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在修大法中身心獲得翻天覆地的變化,道德觀念和行為有本質性提高,從爭爭鬥鬥變成與人為善。我幾個外孫子、外孫女,大的已經二十歲,除一個外孫子因疝氣住過院外,其他一直沒有因病住過醫院,修煉法輪大法「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轉法輪法解 》〈在濟南講法答疑〉)。
一、無中生有的手指甲
二零二零年,與剛走進大法修煉的妻子在建築工地幹活,見妻子去撥卡住了的、她撥不動的上百斤吊車滑輪,我就搶先去撥,結果鋼絲繩將右手無名指的手套和手指切掉一截,鮮血直流……當時被送往市中心醫院,大夫檢查後說要立即住院做微創手術。
因不知道甚麼是微創,經大夫解釋說把裸露的指骨頭裁掉、將下面的皮肉拉上來縫合;我當時表示不同意。然後大夫又說:那就住院觀察,在確保不感染的前提下植皮。因知道所謂植皮就是把自己身上別處的皮膚割一塊來補上,那樣只能讓手指頭變成禿頭而失去應有功能,自己表示也不同意後,大夫就生氣的說:現代科學和現代醫學就是這樣,你走遍天下都只有這個辦法,否則感染了得截手指、手掌或胳膊,甚至有生命危險!醫生按我的要求將傷口清洗包紮後就不管我了.。
隨後去私立醫院,可去後仍然與中心醫院一樣:必須微創或植皮!否則不接待……工頭和老闆怕出現醫生說的嚴重情況,又返回市中心醫院,當時十二點後換了年輕大夫,他們也可能聽說了我拒絕微創和植皮的要求,我又講了自己過去有一點點傷口用紅汞或碘酒及時消毒都會感染,而自己練氣功後身體素質和免疫能力增強,皮傷用水一洗就結痂好了……外科大夫說:你還真神了!然後要求我簽字畫押,證明自己放棄微創和植皮手術,出現甚麼後果與醫院無責。我如釋重負的答應和照辦,讓醫生給消毒包紮後開了消炎藥、被逼打了破傷風針。
人都說十指連心,我手指傷的這麼嚴重,所有人都說我一定晚上疼得睡不著覺。而我當時毫無疼痛感覺,只是過兩天上鄉村醫療室換紗布;當第七天換第三次紗布時手掌發癢,我問大夫說是不是長肉了手發癢?大夫卻說:你手都變黑了,這是感染了的表現!我記起過去見到過一個年輕人腳被石頭砸傷後在醫院治療過程中感染,也是指頭髮黑,最後不得已將大腳趾截肢;而自己是修煉人有師父管、有大法「真、善、忍」的原則做指導,絕不會出現常人的感染現象,並且決定連換紗布和消毒都不再做了,改用豬油潤滑一下傷口,讓傷口順其自然的癒合。
期間遇到水田插秧,我戴著醫用手套幹活,不知是汗水還是進了稻田水,幹完活後手套裏有多半指深的水,我乾脆用稻田裏水洗手,嚇得一同幹活的老人說:水裏有化肥容易感染!當時就聞到一股死老鼠在水裏泡壞了的味道,洗的沒有臭味後又塗了點豬油。就這樣近五十天左右傷了的無名指基本封口;自己一直求師父給長出個指甲,六十多天後離痂就顯露出生白的半月形新指甲……
雖然沒有原來的指甲正規,但完全超出現代醫學和現代科學認知,也出乎我自己和所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們的意外!整個過程,只有第七天打了破傷風針的屁股疼了兩天外,手指沒有任何疼痛感覺,只有我自己和大法弟子都知道:是法輪大法師父替弟子承擔了業力和疼痛!所以法輪大法弟子對師父的感恩都是感激涕零、無以言表!
被市內幾家大醫院要求微創截肢的手指,在現代科學和現代醫學認為沒有可能的前提下不可思議的不藥而治並長出新指甲,只能用無中生有的神奇來形容。痊癒後,我告訴親人自己沒有吃藥時他們不信,當我把收好的藥擺在他們面前時,親人們才心服口服的讚歎: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二、孩子的病現代醫學束手無策 修大法神奇康復
孩子是我再婚的妻子的。由於當年我自以為是黨員幹部,聽黨的號召「黨員幹部帶頭創辦企業」中合夥承包企業,在電老虎隨意刁難停電;國稅所故意不提供稅票並超出企業生產能力十倍「依法納稅」;地痞拿刀行兇報案後,派出所所長拿著手槍求情的說:「小伙子聽話,把刀放下」……那時《刑法》沒有修改,正當防衛權侷限在受到傷害之後才能行使,所以造成好人怕壞人,加之各行政及企事業單位謀私利,連郵政局想讓企業把投資款存他們那、因他們當時只存不貸而被拒絕後,把企業的信函故意貼「查無此人」而退回原地……企業被體制內外的惡劣之人、惡劣環境扼殺,導致企業產品優質、市場價格高出外地一倍多的前提下倒閉,在全民為萬元戶奮鬥的年代企業虧損二十多萬元,我個人虧損十二萬元多,逼得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背負重債、大難不死後重新組織家庭,才有二婚妻子和妻子前房的孩子。
我供孩子上學,又送省城托熟人帶著打工,孩子能獨立生活後,十五、六年杳無音訊的親爹出現,我們互相完善了離、結婚手續後,孩子就跟他親爹及爺婆生活。兩年後聽說孩子有病且嚴重,出於「兒多不可馬踏死」的古訓,出於修煉真善忍的原則,我主動出資讓孩子上大醫院檢查治療,經縣醫院檢查後認定甲亢可以用藥抑制不再發展,但縮小是不可能的了。而三陰交處長的像癬又像白癜風的不知名的疾病無法確診而根本不接待;上市級醫院檢查後住院治療,一邊吃抑制甲亢的藥,一邊給三陰交處注射針劑治療。可病情沒有好轉,反而三陰交處打針的地方感染化膿,嚴格講屬醫療事故,但我們與人為善、替對方著想,在明知道常人可以要求賠償的前提下沒有說任何微詞,一如既往的配合治療:醫生準備手術切除感染了的囊腫,檢查後發現心律不齊;吃藥調整心律,不但心律沒有治好,反而傷了肝臟,只好先出院調養一階段後又去治療,仍然是不能手術而束手無策……
當時孩子身心疲憊的說上省城醫院去治療,大夫回答說:你這病別說上省城,就是上北京上美國也一樣沒有辦法!我與剛得法的妻子共同勸孩子跟我們學煉法輪大法,孩子親歷了病痛的折磨和現代醫院的反覆折騰的痛苦後,無可奈何的學煉法輪功。
由於邪黨灌輸的無神論、進化論邪說,導致中國人不在萬不得已時,根本就不相信神的存在。而在現代科學和現代醫學束手無策時,自然而然的就只能寄希望於神佛的保祐。所以孩子在走投無路中認真的跟我們學法煉功。
「是藥三分毒」。孩子停用任何藥品,只用了一種叫「牛彷子」的綠葉貼傷口濕潤皮膚減輕摩擦,這樣兩個禮拜時,像火力發電廠煙囪一樣的脖子底部明顯變細,極大的增強了孩子的煉功信心,四十多天時,脖子完全恢復正常;囊腫也從裏向外逐漸癒合長出新肉,原先發癢的三陰交處除新肉顏色發白外,所有疾病包括醫學無法根治的甲亢、心律不齊、被藥物傷了的肝臟、不知名的皮膚病等統統不藥而癒!
孩子的親戚六人及所有知道的人、連主治大夫們都驚嘆法輪大法的神奇祛病健身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