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沒帶身份證進入法庭
二零一六年夏季,有幾個同修被邪黨綁架,在外縣法院非法開庭。由於走的匆忙,我忘了帶身份證。因為去那裏的法院次數多了,只要不是開庭,有人簽個字就能進到法院辦事。但是法院非法開庭審理大法弟子時,不帶身份證當時是進不到法庭裏的。
在庭審之前,我想從正門進去就進不去了。後來想到後面有個食堂,從側門如果食堂門開著,就能進到法院裏面去。走進食堂側門,看到門開著一個女服務員在忙著做飯,我就問了一句:大姐,我想進法院裏面去可以嗎?女服務員頭也沒抬,就說:進去吧!因為開庭時間已經到了,庭審已經開始,只好在外面發正念,清理法庭內外及所有眾生、同修的空間場,後來想到同修被非法庭審後,還要寫報導,進不去法庭怎麼寫報導呢?同修和親友說的情況有時不太清晰,一知半解也不全,有時還弄錯了,還得更正,還給明慧同修增加麻煩,有時還更正不了。
當我們心繫眾生,擺正與師父與法與眾生的關係時,時時處處都能做到為他人著想,真正達到無私無我,用意念指揮功能做事,自身所帶的正的能量,才會解體邪惡,溶化冰山。世人與大法弟子,只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他們只要不參與迫害大法弟子,才會有美好的未來。
師父早已經給了我們這個能力,只是我們有時不會用,或者是不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控之中,也都有師父在做。說白了還是信師信法的成度問題。對師父的法,我們能相信到甚麼成度,師父的法就會給我們展現到甚麼成度。
當法庭中間休息時,我心裏根本沒有任何雜念,心態特別純淨。當再開庭時,前面有許多人都進了法庭,我就與守門法警商量,我沒帶身份證,讓我進去唄。兩個法警對我特別客氣,並且用很尊敬的口氣對我說:「大姨,您先等會兒,先讓有身份證的人進去。」大多數親友同修都進去了,那兩個法警就招呼我:「大姨您進去吧。」然後檢查我帶的挎包,摸摸身上穿的衣服兜,這時,右邊的法警從我的衣服兜裏摸出一個優盤說:這還有個優盤,我隨口就說了一句:「那是我自己看的。」左邊的法警好像被抑制了一樣,想都沒想,就說了一句 :「給她吧。」當時我真是心無旁騖。沒有師父的慈悲保護,我又能做的了甚麼呢?
二、去派出所講真相
法輪功遭邪黨及惡首江澤民一夥犯罪集團迫害已經二十多年。自從二零一五年起訴江澤民,單位及退休辦也沒找過我。
二零一七年夏季,當地派出所給退休辦打電話,而後退休辦給我打過一次電話,就再也沒打過。看到不是熟悉的電話號,我就想可能是退休辦的電話,我就問了退休辦。他們才告訴我說是派出所打的電話。我想:你們不找我,還沒機會去講真相,借此機會,正好應該去給他們講真相。
隨後,我就告訴了一個同修幫我發正念,我就去了派出所。去了之後我問:誰因為起訴江澤民找我?一樓的警察看了電話說在三樓,剛說完,有個女警察就從三樓下來了,她說給我打電話只是問問,沒別的意思。我就站在大廳裏講,幾個辦公室的門都開著,還有其他進來辦事的,都能聽到我說話。我告訴他們為甚麼要起訴江澤民,是他迫害法輪功,我被多次無辜綁架,幾次被非法送勞教所,看守所、拘留所、受到的迫害多麼嚴重。因為江澤民嫉妒法輪功有上億人在煉,黨員都沒有煉法輪功的人多。從迫害法輪功開始,幾乎整個的中國人都被他們利用了參與迫害法輪功。我們只是為了更多世人明白,是誰在破壞法律實施,憲法明文規定信仰自由等等。
來派出所的人當時來來往往許多人都在聽,講到是誰賣國,聽到的警察和辦事的民眾被逗的直樂,還給他們講了「天安門自焚」是造假等。當時我說話特別順暢,思維也特別敏捷,真是師父賜予了我智慧。
後來那個女警察說:大姨呀,我真的是有事,你沒看我從樓上下來就是要出去辦事,你問誰給你打的電話,我就停下來聽了這麼長時間了,哪天有時間我們再嘮,是上面叫我們問起訴江澤民的情況,沒別的意思。
因為我還要給打電話的女警察講退出黨團隊才能保平安的事,結果我隨著她就出來了,可是一下想起我拿的起訴江澤民的材料還沒給他們留下,再想進去,裏面的電子門已經關上了,就對著進門的窗口裏面的警察說把起訴江澤民的材料給他們留下,說了幾遍,他都說:我們不收,你還是拿回去吧!我只好回了家。
三、給居委會主任講真相
二零二一年夏季開始,從中央到地方又搞所謂的給法輪功學員清零。我心裏想,給邪黨清零還差不多,把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清零真是笑話。
已經連續兩三年了,政法委、公安機關,派出所以關心法輪功學員為藉口,各個單位都不例外,不斷地騷擾法輪功學員。有的單位只是走走過場。我們退休辦的人早就明白了法輪功真相,也不想再管,就推給了居委會。我也想讓居委會的人明白真相。
當時派出所與居委會的人也想要來我家,我就告訴通知我的人,要去也得我去你們那裏,時間你們可以定,後來我就發正念,想聽真相的你們就到居委會來,不想聽的就別去,結果我去了居委會,派出所的片警沒來說沒時間,居委會主任說有事,我借此機會給其他人講了多年來我曾多少次被綁架,被幾次送到勞教所。許多人都很震驚,說從來沒聽說過。
有一天,有人敲門,我知道是居委會的人,就開了門讓他們進屋,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老同事的兒子,站在門口連屋也不想進,我讓居委會主任進屋,他也不想進,就站在門口問我:煉不煉了?還問我手機號,還想拿出手機給我拍照,我告訴他:你這樣做對你不好,以後就成了你迫害我的罪證。為了給他講明白真相就告他你進來吧!他也只好進了屋,連沙發也不敢坐,只坐到沙發的邊上,我告訴他煉法輪功不違法,信仰自由是公民的權利……給他講了半個多小時,最後他只好說:我們只是來問問,沒有別的意思。我問他:有人監視我是不是居委會指使的?他說沒有。我告訴他:那人叫甚麼,我到院裏超市去買東西那人也去超市,甚麼也不買轉一圈看我幹甚麼,甚至我到單位馬路對面超市去買東西,他也不買東西,也會跟到那裏去。還監控其他輪功學員,像鬼影子一樣時時看著。時間長了我就當面告訴他,別被人利用了,現在他也就不敢再看著我們了。
我還與他們講:從一九九九年法輪功被迫害二十多年至今,當地政法委指使610,公安局、派出所及保衛部門,從未停止過對我的監控,我的親友孩子都在其中被恐嚇,威逼利誘,身心都受到很大的傷害。如果不是因為在大瘟疫面前希望眾生能夠得救,法輪功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還被活摘器官,哪個人沒有家庭妻兒老小,我們也想享受天倫之樂。但是我們師父要我們講清真相救度更多的有緣人,法輪功是講慈悲的,我們師父講過不讓殺生,大法弟子也不會以惡制惡,如果我不是修煉人,被這樣對待迫害了24年多,即使我不是被抑鬱了也要自殺了,或者幹出其它報復的壞事了。他說:以後你常下樓走走,或者到他們居委會找他們嘮嘮。後來每次他們見到我,都會很和善的跟我打招呼。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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