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派出所正念解體邪惡的操控
二零二零年兩會期間,社區民警打電話讓我到派出所去一趟。我去時心裏還有一點緊張,但轉念一想有師在怕甚麼。可是,到了派出所腦子空空的。正好找我的民警不在,我等了一會,心想我一定要正念正行,決不讓警察對大法犯罪,對大法弟子迫害。沒多久,社區民警來了,馬上打印了一份保證書,我一看是關於法輪功的事,我立即發出一念,清除另外空間邪惡對民警的操控,請師父加持我正念。民警讓我坐到了他的對面說:「你還認識我嗎?」我一愣,他看我沒認出他,就說:「你告江澤民被拘留時,我送你去的拘留所。」我忙說:「想起來了。」我那時是一路講著真相去的拘留所,他還問了許多他不明白的問題,我都一一給予解答,他也很認同法輪功。
民警接著問我現在回來怎麼樣,我告訴他:我現在幾乎到了家破人亡的地步了。我被迫害回來後,丈夫連家也不回了,現在又得了癌症也不願見我。說著我的怨恨心起來了,用責備的語氣說,這一切都是政法委和公安局打擊報復造成的。如果是他們讓你要求我做甚麼,讓他們直接找我。我依法控告江澤民,公安局卻因此非法拘留我,我不服,於是,我依法將公安局起訴到法院,法院不受理,我向政法委反映情況,卻遭到公安局的綁架,並非法判了刑。」
說到這我有點激動,腦中一閃「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1],我馬上調整一下心態,於是我用緩和的語氣說,「對不起,我有點激動,其實,我不想評價哪個部門,也不想指責哪個人,我只是覺得他們的做法讓我無法理解。如果人還有良知,那麼就用良知去衡量自己的所作所為吧。」
警察聽後,立即起來說,「好了,你走吧。」
二、慈悲善念解體邪惡
快過年時,社區打電話讓我過去,心想我剛從黑窩回來時,由於正念不足,社區讓我配合和他們拍幾張照,以後就不打擾我了,我配合了他們。這次決不能配合他們,要好好給他們講真相,不能再讓他們對大法犯罪,對大法弟子干擾和迫害了。
我到社區時,街道主任已在那等候了,主任看我來了,熱情和我搭話,辦公室其他人都起來走了,只剩下和主任一起來的兩個人。我牢記師父講的「大法弟子是這個社會的主角,這台戲是你們唱」[2],我主動和另外兩人打招呼,並詢問了他們的姓名。接著問某書記呢?主任說某書記有事沒來。我立即意識到主任是政法委或國保大隊派來的,因為某書記明真相,不願意參與迫害,是有意迴避。
主任看我表情略微有點變化,就笑著說:「姐,你坐這。」我看他說話友好而且很善良,我還是謙讓了一下他,他執意坐在了桌子頭那邊,和我坐的很近,說:「姐,我知道你很善良,我是抱著善心和誠意和你說話,我母親也曾經有過信仰,現在已經去世了。」我表示惋惜,接著我就講大法真相,他聽的很認真。
當我講大法被迫害的情況時,他說:「姐,我把最好的位置給你坐,你看太陽出來了,照著暖融融的,現在一切都好了。」我說:「你的善心和誠意我感受到了。二零一五年我看到媒體經常報導依法治國,依憲執政,有案必立,有訴必理,那時,我也相信太陽出來了,也相信一切都好了,所以,我才敢依法控告江澤民,才敢依法起訴非法拘留我的公安局。 法院七天內沒立案,到了第九天,我找到法院,要求給我收到我起訴書的回單,和不立案理由,工作人員請示了上級領導,領導又請示了法院院長,一個多小時後就給立案了。可是,過了五天後,法院工作人員給我打電話說,案由不對、要重新立案,要求我帶上所有手續去法院。我是修真善忍的,我不會說謊話,根本就沒想到作為執法部門的法院會騙人,所以,我按照法院的要求帶上所有手續領著孩子去了法院,把帶有案由的紙張給了工作人員,工作人員要我把所有手續都給他,說全部都換。我如實都給了他。我帶著孩子在櫃台前邊玩、邊等待,好大一會也沒辦完,我問怎麼還沒辦完,工作人員說,線路不通,我和孩子等到他們下班線路也不通。接連兩三天都是如此,我意識到上當了。後來,一位領導告訴我,你不要來了,線路通了給你打電話。半個月過去了,這位領導告訴我,你的身份證立不了案,到哪都立不了案。我不氣餒,我找到法院信訪處說明情況,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並給他們真相小冊子。信訪人員明白真相後,讓我直接找院領導,可是,法院領導一聽說我的名字就借故不見。我到市信訪局說明情況,繼續講法輪功真相,工作人員聽後說公檢法部門我們管不了,我就給政法委寫信反映情況,結果遭到公安局的綁架,並把我送上了法庭。更不可思議的是,在法庭上提供的是偽造的證據,並非法判了刑。」
