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悟到,這一念是修出來的正念,也是神念。是建立在對師父、對大法堅定的信念之上的。隨著心性的不斷提高,這一念會越來越強大,而且力可劈山。
這一念,不僅表現在遇到魔難的時候,而是體現在方方面面。體現在生活、工作中遇到的問題,碰到的矛盾,對待事物的看法與處理上。也就是說,我們是用人的一念,還是用神的一念來對待問題,這一念之差,就會帶來截然不同的結果。在此,我談談自己的一點體會。
一、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
二零零零年,我和妻子去上訪,被綁架、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出看守所後,我又被單位保衛科看管了半年之久。當聽說要強制我和妻子去洗腦班「轉化」後,我與妻子商量,決定辭去工作,離家出走,抵制邪惡的洗腦班迫害,不讓邪惡得逞。
臨走前,我給看管我的人寫了一封信,講了我離開的理由。同時告訴他:「你將我的信交給上邊後,你就沒事了。因為你是攔不住我的。」
離開家時,我和妻子身上只帶了三千元現金和一張銀行卡。當時妻子擔心的說:「只帶這點錢,銀行卡還不知能不能用,怎麼生活呀?!」我不假思索的說:「師父說了:『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2]有師父的看護,我們還怕沒有地方住、沒有飯吃?」
我們在師父的保護下,就憑著這正的一念,在離家出走的十一個月裏,我們走了十多個縣、市,投靠親朋好友、老戰友、老同學,甚至朋友的朋友。所到之處,我們都先向他們講述法輪功遭迫害的真相,講明我們被公安通緝離家出走的情況。我們都得到了他們的熱情接待,他們都說:「你們又沒做甚麼壞事,就是信仰問題。我們不怕,你們願住多久,就住多久。」
所投靠之處的這些人,不但在生活上給予我們關照,在我們離開時,都會拿一些錢給我們。期間,除單位派人四處找我們,公安還「內部通緝」我們。設路卡查我們,機場、酒店都有我和妻子的照片。
公安國保的警察,幾乎找遍了我們的親戚、家人,並且威嚇他們「如果知情不報,就是犯窩藏罪」等等。據警察後來講,連我們不知道的原籍老家的親戚他們都去找了,並且還按照我在部隊時的一個集體照,找遍了我所有的戰友。但往往都是我們剛剛離開住地,警察才找上門。
有一次,我和妻子剛上了一輛中巴車,找我們的警車就從旁邊開過。還有一次,我們剛剛離開一個城市,送我們的朋友返回時,就看見了攔截我們的路卡。
在流離失所期間,我們除了向親朋好友講真相外,還給戰友、同學、老師寫公開信,給各級部門、領導寫申訴信。我們離家出走後,公安為了找我們,不斷騷擾我們的女兒。為抵制邪惡騷擾,女兒也被迫離家出走。
我和妻子走時,身上只有三千元現金。幾個月下來,我們在親朋好友的幫助下購買了手機、電腦、激光打印機、掃描儀等做真相資料用的設備。在同修的協助下,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建起了真相資料點。後來,當我們剛變換住地時,就被國保警察綁架了,我們一家人被非法勞教。
事後,妻子說:「由於到處躲藏,有家不能回,時間一長,我就產生了厭倦的心。心想,還不如讓警察抓了。」這一念,真的讓舊勢力鑽了空子。
二、「你們可不要幫著警察來迫害我」
中共迫害開始不久的一個早上,突然有二十多個市公安政保處的警察闖進我家。一進門,就要非法抄家。理由是有人說他的經文是我給的。
一個警察要拿大法師父的法像,我大聲喊:「住手!你們做事合適點。」他停住了。隨後,將我劫持到轄區派出所。二十多個警察非法審訊了我一天,我除了向他們講法輪功真相,甚麼都不配合他們。當天他們走後,就叫派出所警察將我關進了一間黑屋子裏。
我地地處亞熱帶氣候,一年四季都有蚊蟲。我一進黑屋,除了感到屋子裏潮濕,有霉、臭、腥味外,就是蚊子嗡嗡的叫聲,還不斷的向我臉上撲來。我心裏對蚊子說:「我可是大法弟子,現在遭迫害,你們可不要幫著警察也來迫害我。」就是我的這一念,蚊子不叫了,屋子裏也不難聞了。
一個好心的警察給我送來了一截爛毯子,我半個身子躺在上面,睡在冰涼的水泥地上。雖然環境很惡劣,但是我依然睡的很香,一覺就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那幫警察又來繼續非法審訊我。警察頭子假惺惺的說:「他們怎麼會把你關在那麼個地方?」我說:「無論你們用甚麼卑鄙的手段,也別妄想來改變我。」他們接著又非法審訊了我大半天,他們甚麼目地都沒達到。
最後警察頭子說了一句:「我真佩服你對自己信仰的堅持。說實話,我們很需要『叛徒』,但是我們也很恨『叛徒』。」隨後,他們就把我送回了單位。
三、有師父保護,不會有事
師父說:「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
在修煉過程中,我遇到了許多魔難:三次病業生死關和一些危險的事。但是,我都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修煉人,把它當作是提高自己心性的考驗。我守住心性,在師父的保護下,我都闖了過來。
有一次,我做飯時炸肉,起鍋濾油時,肉掉進了鍋裏,濺起來的滾油洒在我的整個右手背上。當時,我本能的就將手往冷水裏伸去。這時我突然想到:「我是修煉人,不會有事的。」就將手縮了回來。雖然感覺手背熱乎乎的、發紅、還有些刺痛,但是我沒有管它,繼續該幹甚麼還幹甚麼。吃完晚飯後,就甚麼症狀都沒有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發現右手中指和食指起了大水泡,我也沒有把它當回事。我心裏只是想:「那是我被油燙了時,有想用水沖洗的常人觀念,這是一個教訓。」就這一念,還沒到中午,手指上的水泡就消失了。
