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遭到迫害的初期,我幾次進京證實法,幾次被綁架關押,有時被關押一個多月,最多兩個多月,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都平安的回到了家。如果沒有師父的看護,我是無論如何也走不到今天的。我見證了師父的偉大和大法的神奇。下面我講幾個真實的小故事,與同修交流,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師父保護了我們的煉功點
我們煉功點在一所大學校園內,在剛成立的初期,一天早晨,晨煉的時候,大家都到齊了,輔導員說:今天是最後一次煉功,一會煉功結束就解散,因為學院不給咱們提供煉功場地了,說因為影響校園環境。學員一聽都說不合理:能給某某功提供老幹部處室內煉功,而我們在外面都不行。我也覺的不合理,可我們煉功點的五個負責人(我是其中一個)四個人都同意解散,說我們是修真、善、忍的,不給提供場地就算了,不能給領導找麻煩。這四人中有個退休前是學院的書記,有個退休前是學院的處長,有個退休前是學院的校醫,他們都不同意去找。當時我想那我也別去了,因為我只是個小工人,我去找人家也不會聽。
當時我負責提錄音機,大家嗆嗆完了,我就放錄音機煉功,可我心亂如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心跳速度加快,手也發抖,眼皮也不停的抖動,我想:難道把我們剛剛成立的煉功點就這樣扼殺了嗎?難道就這樣不聲不響的解散嗎?這麼一部高德大法,能淨化人的心靈,能使人類道德回升,對學生、對校園環境都有好處的。我要去找一找。又一想,我如果去找,會不會給大法造成甚麼不好的影響呢?我在心裏和師父說:修煉前我去找領導都是為了個人的利益,今天我沒有一絲個人的利益去找領導,只為爭取我們的煉功環境。師父如果同意我去,就叫我立刻靜下來。這個念頭一出「唰」一下,就明顯感覺心靜下來了,呼吸都感覺不到。整個人彷彿置身在另外的空間,非常舒服,非常美妙。我心裏說:謝謝師父給弟子指點迷津,這回我心裏有底了。
到家後,我拿起電話找到保衛處長說這事,處長說:不是不給你們提供煉功場地,就是想要你們換個場地。然後他建議我們換到學院的附屬工廠的場地。就這樣問題輕鬆解決了。這件事情給我們煉功點的全體學員很大的鼓舞,大家更加信師信法,以致在迫害的初期,大家齊心協力抵制邪惡,普遍做的很好。
慈悲解體邪惡、幫助我們走出魔難
一九九九年八月我與同修A和同修B進京護法,我們三人在出租房內被綁架,之後被劫持回本地拘留所,因為我們不配合邪惡的要求,照常學法煉功,警察就把我們送到鄰縣關押。來到鄰縣看守所一看,一個大法弟子都沒有,我們到來的消息,經看守所的獄警們傳出,鄰縣的大法弟子紛紛陸續走出去上北京證實法,這樣每天都有從北京抓回來的大法弟子關進看守所,一下就增加了80多名同修。
一天夜裏,就聽到走廊裏幾個警察從我們門窗路過,直奔裏邊的監室,我們三人趕快坐起來,就聽裏邊傳來踢門聲,叫罵聲,打人聲,鐐銬聲,夾雜在一起非常陰森可怕。同修A說我們背經文聲援鄰縣大法弟子,我們就大聲背誦師父的經文。警察回過頭來氣急敗壞的把同修A也帶走了。同修B說咱倆煉功聲援同修A,我說好。因為我戴著腳鐐子不能盤坐,我倆就抱輪,不一會警察把同修A送回來了,同修B一下把手放下了。警察一看我一個人在那兒煉功,破門而入,一腳把我踢倒,把我的雙手也戴上背銬,並且用一個鐵鏈在背後把手銬和腳鐐鏈在一起,這種酷刑非常殘酷,不能坐,不能站,只能跪著,我說我不能跪,我只能給大法師父跪。就這樣我只能側身趴著,左右兩肋輪換壓著,同修用棉被幫我將兩肋墊上,給我左右來回翻身。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感覺越來越難以承受,同修為了給我翻身也不能睡覺。我很過意不去,這時我看見所長過來了,就要求上廁所。他叫人把手銬和腳鐐鏈在一起的鐵鏈拿掉了,然後我就可以站起來了,同修就不用陪我了,就可以睡覺了。我站在那兒,看著窗外,盼天亮,可是天老也不亮。這樣的背銬過了三個小時,我渾身就開始痛,酸痛酸痛的,想走幾步,可腳被沉重的鑄鐵腳鐐子磨出的血泡都破了,鑽心的痛,一步也走不了。我感覺時間怎麼過的這麼慢啊。突然,我看見看守所的牆上刻著「今生無悔」,我一下振作起來,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師父就在我身邊。對呀,我能成為一名大法弟子,真的是今生無悔,朝聞道,夕可死。
第二天早上,同修B說你們倆沒有怕心,做的好,我做的不好,今天我也煉功,正說著那個警察又來了,後面跟著教導員,同修B隨即煉起靜功來,警察「噹」一聲踢了一下門,說:你再煉,把你也銬起來。同修B繼續煉功沒有動。警察看著我說:「把她手拿下來。」我說:「你銬吧,你把我們都銬上,看著我們都這麼痛苦,你就高興了,你就舒服了,是不是?」他愣了一下,「唉」了一聲就走了,教導員也跟在後面走了。這時我的淚水奪眶而出,感覺他們很可憐,真的很可憐,可能他們也不想迫害大法弟子。同修給我擦眼淚(因為我的手被銬著),越擦越多,同修說你怎麼哭起來沒完了。我說:看來他也不願意迫害大法弟子,他也是迫不得已的,他迫害了大法弟子罪大如天,他怎麼償還得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怎麼辦呢?他的家人怎麼辦?
