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說:大姨,有事嗎?我說:沒事。有好幾個人動手才把他的車把手從我車筐裏拽出來,車把手都別碎了。
因就在同學家樓下,當時兩個人架我一下,我自己就起來了,當時整個人都癟了。我心裏一直想著:師父救我,師父救我。我就是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我有漏會在法中歸正,我不歸你管,歸我師父管。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也不承認。
我捂著肚子上了同學家二樓,剛坐在沙發上,她丈夫給我一塊西瓜,我勉強咬一口,就感覺肚子和腰部都腫脹起來了,像要窒息和休克的感覺。我馬上起來說:我要回家。她也沒問我甚麼,我就下樓了,沒走幾步就走不了了,肚子往下沉,腰失去了支撐,而且肚子和腰腫脹得更厲害,整個身體癱軟,要馬上癱在地上的感覺。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我不停的求師父救我,我得回家,而且得快回家。我求師父讓我騎上自行車,因為車子沒摔壞,只是車筐癟了。師父幫我騎上車子,當時就想快回家、快到家,到家我就能煉功了。
可是到家後,我躺那就起不來了,一起來肚子裏好像有甚麼東西往上頂,要窒息的感覺,不僅身體癱軟得厲害,而且還顫抖。因為我丈夫不修煉,我就給我女兒打電話,告訴她我被車撞了,肚子腫脹,腰也腫脹,那是怎麼回事?當時人心上來了。她說你快歸正。然後騎車就來了。我說怎麼怎麼難受,她沒被親情帶動。一個勁的說:媽,你沒正念。我丈夫要餵我東西吃,餵我水喝,她也不讓,她讓我自己去拿,讓我丈夫出去,別管我,都讓我自己做。我說我起不來,煉不了功。她說:躺著也得煉,想也得想,不能沒正念。她還一勁的說:「媽,你爬起來,你自己爬起來,你這樣親戚朋友怎麼看你呀!」我想,孩子說的有道理,這不是師父用她的嘴說我嗎,我還有使命沒完成,我能在這當病養嗎?
第二天晚上,我想靠著椅子煉功,一個聲音告訴我:「我都給你承受了,剩下的你自己承受吧。」我禁不住淚水滾滾而下:我這不是沒正念了嗎?我這不是怕死嗎?我嘴上說,行動上做到了嗎?到了晚上,我丈夫看我在沙發上老坐著,他說:你躺下睡吧,你上衛生間我扶你起來。我想,我誰都不用,我就自己起。我一起來肚子裏就感覺有東西往上頂,要窒息的感覺,我就求師父救我。我丈夫也跟著我一起求師父救我。這樣來回四、五次,一次得兩個小時,之後肚子還是有點疼,不能走,往下沉。有一天,他說,你怎麼不走呀?我說我肚子疼。他說上醫院吧?我說:不用。我慢慢捂著肚子他就不管了。坐起來一次他就不管了。每坐起來一次,都是一次正邪大戰。師父幫我拿掉一些不好的物質。第四天,我想到小組學法,思想裏打進一些不好的負面思維:「你走不了,你出去就得摔那起不來,身體癱軟。」我不被假相帶動,也不被人心帶動,我去了學法小組,走路像踩棉花似的東搖西晃,走不穩。常人都看出來了,問我怎麼了?有病上醫院。每天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我一分鐘都不想在家裏呆,必須出去救人,因為我有使命。
半夜醒來感覺發燒了,嗓子說不出話來。當時我想:師父,我啥都不要,只要能救人就行。早晨,我女兒來了,買來了飯,讓我吃,我說不吃不餓。她說:「幹啥呢,大伏天蓋著被子,不熱嗎?」我說不熱。她說:我看你心裏有事。我說:沒事,快十點了,你快回家做飯去吧,我都跟師父說了我要去救人,一會兒中午了,我去救誰呀?她走後,我就把心裏讓我難受的心找出來:急躁心、委屈心、怕殘廢的心、盼啥時好的心,無奈、怕被落下的心。這不都是人心、私心嗎?假我擋著讓我心裏難受。我發出一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一切人心都不要,都不是我,全部滅掉。
我換上衣服,走出去救人。我求師父把有緣人引到我跟前。走到公園門口,看見站著一個婦女,我就跟她講江澤民集團製造自焚偽案,栽贓陷害法輪功真相,共產黨不是中國的東西,是西來幽靈,講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是按真、善、忍做好人,鍛煉身體沒有錯。它歷次運動都是整老百姓、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上天要懲罰它了,我們不要相信它的謊言,趕緊退出它的無神論組織,就不受它的牽連了。她說好,做了三退。
再往前走,看到一人,一問也是黨員,一講真相,很容易退了,連說謝謝。我信心大增,越走感覺身體變化越大,越講越願意講。到了汽車站,又有兩個女士,一講基本真相,我們是神的子民,是炎黃子孫,不是馬列子孫。跟著神佛走,瘟疫不上身,咱們老百姓沒幹壞事,別跟它背黑鍋,退出它的無神論組織,就和它劃清界限了,誠心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咱們心裏有底了,你說行嗎?她說行,也三退了。回來路上,心裏很輕鬆,心情愉快,發燒假相全沒了。真是師父說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去年那場大雪,白茫茫的覆蓋著大地,而且還在不停的下著。我沒在家呆著,和往常一樣,和同修一起帶上資料出去救人。到了一棟七層樓,從上往下發,一邊求師父加持弟子正念,每到一戶我都說:眾生出來拿資料吧,我師父讓我救你來了。等發完到樓下,我腰都直了,像棍子似的不敢動,身體癱軟,右側肚子有點疼。我想:我不會被你帶動了,我也不感受你,徹底認清你,把你從我的真身裏分出去,那不是我,是假我。我捂著肚子,摁著腰回家了。到家就開始學法發正念。到晚上想煉靜功,右側胯骨軸像刀刮一樣劇痛,我在床上不停的翻滾,兩次劇痛共兩個小時,但右側疼痛始終沒停。我還是照樣三件事一樣不落該幹啥幹啥。講真相救人,一天不耽誤。現在一天一個大變化。
我摔成那樣,四天爬起來。我問丈夫:要是去醫院能好的這麼快嗎?他說不能。不相信大法的同學說:「就是你吧,換一個人就是粉身碎骨。你咋好的?」我說:「我煉神功。」我家姐妹都說:「真是師父管你了,你快好好修吧,我們也多念法輪大法好。」我有一個叔伯姐倆口子也是不相信,說不上醫院肯定好不了。我買上東西,到家去看他們。看出來他們對大法改變了觀念,有了不一樣的認識。
以上說的這些,都是大法給的。我甚麼都做不了。師父給予我的太多太多,而我做的太少太少。今後我要真修實修,多救人,兌現神聖誓約,跟師父回家。
以上是我的親身經歷,我第一次自己寫稿,意在與同修交流。如有不符合法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同修!
叩拜師尊!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責任編輯:文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