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身疾病不治 幸遇救命佛法
劉玉芳女士,今年五十八歲,蘭州市安寧區孔家崖劉家莊村民。她自幼體弱多病,患有胃病、關節炎、慢性咽炎和心急等。二十二歲時,她突然又出現鼻出血,出血時鼻孔直往出冒血,因經常出血,血小板降到四點五萬,又出現心臟病,身體發軟,最後導致為再生障礙性貧血。
一次,劉玉芳在家突然暈倒,幸虧當時家裏有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所以她經常是提心吊膽地活著。她結婚後,因各種原因她從婆家搬到了娘家的承包地居住。由於身體不好經常打針、吃藥。
一九九九年二月,劉玉芳幸遇法輪大法,通過學習《轉法輪》,她明白了許許多多做人的道理,做更好人的道理。經過一段時間的學法、煉功、修心,身心受益很大,全身疾病不翼而飛,是法輪大法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二、上訪說公道話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劉玉芳到北京上訪,想給大法說句公道話,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抓住強行扔到抓人的公交車上,被非法關押在北京房山看守所一個星期,後來被蘭州市安寧區開發區派出所副所長兼安寧區孔家崖街道辦事處治安主任李亞彬(已死)和孔家崖劉家莊村婦女主任陳麗榮從北京接回當地,直接以所謂妨礙社會管理秩序莫須有的罪名,被非法拘留在安寧公安分局十五天,她被非法拘留的房間,是關押過吸毒犯的房間,每天吃飯都在這間房子裏,大小便都是在牆角的塑料桶裏。劉玉芳被非法關押在北京房山看守所時,蘭州市公安局人員將她從北京房山看守所接送到北京駐蘭辦事處,車費要了二百八十元,當時還有幾個法輪功學員。在劉玉芳上訪和被關押期間內,蘭州市安寧公安分局和安寧開發區派出所警察到她家搜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劉玉芳再次進京上訪。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她被非法關押在北京順義看守所。這次蘭州市公安人員從北京直接將她和其他法輪功學員送到蘭州火車站,被安寧區開發區派出所警察李亞斌及劉家莊村婦女主任陳麗榮從火車站接回送到安寧公安分局被拘留。二零零一年,也就是過小年那天,安寧區開發區派出所警察傅向陽到拘留所把劉玉芳叫出去,當時劉玉芳說要上廁所,他沒讓她上廁所。他們讓劉玉芳給按手印,劉玉芳沒給紙上按手印。他們就把劉玉芳送到蘭州市第一看守所西果園看守所非法關押。當時天已黑了,劉玉芳到看守所號室時才上了廁所。由於警察傅向陽他們沒讓劉玉芳上廁所,造成劉玉芳下身好多天不舒服。
二零零一年一月小年至七月上旬,劉玉芳被關押在蘭州市第一看守所十四隊,六號室,當時隊長是田慶萍、張玲玲、孫曉玲。在這六個月裏,惡警唆使吸毒犯人迫害她,吸毒犯人黨美琴多次唆使其她犯人對劉玉芳拳打腳踢,罰站,強迫嗑大板瓜子,不讓睡覺,用鞋底打屁股。由於她私自找隊長田慶萍,黨美琴叫吸毒犯人把她兩胳膊抓住,倒掛在牆上讓吸毒犯們在她腰部用腳踏,造成她連上床都很困難,躺在床上腰部位劇烈疼痛,翻身也疼痛難忍,非常痛苦。
一天,法輪功學員陸菊芳被喊讓收拾行李,其他法輪功學員問要送哪裏去,管院的吸毒犯人王香蓮惡狠狠地說送勞教。劉玉芳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抗議對學員的迫害,大家高喊法輪大法好。管院的吸毒犯人王香蓮惡狠狠地在她臉上扇了十幾個耳光,當時臉就腫起來了。後來惡警把她關到十號室去了。時間不長她就被勞教了。