這時我們幾個都哭了,默默的流淚,誰也說不出話來。在我們遭受酷刑折磨時,我們都沒有流淚,而我們此時卻為他們流淚不止,真的發自內心的為他們擔心,為他們著急。那天上午警察開了會,下午把看守所的所有大法弟子的刑具都撤掉了。我們在大法中修煉出來的慈悲心幫助我們走出了劫難。
師父說:「其實慈悲是巨大的能量,是正神的能量。越慈悲這個能量越大,甚麼不好的東西都能解體掉。」[1]多少年之後,當我們看到師父的這段講法,真是感慨萬千,更加信師信法了。
幾天後,在一次煉功中獄警又把我們三人上了背銬,他們臨走時說:「你們有能耐叫你們師父把你們都解開呀,明天早上我來看,都開了就送你們回家。」他走後,讓我們沒想到的是,一會兒功夫我們三人的手銬就先後都脫掉了。獄警之所以那樣說,是因為他把我們銬的特別緊,他才敢說那樣的話。大法就是這麼神奇!第二天早上他來一看,很驚訝,雖然他沒有辦法兌現承諾,但也感到大法的神奇。
以後我們再煉功,他們就當沒看見,我們有機會就給他們講大法真相,背師父的經文等。有個警察還給我們送來了雞腿,我們婉言謝絕了。家屬給我們送東西時,指導員把家屬送的吃的東西藏在衣服裏帶給了我們。
危難中師父解救弟子
在一九九九年十月的那次進京護法,我被綁架後沒說地址,我一次次的被提審,被酷刑折磨,強迫我們說出地址,那個看守所關了五十多名大法弟子,到後來只剩下五、六個了。一天,我又被帶到地下提審室,當時是十一月份,天氣非常陰冷,那大門是鋼筋水泥鑄的,凍的我瑟瑟發抖。提審中一個外地警察個子不高,胖墩墩的,過來要我說地址,我不說,他就把我的右胳膊從上向後背過去,把左胳膊從下向後背過去,然後把我的雙手銬在一起,據說這種酷刑叫「雙背劍」,我感覺非常的疼痛。然後他又把我推到牆根,抓住我的頭髮往牆上撞,我非常的生氣,心想這小子這麼沒有人性,壞透了。我反迫害,他拉住我,把我推到離牆遠一點的地方,然後他拿個酒瓶子,把瓶子塞到我背銬裏,擰了兩下,把我疼的大叫,瞬間汗就流下來了,他說:「不說地址,把你銬三個小時,要你殘廢。」
我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每秒鐘都在煎熬著。這時,我一下想起自己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在管。立刻師父的法就源源不斷的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師父說:「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2]
我想,我是在過關過難呢,我生氣了是不對的,生氣是魔性,任何時候大法弟子都應該保持一個慈悲祥和的心態。甚麼事情都不是偶然的,為甚麼是他來迫害我呢?我們素不相識,無怨無恨的,很可能是我前幾世傷害過他,他來找我要債。從而考驗我對大法堅不堅定,平衡我在歷史上的恩怨。我不但不能生氣,更不應該怨恨他,我悟到了一些平時悟不到的大法法理,想起了師父講的那些大覺者的修煉故事。
當他又一次走到我的近前,和我說話時,我突然發現我不感覺疼痛了。他問我:「你說不說?」我平和而堅定的說:「不說。」他說:「不說給你拿下來吧。」就這樣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就把手銬給我拿下來了。拿下來後,我的手臂不會動了,他抓住我的兩臂猛力一搖,把我疼的直叫,慢慢的我的兩手能動了,他把我送回監室。偌大的監室就我一人,我站在鋪板上,靜靜的望著窗外,回想剛才那一幕,是師父把我從萬分痛苦中解救出來,是師父替我承受了痛苦,這時的我,任憑淚水盡情的流淌,濕透了衣襟,有師父的保護,我一點也不感覺孤獨。我真真確確的感覺到師父就在我身邊。我站在板鋪上許久許久,直到小窗口的警察問我:「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今天,在我寫到這裏時,師父講的法呈現出來:「在經受舊勢力強加的魔難中走的正與不正更加難,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在魔難迫害中一思一念都很關鍵。你做的好與不好,你能不能被迫害,你做的正與不正、迫害到甚麼程度,都與你自己走的路、你的思想思考的問題有直接關係。」[3]
眾生都在等待著我們大法弟子去講真相,去救度他們,我們千萬不能懈怠。現在到了最後的時刻,各種災難接踵而來,眾生正處在生死關頭,我們要抓緊時間多救人,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
謝謝師父時刻牽著我的手,保護我走過重重關難。謝謝同修無私的幫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經文:《甚麼是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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