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如死的日子
修煉前,我是一個在極其痛苦的煎熬中等死的人:將近十年的電鍍工作,使我得了職業病,腸胃消化不好,常年吃粥,不能碰油,還常常拉肚子;高血壓;心臟病;沒有靠背的椅子不敢坐,坐了說不定甚麼時候就摔到地上。
最痛苦的還是皮炎,醫生說我對空氣過敏,對自來水也過敏。冬天冷風吹到身上甚麼地方,甚麼地方就發皮炎,接著,就蔓延全身;手一接觸到水,也會發炎,一發就蔓延全身,癢的那種難受,恨不得一頭撞死!去過不同醫院、用過各種民間藥方,一概無效。
後來,丈夫的一個朋友建議用球蛋白,但也只能維持二十來天。我去查資料,資料上說,這種病如果擴散到腸子裏,就會導致人死亡。當時,我是嘴裏、舌頭上都有了,我心裏清楚甚麼藥對我都沒用了,因為我中的毒太深,全身細胞都被化學藥品毒害的不正常了。
當時我在社辦企業工作,條件很差,只在窗口裝了個排風扇。有一次,電風扇不是正式電工安裝的,把排風扇線接錯,風相反是往車間裏吹,好幾天過去了,才發現。
鍍鉻那種紅棕色的氣體,人眼看不見,成份中還含有氰,都是極毒的物質。我曾想拿點氰化鈉往嘴裏一抹了事!又一想,還是隨其自然吧,活一天算一天。為了生活,當時我開了一間小香煙店,以貼補家裏的生活費用。有空,就在店前與閒散的熟人或退休的老人打撲克消磨時間。就這樣一天一天的熬著,今天活著幹,明天死了算。
絕處逢生
一天,丈夫的一位朋友給我介紹了法輪功。他說,你身體這麼差,去學法輪功吧。說話當中,他講到了佛、道、神。從小就受共產邪黨灌輸的我是個道道地地的無神論者,我就說:「你說的這些迷信的東西我不相信。」他說,現在正在籌備辦班,放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像。我說:「怎麼?這麼迷信的東西還有錄像放?我倒要去看看。」
當天晚上,我就讓丈夫看店,自己帶著十歲的女兒去看法輪功的錄像去了。那天剛好放第二講。我一聽,心想這不是迷信。我問朋友有沒有書?我覺得光看錄像記不住裏面講的。朋友說有書。我就托他給我買一本,求他第二天早上給我送來。
第二天早上,他就把書給我送來了。我一邊應付生意,一邊看書,當天就把書看完了。奇怪的是,看完書,我感覺到全身變得有力氣了,好像全身的細胞都被激活了!我很興奮,覺得書上寫的句句合我的意,這就是我要的。朋友又告訴我,早上附近小學的操場上有煉功點,有人義務教功。於是,我每天就去參加集體煉功。
我煉靜功時,看到兩個錚亮的法輪從遠處飛到我眼前,還有四個像獼猴桃樣的黑色的球,每個連一根線,在我眼前一閃一閃的發亮,不知那是甚麼東西。
我煉功才五、六天,感覺全身輕飄飄的,那些病的症狀都沒了,上下樓簡直像飛一樣。那致命的皮炎,至今二十幾年了,從未再發過。我也能吃飯了,甚麼東西都能吃,不存在甚麼「消化問題」了。法輪功給了我新的生命,我不再等死了,走上了返本歸真的修煉路。
按真善忍做好人
看書學法中我悟到,宇宙有成住壞滅,人有生老病死。我是到了病又是接近死的時候了,要突破生老病死,就得用能突破生老病死的高層的理要求自己。首先要做個好人,我就按真善忍來要求自己,做事替別人想,遇到問題找自己,不傷害別人,不要佔別人便宜。
像買菜,一般人把老葉剝掉再稱,我是把錢付了,再把老葉剝掉,這樣賣菜的不會受到損失。我也不挑不還價。長期下來,賣菜的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都說我好商量,與別人不一樣。這樣買菜時,他們自己就都挑好的給我,抹掉的零錢我都付給攤主,不佔便宜。
從小事做起,一點一點的按「真、善、忍」做好。做生意不分生人熟人,一樣對等。居住的樓梯,我經常打掃。後來,我與一位愛乾淨的人配合,過一段時間用水清掃一次,社區每次檢查衛生,我居住的樓道總是最乾淨的。有一次,來我家的一個保安指著樓梯說,這樓梯真乾淨,看不到一點痰跡。這麼多年來,群眾中很多人都說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
延長生命
