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派出所的片警來敲門,屋裏有打印機,我沒有給他開門,他在外邊敲了很長時間,他在外面沒有動靜了,我想:怎麼了,沒走吧?可別踹門哪,就這樣一想,他在外面就開始踹門。我立即明白:我不對了,是我的念不對才招來的他的惡行。我想:萬事萬物皆由大法構成的,所有物質都是真、善、忍構成的,警察你的生命都是真、善、忍構成的,我在心裏念:真、善、忍好,把真、善、忍打入門外面的警察的頭腦中,警察同化真善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這樣誠心的一遍一遍的念。突然,警察在外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就是好、真善忍好。」真是太神奇了,他變了。
所以我們的心性決定事態的變化。
有一同修被抓了,我晚上和另一同修去公安局粘貼大法真相,她正把大張的真相粘貼貼在公安局對面的廣告牌上,這時有警車往裏進,另一同修害怕了,示意注意來車了,我把粘貼牢牢的貼在大牌子上,說:不要怕它們,明天公安局長看到嚇壞了,明天必須立刻放人。第二天同修真出來了。
一次,遇到本小區的一位大爺,我看大爺總是愛幫助別人,幫人拿東西甚麼的,我就走上前跟大爺打招呼:大爺,您這人真好,總愛幫別人,像您這樣的人都少了,您看共產黨那些當官的,都貪污腐敗把老百姓都坑苦了,您聽過退黨大潮了吧?大爺聽我這樣一說嚇壞了:你、你還敢說這個,你知道共產黨有多厲害嗎?文革時啥樣的都整下去了,你可別說了。我說:大爺,我家裏也有政府裏的人,我也跟他們講了,他們都認同我說的對,我們都很好哇!大爺還是嚇的趕緊回家了。
回到家裏,我邊切菜邊想:大爺,我這不是為您好嗎?你看現在多腐敗呀,天災人禍這麼多,你可得記住法輪大法好!可別相信電視上的謊言,「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您回家一定要好好思考,我真的為你好哇……
第二天,我剛下樓梯,大爺從另一側的樓梯也下來了,他直接奔我來了,沒有想到的是,我昨天想的話全打到他的腦子裏了,他說:姑娘,我昨天回家好好反思,你是好意呀!你這是為我好哇,現在天災這麼多、共產黨這麼腐敗……你說的有道理。
我太驚訝了,大爺完全變了,是因為我在往他腦子裏加正念,他完全沒有了昨天的怕與不解,我昨天在腦海裏對大爺說的話他全接到了,今天變了,真是我們的思想就能改變常人啊!我又繼續給他講了很多,他全都認同,退出了惡黨組織。
從這件事中我受到啟發,以後講真相時刻都歸正自己的思想,用正念主導,真是不一樣的效果。
一次去看守所去見被非法關在這裏的同修,我給那裏的四個警察講真相、講傳統文化,一個警察按動按鈕,從裏邊出來一個警察,對著我大吼,罵人。我不說話了,慈祥的看著他,讓他同化真善忍,不一會就剩下他自己了,人也平靜下來了。我看著他穿著手工織的毛衣,對他說:你能穿你妻子給你織的毛衣,就知道你是一個好人,重傳統,不虛榮。也看出你妻子也是個賢妻良母。人都是不失不得,你看現在有的官員,穿的、吃的、用的簡直就是吃盡穿絕,無度的腐敗,最後鋃鐺入獄……那個警察完全變了,摸著自己的毛衣道:我好,我妻子也好……他的思維已完全被我主導,我順勢說:這裏關著(指同修)的也是好人。他點頭認可,我就給他講了真相,他退出惡黨組織。
一次一個同修被非法開庭,我和同修去見庭長,外面把門的警察不讓見,我對著他念真、善、忍,說:你是個好警察,你去給我們約見庭長,我們要反映情況。他進去了,說庭長不接見。我又對他說:你再去給我們約見吧。他又進去了,回來說庭長不讓見。我毫不退縮,說:你再去給我們約見吧,邊說邊在心裏讓他同化真、善、忍。這次,他回來告訴我們:庭長答應下午接見你們。
下午,我們發著正念,走入大廳,我們想:佛光普照,萬物同化真善忍,讓所有的警察同化真善忍,法輪大法好。在這種正念之場下,庭長把我們迎進大廳,我對剛才曾罵人的警察說:古人都孝敬父母、尊敬長者,就聽你罵人了,記住要敬師敬長呀。那個警察樂了,所有的人都對我們非常尊敬,有的站在那認真聽我們講,有的蹲下來樂呵呵的看著我們,整個場面被祥和慈悲包容著,我們把我們要說的都說了,還講了真相,庭長攙著同去的老同修送出大廳又送下樓梯。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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