恰恰碰上了不論理、瞎搞理,而且都是理直氣壯認為自己啥都對的丈夫,真是秀才遇著兵,有理說不清了。當時我的想法很簡單,只要丈夫不干涉我學法、煉功,怎麼都行。
丈夫天性懶惰,愛享受,不顧家。我洗衣服時,大孩子在我邊上哭鬧,小孩子在一旁也需要人看護,可他像沒看見一樣,自顧出去玩去了。在這樣的情形下,難免矛盾不斷有,而且往往每次的家庭矛盾硬是被丈夫胡攪蠻纏的扯到我修煉大法上去了,我會不由自主的和他爭的面紅耳赤。
丈夫是個大老粗,說動手就動手。如果是在我修煉前,一天幹三仗都不為過,離婚是必然結果,而且按他自我為中心的衡量結果,他還會把責任都賴在我身上,不會輕易放過我。可現在我是一個修煉人,不能用常人的理來衡量,出現這樣的事,肯定有我要修去的執著心。
師父說:「我們這一法門就是直指人心,在個人的利益上,在人與人之間的矛盾當中,能不能把這些問題看淡看輕,這是關鍵問題。」[1]
法理我明白,可真正做到不動心,我還是一個跟頭接著一個跟頭走過來的。
丈夫不思進取,渾渾噩噩,吃喝玩樂,樂此不疲。有一天,他親自告訴我外面有一個女人很愛他,想跟他好。儘管這些年修煉中我的心性提高了很多,可碰到這樣的事,對我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我有些始料不及。
當時我面對的是受雇於人的工作壓力;孩子小生活的壓力;大法蒙難、揭露迫害講真相的使命。我心亂如麻,想挽回,可丈夫不屑一顧,一意孤行。看來情是最靠不住的了,我決定選擇忍。
我從情感的漩渦裏走出來,感到一下子竟鬆快了許多,而且經常少一個愛找茬的人在家,反倒覺的日子過的更省心了,學法也更靜了。同時也就是從那時起,我產生了斷捨情慾的念頭。大法給了我無窮的力量,保護我不受干擾。
在這二十多年的家庭魔難中,我經歷了一開始的含淚無奈而忍,到能發現自己的觀念不符合法而忍,再到我能為丈夫真正著想而忍。有一天我煉抱輪時,腦中閃現丈夫是一個常人,這麼多年跟我不離不棄,承受了這麼多的點點滴滴,我流淚了。
我現在對丈夫是超越情感的慈悲之心,好像以前的那些糟心事、亂事沒發生過一般。我堅持發正念,清除丈夫空間場中的敗壞物質。他變了許多,無故無理取鬧的頻次在減少,也能主動去廚房燒菜做飯了,家庭有了和諧的氛圍。
二、講真相,助師正法
我去北京證實法回來沒多久,大法弟子很快進入了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時期。我地區的真相資料完全靠外地同修供應,《明慧週刊》大家輪著看。當我知道大法有自己的網站時很驚喜,對電腦一無所知的我馬上決定湊錢買電腦,自己學上網。
每次打開明慧網頁,看見師父在山中靜觀世間的照片,那種幸福的感覺就像一盞明燈,在殘酷的歲月裏指引我一路前行。我學會了打語音電話、發真相彩信、刻錄真相光盤;又買了一台小型家用複印機,把同修送過來的真相資料再多複印些,給有能力的同修送過去發放救眾生。在明慧網上,我學到了很多有關手機和電腦上網的安全知識,給我的幫助很大。
因為網絡被邪惡屏蔽了一些敏感字和詞,網絡講真相遇到的常見問題就是這邊發送顯示「成功」,可接受方並沒有接到信息或接受到的是一堆看不懂的亂碼。我就常準備兩張測試用的手機備用卡,發真相信息時,先給備用卡發,測試發送成功後,再發給世人。
如果備用卡接收不到或接收到的是亂碼,那麼我就把原信息的內容敏感字詞用意思相近的字詞替換,或把信息的標題換一下,從新發送,很多時候需調換多次才能發送成功。收到的反饋即使是髒話,我也不生氣,至少我能知道世人看到了真相。有了救度眾生的使命,我每天都很充實。生活的苦難,情感的魔難,周圍人的非議都會被稀釋,顯的微不足道了。
一路走來,也有很多有驚無險的事發生。真相手機卡需要經常換,我常去省城熱鬧的市區,購買那種不用自己的身份證的手機卡。有一回,我照常去我熟悉的店開新卡。以前都是拿卡後付了錢就走了,可這次收了錢後,店主老闆說他需要打個電話激活,讓我等一會兒。我也沒多想別的,就站在攤位旁等著。
很快,攤位前來了兩個年輕小伙,好像是挑東西的樣子,眼睛卻一直瞟著我。我感覺似乎店主也有些異樣,但也沒往壞處想。然後這兩個年輕人甚麼也沒買,悻悻的走了。店主馬上洩了氣一樣,生硬的對我說:「趕緊走吧。」我豁然明白了一切:那兩個年輕人很可能是與店主串通好了的便衣。果然,回到家發現,開的兩張新卡都不能正常使用。當時真相手機就在我身上帶著,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
為貼補家用,我開始在本地區找活幹。空閒時間,我習慣去打工處附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有一天,我無意間看見不遠處的大樹後藏著一個人,鬼鬼祟祟往我這邊窺探的樣子。我立刻意識到是派來盯梢我的,因為這已不是第一次遇見了。開始我想裝著不知情,自己該幹甚麼還幹甚麼,
瞬間,師父的法「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2]打入我的腦中。
我立刻站起身來,向那個人直面走去。我只是想看看他的模樣,而他卻是不想和我照面,躲閃開了。我又朝他離開的方向繼續走去,他又跑開了。就這樣我攆他跑,像捉迷藏一樣兜了一陣圈子,直到找不見他,我照常上班去了。以後,就再也沒有遇到這樣的事了。
修煉法輪大法是幸福的。認識我的人覺的我太虧,過的苦,可我沒覺的。在大法的指導下,我做出的選擇都是無悔的。日子清貧,卻似乎甚麼都不缺;卸下了感情的枷鎖,更是體驗到人在世中,念在方外的自在。
每一次邪惡的騷擾,對我來說都是一次清除怕的物質的過程。從開始一聽說邪惡要找我,心就不由的「突突」跳,還有想依賴外界幫助消難的心,到後來能做到義正詞嚴直面騷擾者,這都是在法中一點點提升上來的。
我每次想到我這個在人世間摸爬滾打滿身業力的人,能被師父選中成為大法弟子,修煉法輪大法,我是何等的幸運和榮耀!想起師父的佛恩浩蕩,想起同修的堅定與悲壯,我淚流滿面……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