主任聽的很認真,流露出很震驚的表情。我們正說著,國保大隊曾迫害我的某某來了,我的怨恨又起來了,沒有守住善念,嚴肅的說:「你們串通好的。」主任說,「沒有,是巧合。」某某一愣,主任接著給某某使了個眼神,某某就跟著說是巧合。某某就打著官腔和我說話,我的爭鬥心起來了,也不記得當時說的甚麼了,他看我和他說話說不到一起,就讓和他一起來的市科協的兩人和我說話。一個是曾經也在公安局工作,是他參與迫害我使我失去工作的人A,我想一定要放下這個怨恨心和爭鬥心,用慈悲善念對待一切。所以,當 A問我還認識他嗎時,我用溫和的語氣說:「認識。」A說:「那個時候你能配合一下,就不會失去工作。」我不緊不慢地說:「我零口供,你們都能把我送上法庭,再說我配合你們那不是害你們嗎?」另一個科協的人B問:「煉法輪功有甚麼好處?」「有百利而無一害」,我說。
我接著說,「我沒煉法輪功時,頸椎病、腰椎間盤突出、月子裏落的手類風濕關節炎,手不能用涼水洗,不然又紅有腫,有的時候夜裏疼醒,手也伸不直,還有雙腿不能長時間站立,超過五分鐘雙腿就發軟,無法站立,還有神經性頭痛,煉法輪功後全好了。我沒修煉法輪功時,丈夫經常不回家,我們的關係越來越不好,婆婆嫌我生了個女孩,經常指桑罵槐的罵我,女兒三歲該上幼兒園時,因為婆婆家在農村,當時那裏還沒有幼兒園,我把女兒送到城裏母親家上幼兒園,卻遭到公婆的謾罵,罵得很難聽,我恨他們,因此我很少去公婆家。我修煉後,我處處為丈夫著想,甚麼都能忍讓,不再和他斤斤計較,我們的關係也越來越好,經常一塊出去吃飯,下班一起開車回家,單位的同事都很羨慕我。我也不怨恨公婆了,我只要休班,我就買些公婆喜歡吃的去公婆家,公婆對我也好了,婆婆沒文化,我對婆婆說,罵人對自己不好,從此再也沒聽到婆婆罵人了。因為家庭是社會的一分子,家庭和睦了,社會也會和諧了,國家是由千千萬萬個家庭組成的,家庭和睦了,國家不就和諧穩定了,你說這不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嗎?再說法輪功是法輪佛法,對神佛犯了罪,會得到多大的報應呀?就像文化大革命時,反封建、反迷信,破四舊,上邊讓砸寺廟、毀經書等,人們也不願意去幹這樣的事呀,可是,在那種情況下,就得有人去幹,於是,不相信有神佛的人,為了得到表揚或升官,積極響應上邊的號召,就積極參與,我婆婆就看到凡是參與砸寺廟、毀經書的最後沒有一個好下場的,有的抱病身亡,有的家人不好,有的幾代人都不興旺,你問問七八十歲的老人都經歷過,也都明白。你看現在的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等,表面上是貪污腐敗等罪名,其實就是迫害法輪功遭到的報應。我們為甚麼冒著被抓、被逮、被判刑、甚至生命危險告訴人們法輪功真相,讓人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可是救命的九個字呀。」
說著說著我難過的哭了。我看B在筆記本上寫下了救命的九個字。A的表情也很沉重,A默默的聽到這,站起來說:好了,我們走吧。
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是為了「清零」讓我來簽字的,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的慈悲善念解體了共產邪靈對他們的操控。
我二零一九年從黑窩出來後,回想我修煉近二十年,沒有靜下心來學法,沒有從根本上找自己的執著,每天就是幹事幹事。我之所以被迫害,就是因為我幹事心強,不能靜心學法,遇事不能向內找,因為看到執法部門對我們不公,沒有看自己存在的問題,而是產生了爭鬥心和怨恨心。在起訴公安局當中,法院立案後,又起了歡喜心和顯示心。現在我靜下心來向內找,我發現我的爭鬥心和怨恨心很強,歡喜心和顯示心還有,還存在自以為是的心等。我在今後的修煉中,一定要在一思一念中修好自己,抓住不好的念頭和執著,立即去掉它,真正實修,做一個真正合格的大法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