二零一二年,我再次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時,我身體突然出現不適,不但血壓升高,心臟還出現頻繁的「室性早搏」、「房性早搏」症狀,我沒有當回事。但是看守所的大夫十分擔心,將我送進了醫院,還進了搶救室。
醫院的護士又是給我輸氧氣、又是做心電監護,我都覺的好笑。醫生還下了「病危通知」。為此,看守所警察還向同時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我的妻子做了「告知」。但是,我都沒有把它當回事。
在醫院搶救室的三天裏,大夫用盡了各種降壓藥,還加用了利尿劑,甚麼辦法都用了,可是我的血壓一直不降,心律不齊的症狀也沒有好轉。主任醫師不解的說:「怎麼會沒有效果呢?」我說:「我這是遭迫害出現的。藥對我們修煉人沒有用。」
後來看守我的警察要將我用手銬銬在床上,我拒絕,並且就此堅決要求出院。看守所醫務室負責的醫生來做我的工作,我仍然堅持出院。我說:「再這樣折騰下去,我會被醫院折騰死的。」結果看守所的醫生只好將我拉回了看守所。等看守所醫生再來檢查時,我的血壓正常了,心律不齊的症狀也消失了。在我的身上,大夫也見證了法輪大法的超常。
四、我把絕食當「辟穀」
二零零二年,我被非法勞教期間,開始我以拒絕幹活來反迫害。後來,由於勞教所拒絕我女兒來探視、扣押我給從中央到各級部門的信件(包括家信),還將不願包夾我的包夾組長無任何理由的捆綁(紮雞翅膀),我開始進行絕食、絕水、絕語(隨後因為我要講真相而開始講話)表示抗議,要求勞教所領導來解決問題。開始,勞教所領導以沒有空為由,不來見我。
在我絕食、絕水期間,勞教所似乎對我不理睬,但是隨時都在了解我的情況,因為他們最怕我絕水。開始絕食、絕水的第一天晚上,我口乾的很難受,我就想,那些在深山裏修煉的人,無吃無喝都能修煉,我是修大法的,大法無邊,我就當自己是「辟穀」吧。我也請求師父加持我。我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夢:我一個人圍著大圓桌在吃大餐。
從第二天開始,我甚麼口渴、飢餓的感覺都沒有了,而且我的精神還特別好。警察看我絕食又絕水,但精神還是那麼好,臉色紅潤,談起話來「中氣」十足,就問包夾我有沒有偷偷的喝水、吃東西?包夾說:「法輪功(大家都這樣稱呼我)絕食、絕水後,連口也不漱、臉都不洗。法輪功真是來真的。」
第四天,勞教所怕出事(主要是我不但絕食,還絕水),一個紀委書記才來見我。我向他指出了勞教所的一些違法行為,他答應向上彙報、解決我提出的問題。大隊長也來向我表示,會認真對待我提出的問題。四天後,我開始停止絕食、絕水。從這以後,我的環境更加寬鬆了。
五、「我沒有犯罪,我不是來坐牢的」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以來,我多次被綁架、非法關押、非法勞教、非法判刑,我都堅持自己的信念,不配合邪惡。我抱著既然被綁架進來了,我就當換了一個修煉、講真相的環境這一念,守住自己的心性。所以每次都沒有被邪惡加重迫害,做了一個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二零零五年,我被非法判刑後被送到監獄的第一天,監區警察隊長就來找我談話。最後他對我說:「我不管你甚麼原因進來的,只要你遵守監獄的規矩,不要為難我,我就不會為難你。」我對他說:「我不做任何承諾。我是因為修煉法輪功,修煉真、善、忍被抓進來的。我沒有犯罪,我不是來坐牢的,我有我的原則。」他說:「那你幹啥來了?」我說:「我是證實法來了。」他一震,馬上問我:「你怎麼證實?」我說:我「剛才和你交談時,就在證實著法。我告訴你法輪功修煉真、善、忍,做好人。人要保持善念,才能走過劫難。」
就是我在法上的這一念,他交代負責集訓的監督崗人員不要為難我。集訓一個月後(因為就我一個人,所以監督崗每天帶著我到各個車間轉轉,還向我介紹其他的法輪功學員),我被分配到了一個倉庫,安排看守我的兩個「包夾」都是同齡人,他們對我都很好,在生活上關心、照顧我。
我被分配到倉庫的第一天,一個包夾就把他的進口收音機(二零一二年以前,監獄允許用收音機)給我聽,另外一個一般的留給自己用。因為有收音機,我可以收聽到希望之聲、美國之音、自由亞洲等廣播電台的節目,使我也能了解到一些國內外的正法形勢。
一段時間後,我幫了另外一個包夾的忙。之後,他知道我會寫毛筆字,就給我搭建了一個大的寫字檯,還將他的「文房四寶」拿來給我用,我不幹活,他們也不管我。我每天抄師父的經文、詩詞,練練字。
後來,家人給我送進來一個裝有師父講法的MP4,我又開始抄寫《轉法輪》。同時,我給來倉庫的犯人、外協商家、警察講真相、做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一段時間,我還與其它監區被非法關押的同修進行不定期的、以傳遞的方式進行修煉心得體會交流。
在修煉中我體會到,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無論在甚麼環境中,只要把自己作為一個真正的修煉人,堅守住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信念,並且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遇到矛盾找自己,隨時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牢記自己救度眾生的使命,遇到問題時放下人的觀念,用修煉人的正念對待,師父就甚麼都能為弟子做,師父要的就是我們這顆真心修煉的心。
如果我們隨時保持正念,那一念就可以劈山,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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