法輪大法是性命雙修功法。《轉法輪》中說的都是真的,我今天還能在這修煉,是師父給我延長了生命。我曾遇到兩次魔難,師父點化我,把我生命延長了,從而脫離了危險。第一次是二零一一年,我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時,丈夫在外旅遊。他做了一個夢:有兩條路,一條路走上去,有個佛坐那,另一條路上有個墳墓,一個大大的墓碑,只是上面還沒有字。他知道我被綁架了,他怕我被整死,就提早回來了。我出來後,他把夢說給我聽,當時我悟到,這個夢是告訴我在洗腦班做的好與不好會有兩種結果,幸虧我沒寫甚麼「三書」。
當時我並不知道是我的壽命到了。師父見我沒悟到,就在夢中點化我,連續做了三個夢,其中一個夢境的場景是:我的面前有一個死人,一個棺材,還有一大幫穿著白衣服的人也在那。腦子裏出現一句話:有一個煉法輪功的人死了。我才悟到我的生命是被延長了。這次洗腦班就是對我的考試,我堅信大法,沒寫「三書」,要不這次就會永遠失去修煉的機會了。這夢告訴我,我的生命被延長了。
第二次是在二零二零年春的一天,丈夫又出去旅遊,女兒在上班,我一人在家。晚上八點來鐘,我突然感到頭頂兩個地方劇痛,像有兩把刀插在那裏。我一點也不害怕,心想:煉功人沒有病。然後,背法:「你這條路是安排好的,不允許你的身體有病,真的不允許你身體有病。因為那個病已經不能再侵害你了,那個病毒會被你的正能量殺死。可是人會造業,造了那個業,它反映在你的身體上是和那個病一模一樣。」[1]背到這,頭就不疼了。
第二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房間裏許多人穿著白衣,都說是我死了,有人在商量給我開追悼會。醒來後,我知道師父又一次給我延長了生命,感恩師父!想想,本來自己就是個在等死的人,要不是師父給延長生命,我怎麼修?哪能活到今天?!
煉功前,我的情況是:臉發青,嘴唇發黑,本來最胖的時候有一百二十二斤,被病折磨的只有九十來斤,加上滿頭白髮,三十幾歲就像個老太婆。一次到一個中醫診所看病,醫生老問我:「怎麼才三十幾歲就這麼老相呢?」我沒說啥,都是等死的人了,還怕說我老嗎?一家三口到服裝店看衣服,老闆對我丈夫說:「快給老娘買件好衣服吧。」對我說:「你福氣真好,兒子這麼大了。」我苦笑著對丈夫說:「怎麼樣?我是你老娘,你得聽我的。」
煉法輪功兩、三年後,我就變胖了,體重增加了十幾斤。所有的衣服都太小了,無法再穿了。現在的我是一身輕,皮膚有了光澤,別人都說我氣色很好。不認識的人都說我:「怎麼看你走路好像人很輕,不費力。」還說:「看你沒有老的感覺。」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
我說話聲音也宏亮了。有人打電話來,我接了,對方說:「叫你爸爸來接電話。」我說,我是他妻子。對方說,聽你聲音好像很年輕。
煉功前,上樓很費力。現在,有一次買了米,一隻手拎一袋(二十斤),四十斤的米一次提上四樓。鄰居都看到我身體的變化,都知道是法輪大法給了我新的生命。
師父法身時刻在我身邊
二零二一年秋天一個早上,我與丈夫到一個公園拍紅楓樹,有個台階我一腳踏空,跌倒了。當時一隻腳就不能動了。我趕緊用一隻腳蹬著自行車騎回家。
到家一看,那隻腳腫了,忍痛把鞋、襪脫下。到了下午,從腳到膝蓋都腫了。我用一個高矮合適的凳子做拐杖,在屋裏活動。丈夫和女兒叫我到醫院看看,丈夫說:「會不會骨頭、經脈斷了?」又說會不會這個,會不會那個。我打斷他的話說:「不管會不會怎麼樣,我有師父管。」他和女兒也就不說了。
我從一九九六年煉功以來到現在,從未花過一分藥費。晚上十二點,我想去廁所,又怕把他們吵醒,就忍住沒去。到早上三點,我準備起來煉功,就感覺腿、腳都不痛了,一下坐起來,揭開被子一看,哎呀,腫全部消了!站起來走走,一點也不疼了。
我高興的告訴丈夫我的腳好了,是師父給我治好了,是師父替我承受了痛苦,讓我能正常煉功,正常做每天應該做的事。
我無限感恩師尊!師父的法身時刻在我身邊,這是確確實實的,只是人的眼睛看不見罷了,因為法身在另外空間。
二十幾年的修煉路,要細說呀,可以寫一本厚厚的書。今天就舉幾個例子,證實修煉大法的美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五》〈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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