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初三左右,我感覺全身骨頭疼,我沒有當回事。我是負責做幾個村的真相資料的,我就該幹甚麼幹甚麼。過了一天,我開始發燒,燒的很厲害。頭兩天煉功,我抱輪一個小時也不感覺累,心裏依然想:「小干擾,難不倒我。」
連續三、四天後,我感覺體力不支,全身一點兒力氣也沒有,煉功、發正念手都發抖,全身出虛汗,頭髮全浸濕了,我趕緊起來發正念,解體舊勢力的一切干擾。
這時,A同修到我家來(每天晚上八點,我們到我母親家裏去學法),看我的樣子很難受,也幫我發正念。我們大約發了半個小時正念,我感覺好了很多,我說:「沒事了,咱們去學法吧。」
學法回來後,大約晚上十點半左右,我又感覺全身開始發燒,我就坐下發正念,清除那個讓我難受的壞東西。直到發完十二點正念,我睡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睡夢中,我清楚的感覺到有好多邪惡的生命迫害我的身體。其中一個氣急敗壞的大聲嘶吼:「別讓她好受了!」這個邪惡生命指使其它邪惡迫害我身體的每個重要部位,我從來沒有如此難受過。
早晨,我起來就去做資料了,因為今天是同修拿資料的日子。我從上午一直忙到下午兩點,把資料都分下去了。回家後,我靠在沙發上想歇一會兒,就覺的邪惡在我的大腦裏塞滿了不好的東西。我馬上睜開眼睛,意識到邪惡想干擾我的大腦,我馬上坐起來發正念。一立掌,這些塞進我腦袋裏的不好東西都跑了。
我知道,是師父救了我的命。昨天晚上邪惡就想取走我的命,是師父救了我,我才躲過這一劫。我心裏充滿了對師父的感激。
師父說:「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1]。
我想,為甚麼舊勢力能干擾到我,是我修煉有漏,我深挖自己的人心。這些年來,我的色慾心一直不去,雖然表面沒有不好的行為,但思想中色慾的念頭很多。我學師父的講法,也知道這不符合修煉人的標準,可就是一直不改,導致最後舊勢力迫害我。我對師父說:「師父,弟子真的知錯了。」
還有,一年多來我時不時的看幾眼手機,看一些明星的八卦新聞,聽幾首歌曲。漸漸的,看的時間越來越長,有時候不知不覺的一個小時過去了。這些不好的東西裝進了我的大腦,干擾我學法不能入心,發正念不能入靜。自己還有強烈的怨恨心、懶惰、不注意修口等等。
我對舊勢力說:「你們迫害大法弟子,就是干擾救度眾生。我修的再不好,我會從法中歸正,你舊勢力不配考驗我。」
晚上我去我母親那學法,回到家後,我開始感覺我的心跳不正常。我知道舊勢力想幹壞事,我馬上發正念清除它,在心裏堅定一念:你舊勢力說了不算。
接下來的兩天,舊勢力製造的假相不斷加重。我放下一切事情,每天專心學法,發正念,煉功。女兒從臥室出來走向廚房,我望了一眼女兒的背影,舊勢力就往我的大腦反應:「你看你女兒才十四歲,這麼小;兒子才二十歲,也沒有成家立業。他們已經沒有了父親(我丈夫在二零一九年去世),再沒有了母親,他們將成為孤兒,以後誰來照顧他們呀?你現在這個樣子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我馬上警覺起來,告訴自己:「不要順著舊勢力的思維想,舊勢力想利用親情干擾我。」我對舊勢力說:「你休想用親情動我的心。」
晚上我們照常學法。大約晚上十一點我回到家,感覺很睏,想靠在被子上睡一會兒,然後發十二點正念。可我再睜開眼睛,已經快一點了,錯過了發十二點正念。而且我感覺呼吸更困難了,不行,我不能再睡了。
我來到客廳,打開師父的講法錄音,我認真聽師父的每一句講法。我要時刻保持正念,舊勢力才沒有可乘之機。
第二天下午,A同修和B同修來找我學法。臨走時,B同修說昨天下午和另一個同修出去講真相,勸退了十二人。我告訴兩位同修,你們不用陪我學法了,我自己學法,發正念,煉功都沒問題。現在快到新年了,疫情也嚴重了,你們趕快出去多救人。
同修看我的樣子有些擔心,我告訴她們:「你們別擔心,現在甚麼也別問,給我發正念就行了。」A同修也告訴我,同修們都在幫我發正念。我點點頭,我心裏告訴自己:「我有師父看護著,我甚麼都不怕。」
B同修問我,這期的真相資料能出來嗎?再過一天,後天又到同修拿資料的日子了。我搖搖頭說:「我現在做不了,啥時候行,我也不知道。」
下午六點我發完正念,回到臥室想休息一會兒,然後去學法。睡夢中,我化作三個小亮球,直線向上飛,飛的很高。停下來後,我又變回了自己。我邊走邊喊師父:「師父!師父!弟子現在是要放下自我嗎?」我的意念知道師父說是。然後我看見師父示意我回去。
我瞬間醒了,我正好睡了一個小時。我坐起來,告訴自己:「放下自我。」我悟到,師父是告訴我舊勢力不能把我如何,就怕我自己的心放不下,人為的抑制了自己,我現在要突破的是自己。
晚上學法回來後,我感覺舊勢力迫害我更嚴重了,我的身體承受到了極限。但我的大腦非常清晰,我晚上依然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到了半夜,我太睏了,靠在沙發上打了個盹兒,我看見師父在給我調整身體。
不一會兒,我醒了,我警告自己不要迷糊,要時刻保持正念。這時我感覺到心臟部位有甚麼東西在轉,飛快的旋轉,我悟到是法輪在轉。
我端坐在沙發上,繼續聽師父講法。我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師父在我的身後,一隻手按住我的左肩,另一隻手從後背伸進我的心臟部位,抓著我的心臟向左擰了半圈。我知道是師父在給我調整我的心臟,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我對師父說:「師父,是弟子不爭氣,讓師父操勞了。弟子以後一定好好修。」
我知道,師父幾次讓我看到和感受到的一切,既是對我的慈悲點悟,也是對我的鼓勵,是師父一步步帶我走出了魔難。
我覺的自己的身體慢慢的好了起來。第二天早上,我剛熱了碗粥,A同修來了,她說:「你吃完飯,咱們學法吧。」我「嗯」了一聲。我邊吃飯邊想:「這不對呀,今天是同修拿資料的日子,我如果不做,這個星期就是空白,眾生就看不到真相資料。再說,只在家不動彈,光學法,怎麼能說否定舊勢力。」
我對A同修說:「今天是同修拿資料的日子,我能做多少算多少。少出冊子,多出《明慧週報》,不能讓這一期是空白。」A同修也點頭說:「對,那我先幹別的事去。」
我求師父加持我,到下午兩、三點鐘,我如數做出真相資料。我找到B同修,讓她把資料分下去了。
就這樣沒用幾天,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的身體迅速恢復了正常。
我要趕快放下常人心,真心修煉,只要正法一天不結束,就還有機會做好。師父珍惜我們每一個生命,期盼著大法弟子都能做好。我要在這最後的關鍵時刻,趕快修好自己,救度眾生,兌現誓約。
本人層次有限,請各位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