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九月二十七日早晨,三點多起來打坐,一小時音樂快結束時。突然感覺頭暈,人坐不住,渾身虛汗,就好像馬上要失去知覺暈倒過去。我立即發出一念:師父,請幫幫我啊!我可不能躺倒在地板上,沒人知道,而且才凌晨四點多鐘,女兒又不在家睡,老伴在另一房間,一般都要睡到七點多鐘才會起床,且腿腳又不靈便,根本就幫不了我。我心裏念著九字真言,用盡了全身力氣躺倒在身後的沙發上,一直躺到天亮。打電話給同修,她很快就來了。同修幫我發正念、幫我料理家務,整整幫了我一個星期,直到請了保姆才離去。真的很感謝她!
事發的當天上午,病業的表現很嚴重,眼睜不開,感覺時不時的要暈過去,還伴隨著嘔吐。老伴嚇壞了,打電話讓女兒回來。不知為甚麼家中來好幾個親朋好友,還有同修,據說當時同修默默的發著正念。大家七嘴八舌,有說趕快吃藥、有說立即送醫院。而女兒一到家,立即給我測量了血壓:高壓181、低壓101,同時她還電話諮詢了醫生。醫生朋友說:應該馬上吃降壓藥,否則血管會爆裂引起中風。因此,女兒命令性的一定要我吃藥,否則就打120送醫院!我大聲說:我不去醫院!女兒更來勁了,吆喝著趕快吃藥,不然馬上打120。我知道女兒一定會這樣做的,要是真的打120就麻煩了,興師動眾的到醫院還有甚麼好事嗎?我心裏求師父幫我,因為常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不能搞的太僵。為了緩和女兒和老伴的情緒,我說我吃藥。我心想:大法無所不能,大法弟子知道怎麼做,知道該怎麼過好這一關。
女兒給我餵了藥,但沒能餵多少水。我把藥片壓在掉了牙的牙床上,女兒在我的嘴角塞了一張紙,水正好流到紙上,藥片根本就沒化開。後來,人陸陸續續都走了,只留下了幫助我的同修。我說我要小便,想乘女兒去拿痰盂的時候吐掉藥片。其實她也估計到我要幹甚麼,因此她的動作很快,我吐的時候還是被她看到了。她說我就知道你不會吃,很生氣。我想看到就看到,等我過了這一關正好可以證實法。
當天晚上,女兒在家陪著我們老兩口,因為同修也要回家了。二十八日也就是星期三一早,女兒來就給我量血壓,我默默發著正念、心裏求師父加持我把「血壓降下來」的這一念。一量真的血壓降到了169,往下降了,家人的情緒也穩定了。一上午我躺床上不斷的發正念、背法、背《論語》,午飯前一連背了十二遍《論語》,背完了,女兒正好下班到家。她跨進門首先就給我量血壓,此時血壓已經從169降到165,這樣她也安心吃中午飯了。晚上降到了155。二十九日降到了148、142,那天我連續背了30遍《論語》,發正念不放鬆,到三十日血壓降到了:高壓133、低壓76,基本正常,再後來我就不給量了。不到一個星期,一切恢復了正常。
這次出現的狀況,我首先能想到的這是假相,讓我過關提高層次來了。因為修煉的路上沒有偶然的事情發生,與我們修煉無關的師父早就給清理了,遇到就正念闖關好了。於是我就不斷的發正念。當時為了緩和家人的情緒,我說我不去醫院,我吃藥,心裏卻想著求師父幫我把藥化掉,而且我相信師父就在我身邊,一定會幫我的!這一關就這樣過去了。
那麼為甚麼會出現這麼嚴重的病業狀態呢?我沒有修煉大法前是低血壓、低血糖。這次怎麼會高血壓了呢?我向內找,因為我自己懈怠了,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自從前年十一月份老伴出現腦梗病狀,生活不能自理,我要承擔一切家務,以前都是老伴燒菜做飯,我只負責洗洗收收就行了。現在還得幫他洗澡,料理他的飲食起居;晚上睡一個房間,防止他出現意外;夜間不能開鬧鈴,因此半夜十二點不能按時發正念。女兒中午要到十一點四十五分才能回家吃飯,這樣又影響了我中午十二點發正念。更主要的是我長時間的耳鳴耳背,聽不清別人講的話,向內找、發正念總也過不了關。著急之下採取了人的辦法:花錢買了助聽器。可是效果不好,只能解決煉功和集體學法的問題。三件事中講真相做三退的事情做的越來越差。非常著急,修煉是嚴肅的,不進則退。
這次的狀況說是舊勢力鑽空子干擾,其實也是給我敲了警鐘,是好事,是該提高心性了。修煉人在病業假相中能夠消業昇華,有一段時間打坐一小時還得堅持,現在打坐一個半小時、兩個小時感覺一點也不費勁,真是一關一難一層天。 可是只要在修煉中,還有各種因素在往下拽我們,讓我們錯失機緣,錯失曾經的努力和付出;所以一定要精進再精進,走好最後不多的修煉路,不給自己留下永遠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