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的要求和指導下,我工作認真負責,講課風趣幽默,又年輕,學生非常喜歡,班級成績經常名列前茅。幾年後,贏得領導和同事們的認可,工作中也取得了一些成績,我也因此小有名氣,但是我知道這些智慧、成績都是師父和大法賦予。
可是,繁重的工作讓我根本無法保證學法,只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在工作中,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同時怕心讓我不敢在學校坦坦蕩蕩的講真相。很明顯,我跟不上正法的進程。二零一四年,在教育局的安排下,我和同事們一起被調到兄弟學校。新的環境、新的領導、新的同事,更給我講真相、救人增加了難度。
二零一五年,我和同修們一起實名訴江。大約在二零一六年的元旦前,幾個當地六一零人員因為訴江的事來到學校找我。我從沒有直接面對過這種迫害,當時心裏極度害怕,表面上不顯,他們的問題我都不配合,表現的很強硬,也沒有慈悲心,我的不配合讓他們非常惱火,讓我簽字,我也不簽。最後把他們都等的不耐煩了,騙我說你就看看上面寫的是不是事實,沒寫別的吧?是的話,簽上字,就行了。我一聽,就看看寫的是不是真實的,沒有造假,就簽了字。他們氣哄哄的走了。後來知道這個字也不能簽,邪惡的一切要求都不應配合。
很快,六一零通過教育局給我學校的領導下了通知,把我調離一線,去後勤。當時的通知好像還說了我態度蠻橫甚麼的。同時被通知的還有當地其它學校的三名教師同修。
我當時明白這種不公正的待遇是對我的迫害,但是又一想,去後勤也沒甚麼不好,正好有時間多學法。於是,我被調到了實驗室當管理員,也有了單獨的辦公室。管理員的工作清閒多了,於是我有了大量的時間多學法,但是同時我也承受著巨大的輿論壓力。
二零二零年,大陸疫情四起,學校經常放假上網課。我開始慢慢的突破怕心,走出來和同修們一起出去講真相、救人。江魔頭的死更讓我認識正法進程的飛速前進、救人的緊迫,從此我幾乎天天和同修出去講真相救人。大陸疫情封控全面放開後,學校正常上課,我就利用寒假、暑假、週末,只要有時間就和同修一起講真相救人。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師父的經文《為甚麼會有人類》發表後,我想必須把自己被迫害調離一線的事正過來,這是對大法弟子的不公正的待遇,也是對大法的迫害,師父正法就是正一切不正的,我不能讓這種對大法不公正的對待持續到正法結束。
其實早在二零二二年六月份,放暑假前,我就跟新的校長說希望他能恢復我去一線上課,並講了自己被迫害的經過,也講了一些大法真相。但是校長以我現在的崗位也很重要為由沒有同意,而這位領導很快就被換下去了,然而,這幾年聽過我講真相、認可大法的領導都得到升遷。
同修們都說我現在的工作環境多好,能有時間多學法,如果回去上課就會很忙,就沒時間學法了。同修說的有道理,但是我認為不能光考慮自己,應該站在正法的角度考慮問題。我被調離一線,大家都對大法產生有不好的認識。如果不回去上課、不把這件事正過來,就無法為大法正名,最後毀的是眾生。而且在後勤也無法接觸到學生,所以我必須要回去上課。
二零二三年六月底,放暑假前,我打算跟新任的校長說這件事。這位校長和我在原來的學校是同事,他知道我為甚麼被調離一線,所以我並沒有跟他講真相,而是從傳統文化的角度給他寫了一封長信。信中說了當今社會道德的飛速下滑、學生也被污染,霸凌、早戀、手機等問題都讓家長頭疼、學校頭疼。要想解決這些問題只有回歸傳統,用傳統文化去教育學生。如果用傳統文化中的「仁、義、禮、智、信」,與人為善、誠信、勤、儉去教育學生,就再也不會有因為不讓上網而弒母、為了爭風吃醋而殺同學(都是我們當地曾經發生的事)的了、也不會有霸凌的了……希望學校開展傳統文化課,我可以去講課。還說這是對社會、對學生、學校都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事,如果校長能同意,這也是為自己積功德。發完這封信,就放假了,我沒管結果,校長也沒回音。我抓緊放假的時間多救人。
二零二三年九月份開學前的一天,主管教學的副校長找到我,說給我安排了八年級的課,要我去和校長見面。校長說,非常同意我信中的觀點,但是現在國家安排的課程,老師非常緊張,得先緊著國家課程上,你可以在課堂上滲透傳統文化。
我本著修煉人的標準,理解學校的難處,聽從學校的安排。從此,我在離開教學一線七年後,重返講台。而這位校長也為這件事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當副校長告訴我重新回去上課的時候,我表面上很平靜,回去後,內心卻翻江倒海。一開始有點激動,還可以理解,但那幾天,腦子裏都充斥這件事,靜不下來。這時,我意識到這是干擾,我不想去想它,它卻沒黑沒白的不停的翻騰,這哪是我的思想呀!趕緊發正念清除它。
雖然我重新回去上課,這件事回歸了正途,但是我馬上面臨著一個嚴重的問題,就是沒有時間學法,就算是完成工作後有時間學法,也靜不下來。以前,我每天學兩講《轉法輪》,還有《各地講法》,還有時間抄法、背法,現在一下子學不了,嚴重的影響了修煉,這讓我不禁對自己的決定產生了懷疑。
我不禁問自己:我要求回去上課,難道錯了嗎?肯定沒有錯。難道工作的同時就不能修煉了嗎?肯定能啊!大法開傳在常人社會,修煉的人各行各業都有,師父說:「其實據我知道,各行業好像都有大法弟子,我知道有的總統一級的也有,很高社會層次的也都有修的」(《洛杉磯市法會講法》)。工作的同時肯定能修煉,只不過是修煉對我的要求又提高了。我不能總待在以前的「舒適區」了。
現在,我的修煉環境發生變化,說明修煉又到了一個新階段,我應該用更高的標準要求自己。不但要把工作做好,還要做好三件事。每天的學法、煉功要保證,不能耽誤,講真相、救人也必須要做,這是大法對我的要求。有難度,一開始也許做不好,但是早晚要達到標準。
當我想要做好的時候,早晨煉功(我晨煉經常不能堅持),師父就幫我了,第二天三點多,我咳嗽醒了,本想接著睡,但是睡不著了,我意識到這是師父叫我起床煉功。我煉完五套功法之後,上班時不但一點也不睏,還精神百倍。我深深的體會到師父說的那句話:「我的法身甚麼都知道,你想甚麼他都知道,甚麼他都能夠做。你不修煉他不管你,你修煉一幫到底。」(《轉法輪》)
只要大法弟子想做好,師父就幫我們。大法弟子有心救人,師父就給我們安排有緣人。弟子想煉功,師父就叫我們。病業魔難來時,只要弟子想戰勝邪惡的迫害,師父就幫我們。如果我想平衡好工作和修煉的關係,只要我想做好,就一定有辦法。
回顧自己的修煉,一路都是師父的慈悲安排。高中得法,外地求學,遠離同修,上班後忙於工作,修煉跟不上,雖然從未有一刻離開大法,但是三件事沒做好。被迫害調離一線,有時間多學法,增強正念,做好三件事,跟上正法進程。現在隨著師父正法的推進,我重返講台,一切回歸正途,我又可以救那些孩子們了。有這樣的願望,也許就有這樣的使命。
感恩師尊,為弟子所做的最好的安排!
(責任編輯:於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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