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芳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她在控告狀中說:「只因為我信仰真、善、忍,遭到綁架六次、非法勞教一次、非法判刑一次,身心承受巨大的傷害到了極限;失去工作、財產被掠奪,流離失所,我四十多歲頭髮全白了。江澤民發動的這場迫害,給家屬、親人帶來的傷害更大,母親在我被綁架期間擔驚受怕病情加重住進了醫院,特別是給幼小的孩子帶來的痛苦,更是無以言表。這麼多年我所遭受的迫害僅是數以萬計的法輪功學員中的一個,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江澤民。」
王玉芳 |
以下是王玉芳生前訴述她為甚麼修煉法輪功,及在中共江澤民團夥迫害法輪功後她被迫害的情況。
(一)修大法 結腸癌不治而癒
我和妹妹二人合夥一起做服裝生意多年,我經常出門去外地進貨,一年裏得有半年的時光是在外地或車上度過的,由於休息不好、吃飯也簡單,胃腸消化不良,常常失眠。有一次,去哈爾濱上貨,突然肚子左側劇痛,疼的不能上貨了,只好空手坐車回家,到家後趕緊去醫院檢查,在佳木斯二院消化內科檢查確診是結腸癌,後來又找非常有名的專家、教授,都確診是結腸癌。
這一噩耗可把我嚇壞了,我死了不要緊孩子怎麼辦哪!在孩子兩週歲的時候,孩子的爸爸因病去世了。現在孩子剛剛四歲,我又得了結腸癌,如果我要死了,孩子沒爹沒媽多可憐啊……為了孩子我不能死,於是我到處求醫問診,找偏方,均無效果,後來花重金吃進口藥治療還是無效,再後來天天去江邊公園鍛練還是無效。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初的一天,妹妹有事,讓我先去看一會兒店。開業後我坐在店裏發呆,隔壁店的大姑在我家店門口對著我說:「你學大法吧,可能會起死回生。」我問她甚麼是大法,她說:大法也叫法輪功,是下世度人的。我說:「我相信,我從小就相信有神佛的存在,你說怎麼學?」大姑說:「你去火車站西邊附近有個書店,賣法輪功書籍,你看看書就知道了。」
這樣,我當天就去那個書店請了一本《轉法輪》,回到家裏,一連數個小時,一本書看完了,結腸癌不治而癒,我的病全好了,一身輕鬆。當時用甚麼語言都無法表達我對大法師父、對大法的感恩!法輪大法好!從此,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的孩子有救了。謝謝偉大的師父慈悲救度!
(二)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遭綁架、在廣州被劫持勒索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利用電視、廣播、報紙等媒體大肆造謠污衊栽贓陷害法輪功。我在大法中身心受益,決定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那年七月,北京城特別炎熱,天安門廣場每天都有很多各地來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被酷刑迫害。我到北京後入住在一家旅店,遭不明真相的人惡意舉報,我被警察綁架到佳木斯市駐京辦事處,後被劫持回佳木斯市向陽公安分局,又被非法關到佳木斯市看守所。我的家人去公安局、派出所要人,七天後,強行叫我在一張寫好字的紙上簽字後,才釋放我回家。
一九九九年,我和幾名法輪功學員在廣州租的一所房子裏突然闖進了很多武警,便衣,把整個房間圍個水泄不通,恐怖的氛圍讓人不寒而慄。我身邊的一名男法輪功學員身子動了一下,一個武警立即像兇神惡煞一樣,兇猛的將他打倒在地,他痛苦的躺在地上動不了。這個武警還要繼續打他。我當時心裏焦急萬分,對武警嚴厲的說:「他都這樣了,你還打他!」在場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警車上。
我被綁架到廣州天河看守所。在那個人間地獄裏,每天都被超負荷的強迫做奴工。如果幹的慢一點就遭到刑事犯號長的謾罵。後來佳木斯向陽公安分局孫福利、李軍把我從廣州天河看守所劫持回佳木斯,到我家向我的家屬勒索了五千元。又將我關押到佳木斯看守所。
佳木斯看守所女號原來有兩個,迫害法輪功以後女號增加到五個,每個號十多平方米,多則30多人,少則20多人,吃喝拉撒都在屋子裏,晚上睡覺一顛一倒,半夜起來上廁所,回來就沒地方了,每天吃牙磣的窩頭,喝的凍白菜湯。夏天湯裏有幾塊茄子,沒有一滴油。在看守所我們給所長寫真相信,告訴他們法輪功不是像電視宣傳那樣,江澤民利用中共打壓法輪功是錯的。法輪功是佛法,是度人的,法輪功學員以前各種疾病,經過煉功都好了,以前打、砸、搶、貪污受賄的學了法輪功以後都變好了,更好的服務於社會,所以法輪功對任何一個國家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看守所所長和警察不聽勸告,強行迫害,把法輪功學員都叫到走廊,「開飛機」酷刑折磨。