二零零一年七月六日,劉玉芳被蘭州市安寧區開發區派出所警察從蘭州第一看守所接出後,直接劫持到蘭州平安台勞教所勞教。到勞教所她不配合檢查身體,警察只好把她送到安寧公安分局拘留所關押一夜,第二天她被她父親接回家。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三日早上八點多鐘,安寧區開發區派出所警察傅向陽帶幾個不認識的年輕人,後來聽說是雇來的,他們直奔劉玉芳居住地菜地,當時劉玉芳正在菜地裏拔小白菜,他們把劉玉芳包圍住,傅向陽對劉玉芳說,政法委的人要見你,你跟我們去派出所一趟,一會兒就回來。劉玉芳不去,他們就把劉玉芳兩個胳膊向後一拎,把她綁架到來的麵包車裏。到派出所後,他們把劉玉芳強行拉到樓上,後來又拉到樓下,幾個人強行把她塞到警車裏,送到蘭州平安台勞教所。送她去勞教的還有姓趙的指導員,他說劉玉芳你在裏面呆幾個月就出來了。我們也是被上面逼的。按規定到勞教所要檢查身體,他們直接把劉玉芳送進去了。
劉玉芳被蘭州安寧區開發區派出所綁架送到蘭州平安台勞教所後,被非法關押在七大隊一中隊。當時,七大隊大隊長戴文琴、七大隊一中隊的隊長谷燕玲、姓郭的隊長。劉玉芳被勞教所關押的四個月裏,遭受了不許睡覺、罰站、不許隨便上廁所、勞教所定時上廁所、罰走步、強迫每週寫思想彙報、超體力勞動、強迫看批判詆毀法輪功的錄像、答謾罵法輪功的題、由一名吸毒犯人每時每刻監視一切行動,上廁所也跟著,吃飯前要唱學習雷鋒好榜樣的歌曲,不唱不給打飯,每天晚上每兩小時還要和吸毒犯輪流值班。
由於劉玉芳不答謾罵法輪功的題,吸毒犯人就彙報給組長,組長又彙報給隊長谷燕玲。谷燕玲就唆使組長吸毒犯馬玲玲和白曉霞把劉玉芳叫到勞教所外面的一個空院子的房子裏,她們把劉玉芳兩手腕銬上手銬,兩胳膊背吊在房屋上面的角鐵架子上,雙腳尖離開地面,懸空吊起來,劉玉芳全身重量就在兩胳膊上,兩胳膊非常疼痛,疼的頭上的汗珠子直往下掉。她們才把劉玉芳從角鐵架子上放下來。劉玉芳胳膊疼痛了好長時間,兩胳膊還發軟,手背也是紫青的。一直到她走出勞教所時,手背還是青的。在勞教所因吃的不衛生,有時拉肚子,由於不許隨便上廁所,要忍著疼痛,直到允許上廁所,才得到解脫。在勞教期間,劉玉芳兩隻眼睛也出現紅腫,不能見陽光,見陽光就流淚,她還被迫到地裏勞動。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
在劉玉芳被勞教期間,安寧區孔家崖街道辦事處治安主任兼安寧開發區派出所副所長李亞斌和孔家崖劉家莊村婦女主任陳麗蓉到蘭州平安台勞教所看她轉化了沒。在劉玉芳被關押的近一年裏,她的孩子才十歲,她丈夫工作單位遠,有時上夜班,孩子只能讓她娘家父親、弟媳、弟弟們照顧。她種的菜地也就荒了一年。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五日,劉玉芳結束非法勞教所回家。但騷擾、迫害仍然在繼續。李亞斌經常指使村婦女主任和姓孔的副主任到她家去騷擾,還監視居住。一次李亞斌喝了些酒,讓村婦女主任把劉玉芳的父親也叫上,逼迫讓她在保證書上簽字,如不簽字,就把她直接送勞教所勞教。
二零零八年八月的一天,安寧區公檢法、政法委和劉家莊村婦女主任陳麗蓉、李亞斌等一幫人又去劉玉芳家騷擾,當時劉玉芳正在地裏摘菜,他們說來看一看。安寧區水掛莊社區人員也來騷擾過她兩次。後來,在二零一零年十月,劉玉芳全家搬到她丈夫所在居住地居住。
三、勇敢訴江遭連續騷擾
二零一六年,劉玉芳因依法向最高法院控告魔頭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隨即又遭到當地中共人員又一波騷擾。安寧區開發區派出所警察因找不見她居住地,經常到她父親家進行騷擾,要求她父親及弟弟們說出劉玉芳的住址及手機號,遭到劉玉芳父親及弟弟的拒絕。後來派出所警察和孔家崖街道人員給劉玉芳打電話,要求和她見一面,劉玉芳掛斷了電話。
