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嫂子
我嫂子結婚後,身體一直不太好。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對家庭的操勞,她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整天病病秧秧的,最後胳膊都抬不起來了。我們每次回娘家,都聽到她渾身疼的整夜整夜哼哼著。我們看到後心裏很難受,但也無能為力。
最幸運的是,後來我嫂子修煉了法輪大法。在不知不覺中,她全身的病痛全無,胳膊也能抬起來了。地裏的活,家裏的活全能幹了,真的是無病一身輕。
嫂子修煉後,不但身體得到了淨化,思想境界也在不斷的提高,每遇到關難時,信師信法,在師尊的保護下,都化險為夷。
二零二二年夏天,嫂子渾身無力,瘦的皮包骨頭,一米六五的個頭,體重只有七十斤。吃點飯就嘔吐,吐出的東西還帶血。姪子堅持要送她去醫院,嫂子說:「我有師父,你們不要怕。我回老家,家裏同修多,我們一起學法、煉功、切磋。」
姪女(同修)帶著她母親回了老家。同修一整天在一起學法、發正念,嫂子狀態很好,也能吃飯了。
到了晚上,姪女來電話說她母親昏了過去,我和姐姐(同修)及姪子們急匆匆趕了回去。我們進屋看到嫂子安然無恙,只是渾身無力的躺著。姪女講了事情的經過。她說:「母親要上廁所。從床上下來,突然甚麼都不知道了。小便尿在褲子裏,舌頭都耷拉下來了。」在這緊急關頭,姪女大聲喊;「師父,求您救救我母親!」
姪女又喊:「媽媽!快喊師父救你!」這時嫂子有了意識,用微弱的聲音喊著:「師父救救我!師父救我!」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了嫂子第二次生命。
二、我大姐
我大姐在外地居住。二零零四年五月,她回來看望母親。沒幾天,我母親去世了。我們姐妹三個,加上各自的丈夫共六人,回老家處理母親的後事。
辦完事後,為了讓嫂子好好休息,我們要各自回家,可嫂子說甚麼也不讓我們走。盛情難卻,我們就留下來了。大姐看到嫂子以前弱不禁風的身體,現在通過煉法輪功一身輕,忙裏忙外的。
大姐對二姐說:「以前邪黨污衊法輪功,我信了,看來還真不是邪黨說的那樣。法輪功能把你嫂子改變到這樣,我們也煉吧。」二姐說:「好啊!」大姐對嫂子說:「我們也想煉法輪功。」嫂子高興的說:「太好了!」嫂子給她們請了大法寶書《轉法輪》。
大姐得法後,就回到了外地的家。回去後,她嚴格要求自己,努力做好三件事。當地沒有真相資料,她就經常回來拿。雖是車行萬里,可是她救人的步伐沒有停,把真相資料鋪遍了整個縣城。
一次,大姐外出看到馬路上有一個錢包,裏面有兩萬多現金、身份證、各種票據。當時她就想:「誰丟了該多著急呀!」那時我大姐夫已經去世,她自己沒有甚麼收入。她把自己當作修煉人,打電話讓她兒子回來,找到失主後,把東西全部歸還給失主。
正因為她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偉大的師尊時時處處保護著她。她遇到過兩次嚴重的車禍,在沒有住院的情況下,都安然無恙。本來醫生診斷大姐躺在床上半年不能動,可她不到二十天就能下地自理了。
三、我二姐
我二姐和大姐是同時得法修煉的。修煉大法前,她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人家講修煉啊,氣功啊,他一概視為迷信,根本就不相信,他覺的可笑。」我二姐就屬這樣的人。
可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與超常後,二姐改變了固有的觀念。修煉前,她也是一身病。得法修煉後,二姐溶入大法修煉的行列,做好三件事。尤其在兩次消病業時,都能正念正行闖關。
一次,二姐得了「蛇盤瘡」的症狀,腰疼的很厲害,連骨頭都疼,腰部起了很多水泡。傳說只要水泡圍過腰,就有生命危險。她把自己交給師父,真修、實修,把心一放到底,就聽師父的。腰再疼,她也堅持學法、煉功。說來神奇,只要二姐一煉功,腰就不疼了。二十天後,二姐完全好了。
第二次病業關更揪著人的心。一天,二姐突然嘴歪眼斜,口水不斷的往外流,眼睛睜不開,頭像裂開似的。那個滋味真是無法形容,也有損形像。家人極力讓她去醫院,她一開始心態不穩。
通過學法,她修去了怕心、愛面子的心,信師信法,一個月,身體恢復如初。
三、我姪女