在這種迫害下,我們法輪功學員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看守所獄醫張大夫和警察強行給法輪功學員灌食,灌的是生玉米麵和濃鹽水。一天,女警察高雙波開門讓我出來,到一個屋裏,看守所所長隋所長、獄醫顧大夫在屋,凳子上放了一碗玉米麵粥,顧大夫說,王玉芳,吃點吧,我說:我沒有別的辦法,孩子這麼小,才五歲,她爸爸已經去世了,我不知道孩子在哪裏、誰在照顧她,所以我要求無條件釋放,隋所長聽完我說的這一番話,在地中間背手走了一個來回,說了一句話:王玉芳,你的事情我馬不停蹄去給你辦,別說你沒犯法,犯法也得監外執行,轉身走了。
(三)在佳木斯郊區公安分局遭酷刑折磨、喉嚨腫得封喉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日,我和幾名法輪功學員去四豐山,被警察綁架,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郊區公安分局夜間非法提審,讓我上警車,一上車就把我的衣服從後背掀起來,蒙在頭上,我甚麼都看不見了,被劫持到甚麼地方也不知道。後來在一間屋裏我被銬在鐵椅子上,一名警察一隻手抓住我的頭髮使勁往後拽,拽到頭部與脖子成直角90度,另一隻手非常兇狠、猛力的砍我的脖子,連砍數下,我頓時就不能說話了,那種痛苦真是讓人生不如死……再後來他們又逼迫我「開飛機」,遭到我拒絕。
我又被劫持回看守所,看守所裏的人說我的頭鼓起了很大的一個包,我被迫害得心力交瘁,心臟病發作。市局陳萬友把我拉到了佳木斯中心醫院搶救,當晚我的喉嚨腫得封喉,說不了話、喝不了水。市公安局的警察高宏偉等一夥人在醫院二十四小時監視。法輪功學員馬曉華僅僅因為去給我送飯,遭到綁架,被非法勞教三年。
我在中心醫院住院處五樓住院,有一天陳萬友帶領著幾個警察闖了進來。他們簡直毫無人性,我的身體已經被迫害這樣了,他們還不罷休,還要繼續迫害我。為了抵制他們滅絕人性的迫害,我情急之下,採取了極端的方式(註﹕這樣做不符合大法法理,請同修不要採取極端的方式反迫害)。我的床位靠著窗戶,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站到了窗台上,我大聲的呵斥他們:「你們出去,否則我就跳下去。」這時陳萬友一擺手,驚恐的大聲說:「撤、撤、撤。」後來我的家人給我轉到了中醫院住院處。」
(四)在佳木斯勞教所絕食抗議迫害,回家後被惡警騷擾
二零零一年五月我在街上走,被佳木斯市公安局警察高志倫非法劫持到臭名昭著的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迫害,在勞教所絕食抗議後出現生命危險被釋放。
二零零二年春天,我和孩子洗澡回家,剛要開門進屋,從六樓下來了兩個便衣警察,他們尾隨我進屋想要綁架。我與他們據理力爭抵制迫害,由於我的身體極度虛弱,休克過去了。這兩個警察才離開走了。
(五)在佳木斯看守所被注射藥物導致癱瘓,失去記憶
二零零三年,我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市公安局陳萬友和永安派出所勾結,將我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由於我想孩子吃不下飯,看守所的獄醫開始給我靜點。突然有一天我全身不會動了,胳膊、腿都僵硬不聽使喚,雙手十個手指總是直直的不會動,甚麼事情都想不起來了,號裏的人問我想不想孩子,我說我有孩子嗎?
我失去記憶後,獄醫張貴凡每天到監室門的小窗口,問號長於曉娟:「王玉芳怎麼樣了?」天天如此的問。他從來不問別人。一次,看守所的獄醫張貴凡又問號長:「王玉芳怎麼樣了?」號長說:「王玉芳哭了。」張獄醫又問:「王玉芳怎麼哭了?」號長說:「王玉芳的胳膊、腿都不好使了。」張獄醫轉身走了,再也不來問了。
有一天,在監室門的小窗口,有一個男子帶著幸災樂禍的語氣問:「王玉芳,你的腿怎麼這麼細呢?」監室裏的刑事犯說:「這不是陳萬友嘛。」我心裏想陳萬友這個名字好熟悉,我怎麼不認識了,也想不起來怎麼認識的。我被陳萬友唆使張獄醫注射藥物迫害,才導致失去了記憶,身體僵硬不聽使喚。
我在看守所癱瘓期間,前進區法院非法給我判刑三年,元旦前把我劫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警車停在了女子監獄的大門口,監獄的一個女監獄長對著佳木斯的警車大聲喊:這是甚麼地方,癱瘓往這送甚麼。監獄的一個女獄醫和佳木斯的警察開車又把我拉到了哈醫大醫院檢查,等檢查結果。晚上又把我劫持到哈爾濱收容所,關到了一個又髒又小的破屋子裏。第二天,監獄拒收,我又被劫持回佳木斯看守所。
一天張獄醫來到監室,我問張獄醫:「為甚麼不放我?」張獄醫說:「你別著急,下次趕到投刑,再投你一次,哈監再不收,回來就放你了。」我對張獄醫說:「你知道我煉法輪功做好人,給我強行關押在這裏,給我迫害成癱瘓,我面臨終身癱瘓,我現在要求立即無條件釋放!」當時張獄醫嚇得腰彎成九十度角,雙手發抖,恐慌的說:「呀哎,哎呀,哎呀,別說了、別說了。」說完轉身走了。
王玉芳被打毒針後身體僵硬 |
王玉芳被打毒針後身體僵硬 | 王玉芳被打毒針後身體僵硬 |
(六)三次被社區協警騷擾,一次被綁架到派出所
獲得自由後,我認真學法、煉功,身體恢復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又一次在我的身上展現。我感謝慈悲的師父!感謝法輪大法!