二零一七年,蘭州安寧區開發區派出所到城關區鹽場堡上川村社區物業公司查到了劉玉芳家的住址。五月二十六日安寧區開發區派出所警察杜鵬及姓朱的警察和另一個警察到劉玉芳家進行騷擾,當時正是中午,他們砸門的聲像土匪一樣,驚動了左鄰右舍,劉玉芳的丈夫就開了門。他們氣勢洶洶地進屋了,劉玉芳告訴他們敲門行動已經構成犯罪,他們狡辯說,是你們自己開的門。劉玉芳叫他們拿出身份證、工作證,他們都不拿出來,杜姓警察問劉玉芳家裏有沒有法輪功書籍及資料。還不許她到外面講真相,要求她把戶口轉到城關區鹽場堡派出所,強迫劉玉芳在他們拿的表上簽字,劉玉芳於是在表的空白處簽了「法輪大法好」與「堅修大法到底」的字。
二零一七年七月五日,蘭州城關區鹽場堡派出所姓安的警察和一名女警察及一上川村社區物業人員到劉玉芳家進行騷擾,他們敲開門後,用欺騙的手段說,現在社會治安亂,派出所和物業配合要查你住的房子是自己的房子還是租住的房子。他們要劉玉芳拿出身份證登記,又要了手機號。這期間女警察拿手機偷著給劉玉芳拍照,劉玉芳質問女警察為甚麼拍照,女警察說讓她領導看,接著姓安的警察問劉玉芳是不是煉法輪功,劉玉芳告訴他們因自己以前身體不好,有好多病,煉法輪功現在都好了,姓安的警察要求劉玉芳每個月到派出所報到一次,要麼他們到劉玉芳家去。就在劉玉芳到臥室取身份證的這段時間內,他們就給她家客廳偷著放了監聽器。後來她家晚上看《為你而來》的真相故事片後,第二天早晨派出所警察就去敲她家的門,過了一段時間又看了一部關於大法的電影,第二天又遭到派出所的敲門。
二零一八年三月二十八日,城關區鹽場堡派出所兩個男警察,一個女警察,還有鹽場堡上川村社區人員到劉玉芳家進行騷擾,女警察問劉玉芳是不是還煉法輪功,劉玉芳告訴他們,自己以前身體病多,煉法輪功後,病都好了,女警察說劉玉芳,你不要到處宣揚,左鄰右舍也不要說。她又要給劉玉芳家的電腦拍照,劉玉芳沒讓她拍照,女警察氣恨恨地叫劉玉芳到派出所去一趟,劉玉芳說,我做好人沒犯法,為甚麼要跟你們去派出所。女警察說,這是上面的命令,你不配合,那就等著上面的來找你。過了一段時間,他們去了好多人到劉玉芳家敲門。劉玉芳沒給他們開門,他們敲門時間長達一個多小時才離開劉玉芳家。
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日,蘭州安寧區孔家崖街道辦事處綜治辦主任吳平、還有兩個女的、孔家崖劉家莊社區書記王義林、社區人員高作琴、安寧開發區派出所警察杜鵬下午到劉玉芳家進行騷擾,他們讓劉玉芳在三書上簽字,劉玉芳給他們講修煉法輪功沒有錯,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言論自由,並告訴他們不簽字是為他們好,王義林又勸說劉玉芳的兒子,讓她兒子勸說劉玉芳,她兒子沒答理他們的無理要求。最後吳平氣狠狠地對劉玉芳說,不簽字就送你勞教,劉玉芳對他說,你說了不算,最後他們就走了。過了幾天的一個下午,吳平和社區人員又去劉玉芳家騷擾,劉玉芳不在家,他們一直等到劉玉芳的丈夫晚上下班回家才離開。又過了幾天的一個早上八點剛過他們使勁砸劉玉芳家的門,當時劉玉芳正在發正念,他們馬上就走了,劉玉芳家人從窗戶看到他們開車走了。
由於經常被騷擾,劉玉芳身體出現不正確狀態,她兒子也就沒有再上班,因家裏也有些事。那段時間,蘭州城關區鹽場堡派出所管段警察何欣也多次給她兒子打電話騷擾。最後劉玉芳在小區院子和他們見了面,何欣讓劉玉芳在一個本子上簽字,劉玉芳沒給簽字,劉玉芳給他們講真相,何欣說她都來了好多次了,只是沒敲門。
二零一九年九月中旬,鹽場堡派出所馬所長(警號:015810)和女警察何欣多次給劉玉芳兒子打電話要求與劉玉芳見面談話,說是上面壓下來的。九月十九日,馬所長與何欣開車到劉玉芳家小區院子裏,劉玉芳和兒子與她們見面,見面後馬所長對劉玉芳說,讓劉玉芳配合何欣的工作,這是上面壓下來的,整個談話過程中馬所長身上戴著錄像儀。
四、二零二一年「清零」迫害中不斷遭騷擾迫害
