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我在修煉上懈怠下來,不再精進學法、煉功。二零一三年,老伴兒也結束冤獄回家了,我更加沉迷於常人貌似安逸的生活中,放棄了修煉法輪大法。加上遠近村莊的音樂愛好者來找我做音樂,使我徹底融進了常人的熙熙攘攘、來來往往中。
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到二零一六年,我像所有普通的老年人一樣,身體出現了不適,再也沒有之前學法煉功時一身輕鬆的感覺。我忍耐著,也可以說放任著這些身體的不適。直到二零一八年寒冬臘月的一天,我騎著自行車,半路上突然沒氣兒,頂著寒風,一蹦一顛地回家。到家後,出現小腹疼,之後兩、三天開始尿血,從開始尿血絲發展成了尿血塊。
二零一九年秋,我出現小便不通,病情加劇,從腳開始往上腫到了腰。我感覺忍受不住,便給兒子打了電話,兒子回家一見我的樣子,爺倆抱頭就哭。去醫院一查,晚期膀胱癌,直徑3.9釐米的潰爛腫塊。
我遵醫囑從縣醫院轉到市裏的大醫院。主刀、麻醉師等六位醫生開會研究,說我不適合動手術。因為身體條件只允許我平躺半小時,時間再長,就承受不了了,但是手術需要4小時。如果加大麻醉強迫我躺4小時,超量的麻醉劑會讓我再也醒不過來。
幾經奔波,我輾轉回到家,音樂也做不了了。我被醫院放棄治療,朋友、家人對我也不抱有甚麼樂觀的態度。但我還心存希冀,因為我曾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大法弟子,大法師父會救我。昔日的同修們也來幫助我,我又開始學法煉功,從新精進起來。日復一日,月復一月,奇蹟、希望和生機,慢慢地展現在我眼前,浮腫逐漸消退,尿血逐漸消失,我的身體越來越輕快了。我知道是自己回到大法修煉中,師父給我消除了這巨大的病業。
我對孩子們說我好了,他們有點不敢相信。為了證實大法,二零二一年春天,我讓兒子帶我去醫院做B超檢查。已經認識我這個老病號的醫生不可置信地反覆給我檢查了兩次,才說出了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結論:腫瘤由原來的直徑3.9釐米,消到直徑1.4釐米。我的臉色也從青黃的菜色,變成了正常的氣色。一直到現在,我身體狀況越來越好,臉色泛出紅暈,體力完全恢復。這幾年下來,再也沒有尿血現象出現。我知道我的身體完全正常了,那個所謂的腫瘤完全的離我而去了,兒女們也相信這一點,因此根本不需要再去醫院做檢查了。
我的家庭昔日飽受過邪黨的政治迫害,當今又因信仰被冤獄迫害過。大法卻一直保護我,不但消除我身體上的病業,還保我平安。身體病重期間,我有幾次從床上一頭栽下去,撞到門上。最嚴重的一次是把門撞出一個大窟窿,門板也撞碎了,但是當時我頭撞進去的那一刻,感到門突然變成橡皮質地,看到門被撞進一個窩,頭卻不覺的疼。起來一看,我頭真沒事,可門破了。
謝謝師父的救度!
(責任編輯:於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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