一次我去姐姐家,姐姐的婆婆問我:小芳,你從看守所回來的時候,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認識了,走路像小孩兒學走步似的老要摔跟頭,你沒去醫院,沒吃藥就好了我不相信。我說:你不信你問你兒媳婦,問你孫子(我姐和我外甥),我姐和我外甥都知道我沒去醫院,沒吃藥,並且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姐姐的婆婆馬上說:那法輪功太好了,我相信了。
二零零六年春,一天我去早市買菜回來,路過西林社區,西林社區的一個女協警站在窗前看見我之後轉身回屋,馬上男協警王風軍出來對我說:一會你來一趟,你不來就上你家去。回家吃完飯,我到社區,協警王風軍通知永安派出所,不一會兒警車停在了西林社區門口,下來三個警察,王風軍說:你們進屋裏談吧。我進屋後,轉過身來,門口一邊站一個警察,把門封死了,我想走都走不了了。站中間的警察拿著相機就開始給我照相,並且說:王玉芳,你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明白了他們是預謀好的欺騙我來,只要我說「煉」他們就綁架。同時我也覺得這些人也非常可憐,不能再讓他們對大法犯罪,更不想再讓他們被利用迫害好人給自己和家人帶來災難,就說了一句話,我不想談這個。僵持了一會,幾個警察開車走了。
一天上午協警王風軍和一個女協警在我家門口蹲坑,大叔從我家開門出去,協警王風軍和一個女協警嗖嗖竄進屋裏,進臥室協警王風軍就搶《轉法輪》書,我妹妹把書搶回來說,我被迫害六年剛回來,身體還沒康復,你們總來騷擾,都出去,協警王風軍說一會派出所警察來,妹妹把門開開讓他們走,他們不走,協警王風軍拿出手機給派出所打電話說你們快來呀,她在家。妹妹看警察還想綁架就走脫了。他們把我家翻了一遍,抄走一些書。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再次流離失所。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三日下午四點左右,我和同修靳彥傑在向世人發放真相資料、講述大法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遭到長勝派出所綁架。我抵制迫害,腰部扭傷,站不住、坐不住、躺不下,渾身疼痛。在當晚九點左右,我又被劫持到佳木斯拘留所。當晚,法輪功學員靳彥傑在長勝派出所休克兩次。十四日,靳彥傑也被劫持到佳木斯拘留所。拘留所見她的現狀表示不收,但長勝派出所強行把人留下。
十七日上午,我的女兒到長勝派出所找到閆利民,陳述要媽媽的理由。閆顯得很不耐煩,說:「我一小小的派出所所長哪有權力放人哪。」當孩子說到沒有媽媽我吃住怎麼辦哪,一個高一米九左右的警察不懷好意地說:「我給你找地方住。」一個星期後,我的身體出現生命危險,於十二月二十二日,被釋放回家。
(七)王玉芳含冤離世
二零二一年的夏天,大概七月份左右,警察拿著王玉芳的照片到她妹妹的住處問鄰居,是否認識和是否住這兒,鄰居說認識,就是這個樓的,之後警察在樓下蹲坑多日。那時王玉芳已經搬家了,重新租了一個房子。
因為她堅持修煉法輪功,王玉芳多次被綁架迫害、不斷的遭受騷擾,所以一直是居無定所,精神壓力很大,經濟條件也不好,身體經常出現僵硬和心率加快,直到不能出去打工維持生活,後來身體越來越虛弱、也不能下樓了,一直呆在屋裏,但小區一直有便衣盯著。
二零二二年七月十一日開始,黑龍江全省多個市縣,開始頻繁騷擾、綁架法輪功學員,沒有出示任何所謂的證據和合法手續,直接上門綁架、抄家,只要翻抄到與法輪功相關物品、資料,即誣陷為「證據」對法輪功學員非法拘留。佳木斯市警察抓不到法輪功學員,竟然綁架家人做人質,還威脅家屬:如法輪功學員不來寫「保證」(放棄信仰)並配合照相,就要對法輪功學員的家人如何如何等。
二零二二年九月二十八日早上五點半,王玉芳含冤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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