姪女是個樸實善良的女孩,在我的眼中,她沒有那麼複雜的思想。在十幾年的修煉中,一直默默無聞的做著三件事。後來她做了協調人,只要同修需要,只要是大法的事,她都會默默的配合。
二零二一年,她和同修去集市面對面講真相救人,同修被邪惡綁架。當時她完全可以走脫,她為了幫助同修,抓住警察的手,讓同修走脫,而她被綁架到看守所。
從看守所回家後,警察經常去她家騷擾,讓她簽「放棄修煉的保證書」。她堅定正念,不配合邪惡。
警察動搖不了大法弟子,又在她家人身上施加壓力,要挾:不簽字,影響孩子畢業、就業。她丈夫怕影響到孩子,也給她施加。親人說她「傻」,惡警本來是要綁架別人,你自己送上門。警察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斷騷擾,家人就不斷的施壓,我都覺的有點承受不住了。可姪女就有堅定的一念:誰也動搖不了我。她對騷擾的人員大聲說:「法輪功我煉定了!」
在不間斷的騷擾中,我對姪女說:「你暫時不要做真相資料了。」她說沒事,依然做著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姪女堂堂正正的解體了惡人對她的迫害。
四、我自己
我是一九九九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修煉前的我,走幾步,歇一歇,胳膊疼的不能提東西。每次外出,都是比我年歲大的大姐給我拿東西,我心裏很過意不去,但是沒辦法。
一次晚上外出,我看到附近有煉法輪功的人在打坐,那祥和的場面打動了我。我跟丈夫說:「我也想煉法輪功。」丈夫當時回了我一句:「你啥都想煉。」
過幾天回娘家,嫂子對我說:「你身體這麼差,你也煉功吧?」我說:「我想煉。但是,我不認識他們,不好意思去。」嫂子說:「你去吧,修煉人很善良的。」
嫂子給我請了寶書《轉法輪》。第二天晚上,我去了我住處附近的學法組。真如嫂子說的,我得到了同修的歡迎。輔導員教我煉動功,又一起學法。我們每天晚上先煉功,再學法,我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學法第三天,我和丈夫外出,回來時,從商場一直走到家,一點兒也不累。丈夫突然說:「怪了,你今天一次也沒有休息,一口氣回到家。」我突然想到:是啊,我怎麼一點不覺的累呢?噢!是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使我無病一身輕了。從此,我在師尊的佛恩浩蕩中修煉自己,錘煉著自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大法,原來的學法組解散了。我們失去了集體修煉的環境,慢慢的我放鬆了修煉。
二零零三年,通過同修介紹,我又參加了學法組,有了救人的真相資料,溶入了助師正法的洪流中。也就是從那時起,我擔當起了給同修傳送真相資料的任務。二十年的風風雨雨中,無論嚴寒酷暑,不管多苦多累,我心裏就只有一念:一定按時把真相資料送到同修手中。讓同修多發真相資料,叫世人明白真相得救。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我穩穩的走到了今天,
這期間,也有心性的考驗。以前我家與同修們相距比較近,搬家以後,與同修相距很遠。不管是在酷暑的夏天,刺骨路滑的嚴寒,我頂著像火烤一樣的烈日,刀削一樣的刺骨,一個小組一個小組的送去真相資料。
有時真有想放棄的想法,尤其是有的同修只要一份真相資料,一本《明慧週刊》,我就產生了不平衡的心。有的同修比較年輕,也在家等著我送去,我那個怨恨心不斷的往上返。
每當出現不好的念頭時,我會及時的警覺,排斥它。我心裏想:「我是師尊的弟子,這就是我的使命,就是我應該做的。」想到這些,一切苦累煙消雲散。
有一天特別冷,地上結的冰像鏡子一般。我去給同修送資料,一路上,兩條腿只能耷拉在電動車的兩邊,艱難的行駛。我心裏默默的說:「沒有事,我有師父呢。」
走到小區門前的馬路上,電動車突然滑了一個大圈,我摔倒在地。很幸運,當時一輛車都沒有。在師尊的保護下,我沒有任何危險。
在二十年的修煉中,我做著各種救人的事情,有收穫的喜悅,有付出的艱辛,平平穩穩的走到了今天。千言萬語,只化作一句話: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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