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日下午,劉玉芳從城關區鹽場堡家去她兒子家安寧區孔家崖,剛到家一會兒,安寧孔家崖街道辦事處綜治辦主任就帶著幾個綜治人員到她兒子家敲門騷擾,劉玉芳以為兒子出差回來了,就開了門。他們說,劉玉芳從自己家裏出來後,他們就已經監控上了,劉玉芳一到兒子家,他們就來了,一會兒孔家崖劉家莊社區孔姓人員和高作琴也來了,安寧區開發區派出所管段警察杜鵬和另一個警察也來了。綜治辦主任讓劉玉芳當晚就回自己家去,不要在兒子家住。劉玉芳給他們說,因兒媳婦懷孕,身體不好需要照顧,主任說,讓劉玉芳找個保姆來照顧,劉玉芳說,老百姓哪有錢請保姆。劉玉芳就給他們講真相,自己身體以前有很多病,煉法輪功都好了。劉家莊社區姓孔女的大聲說,你拿共產黨的錢,還反對共產黨。劉玉芳告訴他們,自己是納稅人。那些綜治人員們拿著手機就在客廳裏拍照。最後綜治辦主任生氣地對劉玉芳說,你要不回你自己的家,我們就天天來敲門,要麼就到派出所見面,我們有的是時間。劉玉芳無奈,只好第二天早上早早地回了自己的家。這次是城關區鹽場堡派出所和安寧區開發區派出所從監控裏配合對劉玉芳進行騷擾的。
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八日早上,劉玉芳家裏就她一人,城關區鹽場堡上川村社區兩個姓趙的女人敲劉玉芳家門,劉玉芳開門後和她們從樓道說話,其中一個偷著給劉玉芳拍照,劉玉芳對她們說,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她們就走了。一會兒她們又來敲門,劉玉芳開了門,結果衝進來了五、六個人,其中有社區人員王發海、趙姓的也來了、一個主任叫梁海燕,還有鹽場路街道辦事處的劉子憲,還有兩個男青年。他們進門後,問劉玉芳是不是煉法輪功,劉玉芳就給他們講大法真相,劉子憲嘴裏幾次誹謗大法,劉玉芳制止他,讓他不要誹謗大法,對他自己不好。梁海燕非要劉玉芳看她手機上詆毀大法的視頻,劉玉芳不看,她就到劉玉芳家臥室打電話,這時社區人員,街道人員也到樓道打電話,一會兒城關區鹽場堡派出所管段警察何欣就來到劉玉芳家,又來了兩個膀大腰圓穿著特殊衣服的男青年,他們進門後,就把劉玉芳綁架到警車上。警車上何欣和梁海燕,她們打電話請示上面把劉玉芳送到哪兒。最後她們把劉玉芳送到城關區伏龍坪小學(法制辦),實質就是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他們把劉玉芳連拉帶托弄到樓上,到樓上後,姓劉的青年和梁海燕連續不停地播放詆毀大法與大法師父的視頻,梁海燕幾次強迫叫劉玉芳看視頻。中午後,梁海燕才把劉玉芳家的門鑰匙給劉玉芳。
當天下午,城關區鹽場堡派出所所長馬某(警號015810)與鹽場路街道辦事處一個五十多歲的女的、還有安寧區開發區派出所所長、管段警察、安寧孔家崖街道辦事處綜治辦主任等也來到伏龍坪小學,他們勸說劉玉芳,讓劉玉芳在四書上簽字,鹽場路街道辦事處五十多歲的女的,強迫劉玉芳把自己做的好事都寫出來。她說她都轉化了好幾個法輪功學員,自己現在不是好好的嘛,劉姓男青年大聲說,你們反黨,還叫人退黨,上面才治你們。上川社區人員王發海揚言,如不簽字,到劉玉芳丈夫單位把她丈夫工資給停了,到了晚上,孔家崖劉家莊社區人員高作琴和一個女的也來到伏龍坪小學,孔家崖街道辦綜治主任對劉玉芳說,你還打問我的名字,下一步就收拾你兒子。他們說,不簽字就天天守在她兒子門口,讓她兒子上不了班。天黑了,安寧區政法委女的和城關區政法委女的也到了伏龍坪小學,他們打電話把劉玉芳兒子也叫來了,城關區政法委人員和劉家莊社區高作琴與劉玉芳談話,為了她兒子的家,叫劉玉芳簽字。最後她兒子要替劉玉芳簽字,他們說不行,必須是劉玉芳自己簽。最後劉玉芳痛苦地簽了字。就在劉玉芳被綁架的當天早上,安寧孔家崖街道人員也闖到劉玉芳兒子家騷擾。
善惡有報是天理。許多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都是被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利用來做惡的,也是最大的受害者。希望那些還在參與迫害的人,趕快棄惡從善,不要將來給自己落個可怕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