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獄中出來後,我找了一份工作,這份工作要經常出差。為了方便學法,我隨身攜帶《轉法輪》等大法書籍與真相卡片。二零二零年十一月,我乘列車從蘭州去新疆庫爾勒出差。在列車上突然遭到列車二位年輕乘警的搜查。這是我出差十餘年第一次遇到的在火車上有針對性的搜查,實屬罕見。
當時,我拒絕了,要求他們出示證件。沒過多久,他們的上級乘警長也來到了我的鋪位旁,強行打開了我的行李箱。我攜帶的《轉法輪》及《洪吟五》被他們搜走,我的行李和筆記本電腦、手機也被強行扣留。我被帶到了餐廳。當時負面思維上來了:我背負的房貸,每月要按時還貸款。如果我被抓,誰來還房貸?妻子沒工作,兩個小孩正在上學,雙方的父母都等著我贍養,怎麼辦?還有,那邊的工作怎麼對接?工作也要丟了……
就在這些負面的念頭不斷湧出時,我向內找:不對,這不是我,這是觀念,不是真我,我是大法弟子。我就針對那個年輕乘警講真相,當他表現不理智,我大聲對他說,「法輪功是教人修心向善的,迫害修心向善的人,你看看自己的心,還有沒有良知?」同時,正視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神慢慢的沒有那麼兇了。另外一個警察還是在那裏不斷的問我以前的經歷,我說,「我曾經到過北京證實大法好,曾遭受過迫害。你們是不是查了我的身份證,身份證上有甚麼信息?」他們不置可否。
我被他們控制在餐廳,沒收了手機與筆記本電腦。列車仍然在風馳電掣的運行著,在列車上,其中一名警察不斷的打著電話,與地面警察聯繫。列車快到庫爾勒站時,就是那位我說「你看看自己的心,有沒有良知」的年輕警察說:把他放了算了。我知道這名警察的善心出來了,是正念清除了他背後的邪惡因素。雖然他的請求沒有被同事答應,但我還是為他良心發現而高興。
凌晨三點多,列車到了庫爾勒站,我被多名警察綁架到庫爾勒鐵路公安處留置室,睡在一條不足半米寬的長凳上,幾名警察在門口守著。我腦海裏背著法:「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找自己:身在塵世間,這段時間鬆懈了精進修煉的意志,把名、利、色、氣等在常人中形成的觀念當成了自己,被邪惡鑽了空子。如果我不能分清哪是真我,哪是假我,把「假我」當成「真我」,就是悟性沒有上來。當我一遇到魔難,腦海裏馬上反應出被抓,房貸怎麼辦?等等一大堆常人中的事,其實就是心不正,沒有把自己當作大法弟子。如果正念足,「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悉尼法會講法》)這是根本上信師信法的問題。
到了早晨,警察上班了。我被押進審訊室,雙手雙腳被銬在座椅上,他們為追查我隨身攜帶的一本《洪吟五》從哪裏來的?從早到中午,我不配合他們,一個姓王的警察與一個回族警察,輪流做筆錄,我拒絕回答。
中午時分,又來了幾個警察,說你不知道這是甚麼地方嗎?這是新疆!就拳打腳踢過來了,結果我紋絲不動,打我的人卻不知被甚麼絆倒了。我明白是師父在保護我。
他們威脅我,如果不交代,我的父母要受影響,在農村的一個月幾百元的養老金就會損失;他們威脅要發通告給我家鄉,我的孩子升學要受影響;要被判刑……好像所有不能割捨的、怕的事情都會發生一樣。當時,我決心全部放下。當放下時,眼淚不由自主的流出來了。那真的是一個生死大關,只有把一切人心全部放下。看我不動心。一直到晚上,他們也是筋疲力盡。
我心中默默的發著正念,突然,停電了。那個維吾爾族的警察突然驚叫一聲,「發功了」,真修大法弟子的正念在發揮巨大的作用(外面有一棟辦公樓的水管爆裂,他們請了不少裝修工人在搶修,這是後來才知道的)。當天他們一無所獲。當清除警察背後的邪惡因素,他們就完全變了個人,那個打我的警察善念也出來了。
晚上,在留置室,我安然入睡,照樣有幾個年輕的警察看守著我,其中一個說,「看他那麼平靜,還睡得那麼安穩……」
第二天,他們把我釋放了,說經查證,你確實是來出差的。並在我的手機上找到了出差的同事的電話,讓我同事把我接走。要我在酒店,暫時不要離開。一個當領導模樣的警察說,「這些天,你不要離開,車站機場我們都打過招呼,你要走,就會被抓回來。手機先留在這裏,過幾天,你還要過來一趟。」
回到賓館,我不斷發正念。人們說,新疆這裏對人管制非常嚴格。我想,既然來到這裏,就是一次難得的近距離清理邪惡的機會。
當我再次到公安處時,我發現有一棟辦公樓的水管破裂,在搶修中。而再次見到那位王警官時,他的面部浮腫,好像生了一場大病似的。他對我態度明顯改善。我悟到,發正念清除了邪惡,喚醒了眾生。
這次,他們讓我交了二千元錢,以「取保候審」讓我離開了新疆。
在新疆遭到的迫害,給我的工作出行帶來了嚴重影響。他們強行扣留了我超過二十四小時,因此工作單位找不到我。
在出差到廣東茂名時,在高鐵站,又有幾個鐵路警察攔住我,問我是不是受到公安機關的甚麼處分?強行檢查我的行李,檢查我的電腦,我強烈抵制他們這種違法犯罪行為。他們在我的行李箱裏搜出一個MP3,要檢查,當時我正念抵制,不配合。說馬上要開車了,這是我工作用的,就拿回來了,他們當時可能沒反應過來。猶豫了一下,就還給我了。我拉著行李馬上就離開了。在中途,我把MP3藏了起來。上了火車,我沒坐在那個位置上,但感覺有人在監視我,到了廣東湛江站,一下列車,一個警察就直接攔住我,要檢查我的行李。我表示抗議,不配合,並表示執法犯法,我們可以追究,他也就勢簡單打開,就用對講機與那邊聯繫,說「沒有找到」,就放行了。我知道,這又是師父保護我,有驚無險。其實,在遇到這些不公正的待遇時,我們不要配合,要正念對待。
回去後,我想不對。法輪大法是正法,大法弟子是正的。修煉法輪大法沒有違法,擁有大法書籍和講真相的資料也是合法的。我在新疆遇到的事情,是遭到了惡黨迫害,我不能承認。我就寫了一份覆議書,寄到新疆。在出差途中,我的鞋子丟掉了。我悟到,正念一出,這一難就過了。果然,沒過多久,那邊打電話來,把那二千元錢退給我了。把原來的「取保候審」取消了。
把這次正念反迫害的經歷寫出來,也是不斷向內找的過程。我們內心一定要非常清楚,我們修煉的法輪大法是正法,即使在最嚴厲的中國大陸,修煉法輪大法是合法的,擁有大法書籍和講真相的資料等都是合法的,是那些違反憲法迫害大法弟子的團體或機構有罪。所以在任何環境下,都要心胸坦蕩,正念強大。在被迫害中,真正感受到師父在時刻保護著我們。在反迫害中,我們正念正行,也就能喚醒世人。
責任編輯:林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