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一年五月,上午10點,崔碧蓮村上副書記王安平和舉檢員王安坤兩個人到她家,副書記王安平說:今天下午3點鐘,你帶上身份證到村辦公室,鎮上的人要來看看你。崔碧蓮當時不配合他們。
到了下午3點鐘,不見崔碧蓮去,王安平帶了王鎮長和胡主任,一行三人來到她家裏。王安平一進屋就從廚房到樓頂看了個遍;王鎮長和胡主任就在崔碧蓮兒子住的房間裏翻看。王安平下了樓,也來和他們兩個一起翻看本子。他們看到本子上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王鎮長說:「你看看,你兒子本子上寫的啥?這是國家不允許的呀。」崔碧蓮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聽,就這樣不斷地上門騷擾。
二零二一年六月十一號下午2點鐘,兩個男的到崔碧蓮家裏來了,其中一個穿制服的說:「今天沒甚麼,就是來看看你。」另一位穿便衣的就趁機給崔碧蓮拍照。崔碧蓮馬上制止:「 你這是侵犯我的個人肖像權 ,不能隨便拍照。對你沒有好處。」對方不答理就走了。
六月十五日下午2點,崔碧蓮不在家,晚上才回來。兒子對她說:「今天下午2點,又來了兩個不認識的男的,一個站在家門口的馬路邊,一個就在家的屋前屋後查看,看您不在家他們就走了。」
七月一日中午,村副書記王安平到崔碧蓮家裏說:「今天下午3點鐘,鎮上的人要來看看,你在家等著。」崔碧蓮和兒子一起出去了,晚上才回家。
七月二日早上6點,崔碧蓮就聽見隊長林光美打電話說:「她在家,你們快點過來。」然後他就叫崔碧蓮開門,佯裝借梯子。崔碧蓮沒給開門,並且出去迴避了晚上才回家。
七月五日早上6點鐘,聽見村副書記王安平在打電話:「她在家裏,快點過來,快點過來。」過了一會兒,他又在打電話問:「過來沒有?」半個鐘頭過去了也沒有人來,他就悄無聲息地走了。
七月十五日上午9點,村副書記王安平打電話叫崔碧蓮到村辦公室,辦理她繼父火化的補助。崔碧蓮剛辦理好火化補助手續,就來了兩個男的和一個女的三個人。他們說:「我們是南充市關愛中心的人,今天是專程來接你到我們中心去要。我們知道你是修煉法輪功的。並且你們修煉法輪功的人有一句共同的說法,是江澤民發動的打壓迫害法輪功;所以我們就要為你討公道。你要考慮好,時間只有兩個小時,請你好好配合我們。」崔碧蓮知道他們就是迫害法輪功的惡人,就一直給他們講真相,他們假裝順著聽,並催她快點跟他們走。崔碧蓮說:「我堅修大法到底,不會上你們的當。」最後,他們沒辦法就走了,那個女的一邊走一邊罵崔碧蓮,手還一直在崔碧蓮的頭前指指點點劃來劃去的。
九月十五日中午,派出所所長何某和另一個男的到崔碧蓮家,所長就問:「這幾天你又去了哪些地方發你那些東西?」崔碧蓮說:「青居是我們的場,為甚麼我不能去?」所長又說:「不准你在外面發你那些東西。」崔碧蓮說:「我又不是壞人,不准我走動?我們修法輪功做好人,哪裏都可以去!」他們就不了了之的走了。
十月二十一日下午,崔碧蓮在家裏洗衣服,村會計彭豔芳和兩個女的,來到她家門口的馬路上,來回走動。
十月二十三日下午,崔碧蓮在馬路邊地裏種胡豆,村副書記王安平騎著摩托車在她家門口張望,走了幾步又倒回來看見她在地裏種胡豆,就轉身和停在路口小車裏的幾個人回村上去了。
十月二十五日上午11點,崔碧蓮剛幹完活回家,正準備煮午飯,村副書記王安平和派出所的何所長,還有另外兩個人,一共四個人,一到崔碧蓮家就叫她簽字。一人說:「簽了名,你才能領取國家發的滿60歲的生活費。」崔碧蓮說:「滿60歲的都有生活費。沒得哪一個人簽字的。」他們說:「因為你和別人不一樣。別人可以不簽,就你非得要簽。你煉法輪功,在家裏煉可以,只要不出去到外面宣傳。但是字你還得是要簽。」崔碧蓮說:「我不會簽字的,簽了字對你們不好。」他們說不怕。
崔碧蓮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聽反而一直催促、威脅崔碧蓮說:「快點簽。如果你不答應簽字,我們就安排專人看管你;你每走一步就有專人跟著你。」崔碧蓮就是不簽。後來,何所長叫人把她拖上警車,崔碧蓮大聲喊著:「師父救我!師父救我!」何所長就叫人把她放了。
同時,另外一個人給她拍照並說:「她在這裏說多久,就給她拍照多久。」何所長還是威脅著說:「快點簽字,你不簽,就要把你全家人享受國家待遇統統扣完、停發。」崔碧蓮繼續給他們講真相。
幾分鐘後,村副書記王安平叫崔碧蓮接電話,說是她丈夫打來的。崔碧蓮接過電話,電話那邊丈夫哇哇的哭著述說著……崔碧蓮說:「你們要把剛才給我照的像統統抹掉。」何所長說:「不抹,要你必須簽了,才抹。」最後,他們答應把照片抹掉了,崔碧蓮被違心地逼簽了名字,他們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