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一年過年,在外打工的孩子們都回來了,一大家子紅紅火火的過年,我也跟著忙做飯啥的,成天忙家務。一天中午,一大家子人正吃飯,我就覺得身體不舒服,起身到院子裏上廁所。二畝大的院子走到一大半時,就覺得頭暈,就趴在下房窗台上歇了一下,心裏想,這是魔的干擾,就又往前走。走到南房時,老伴扶我,我就想,這南房咋倒了,就坐在地上,啥也不知道了。
等我清醒過來時,孩子們早已把我抬回來了。我躺在床上,心裏立即不停的求師父救我,師父救救弟子,師父救救弟子。一個小時後,我的身體就恢復了,好了。
可到了晚上,又出現了心跳的厲害,怕聽到聲音,還一會一會兒的尿。第二天,孩子們見我成了這樣,就讓我去醫院看病,還說:娘把我們都拉扯這麼大了,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娘難受啊,就要送我上醫院。我想起師父,我有法,我心裏不害怕。可大兒子不認同大法,著急。
後來,親戚、朋友、相好的知道了,都來勸我去看病。我想誰也動不了我。不管大夥兒咋勸我,我就不聽他們說。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管,我不上你舊勢力邪惡的當,我就走師父給我安排的路,走神路,不走人的道。
女兒同修也說,娘都修煉這麼多年了,這樣做是對的,就聽師父的話,沒錯,就走大法這條路。二兒子也是同修,怕我過不了關。女兒對他說:就聽娘的吧,娘說咋辦就咋辦吧。同修們都知道我的情況後,鎮上的、三里五村的同修都來幫我闖關,每天陪我學法,發正念。
我知道我這是修煉上有了大漏,被舊勢力邪惡鑽了空子,我得向內找。我找到了爭鬥心、妒嫉心、怨恨心、怕心、對兒女的情等。和老伴有爭鬥心,老伴膽子小,自從邪黨迫害大法以來,我出去講真相,他就罵我,大隊幹部讓他看(監視)我,他就看著,同修來家裏,他還要往外攆,我心裏就不舒服。在村裏領了點錢,老伴自個兒藏起來,不讓我花,也不讓我摸。我想,你不讓我花錢,我還不花,正好去我的利益心。可是人心冒出來,就又想,我修煉了,做好人,你不理解,跟你過了一輩子了,還不如個佣人,跟個仇人似的,就埋怨他,妒嫉他自個把著錢花。這些年,這些心都沒修乾淨,一會兒,人心上來了,就用人理衡量,一會兒想起法了,就又用法衡量。
師父說:「你要知道,我一直在講,大法弟子看問題一定要反過來看,因為三界是反的,但是你們要走正。常人認為不好的,作為修煉人──想離開這裏的生命,就是好的。你要認為是和常人一樣的想法,你就永遠是個常人,你就永遠離不開這裏。所以你碰到魔難那正好是你提高的機會,如果你能向內找,那正好是你走過難關、進入一個新的狀態的機會。」[1]
我對兒子的情表現在,二兒子也修大法,遭受過迫害,又出過車禍,修的不精進,媳婦給了他一個手機,他成天玩,黑夜鑽被窩裏玩。我讓他多學法,我說他不聽,我替他著急,就心裏有點恨他不爭氣,拿法修理別人,不修自己,這也是情。我看不上他,看他修的不好,可人家修好的那面已經隔開了,你也看不見,看見的都是沒修好的。
其實二兒子過病業關時,走路都搖搖晃晃的了,也沒動搖對大法的正信,不怕死,很堅定。眼睛看不清,同修勸他去醫院做手術,他也堅定的不去,就是信師信法。我應該看同修好的一面。我把心放下,兒子有師父管。
我還有怕心,因去年去鄰縣講真相,我被綁架過,在師父的保護下,平安回來了。可事後,我又生出了怕心。晚上心跳,睡不著,我一個人悄悄坐起來,心裏喊著師父救我,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我有師父,誰也動不了我,心裏就更堅定。
一天天過去了,身體還是改變不大,我想我還有啥沒放下的?我想我不怕死,我死了,我要救的人往哪去呀?我要活著,不能給大法抹黑,我活著,就是為了救人、救人,完成自己的使命。我把心放下,一切交給師父。
一天,師父在夢中點化我:我的世界裏亮堂堂的,太陽紅光光的。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們的幫助下,兩個月後,我闖過了病業關。
現在,大兒子從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認同大法好了。村裏人也看到我從一個快死的人,靠煉大法活過來了,也都不說啥了。
弟子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又救了弟子一命。也謝謝在難中幫助我的同修們。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