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走入了這家店,阿姨一口東北的口音讓我感到非常親切,我們簡單的聊起天來。我猶豫了一下感覺時機還不是特別成熟,便想下次帶著資料再來一趟跟她講真相。
結果這一猶豫,讓我拖延了好幾週。明明知道要向內找,但就是有各種各樣的理由給自己脫身。比如,有時下班回來晚了,店已經打烊了,就想明天再說吧。第二天,下夜班回來路過,就想,哎呀太睏了,狀態不好講出來效果不好。下一次去,結果店裏臨時休息,我還有點慶幸:今天人家休息,不是我不講啊。以後又是因為當天功沒煉全,或是沒帶資料等等理由……直到一天晚上,我回來很晚,路過那家店,剛好阿姨出了店門,推著車子與我擦肩而過,看她疲憊的樣子,我感到的是一個活了大半輩子的生命勞累後,沒有真正歸屬感的無奈,和永遠不知生命去向的悲哀,我知道就是安排我讓她知道真相,因為太晚了,我還是沒有叫住她。
第二天上班路上,我想晚上下班回來就去給她講真相,並一路想著怎麼搭話,怎麼切入正題,會問到甚麼問題,走到車站了,突然意識到換了包,資料在那個包裏,因為我在想著即使退不了還可以給她看看資料。這時神奇的是剛進車廂門我看到了與我住在一起的阿姨,她正要去講真相。我就向阿姨要了一張中文資料。真是感謝師父,我即使這般不爭氣,有這樣依賴資料的心,還是為我無微不至的安排好了。
當晚下班,出了站,心裏突然一陣緊張,又跟之前一樣想找各種理由不去。我警覺該向內找了,而不是停留在法理都懂而不去做的狀態上。
我停下來問自己,以前在景點沒少講真相,現在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師父都安排好了,只是跑跑腿動動嘴的事一拖再拖,到底在逃避甚麼呢?是甚麼執著心這麼強呢?是怕!我聽到了這個回答。怕甚麼呢?怕她不退。是因為怕眾生救不下而痛心嗎?如果真是完全這麼想的話,我的表現應該是刻不容緩就去做,而且救人的心一刻都不會停。
我意識到會痛心是認為自己修的不好,感覺自己不行,有挫敗感,會消沉。如果要是成功退了呢,會開心,會感覺自己能更有自信的站在同修中,而那種種感覺都是在圍繞著自己轉,是證實自己。繼續深挖這不就是「私」嗎?我的心被種種感覺填補,帶動著。經常會有意無意的由某種感覺操縱著自己想做或不想做甚麼,而不是真正的自己在做主。
甚至平時跟同修爭論時自己的愛面子心,不也是這樣麼?即使知道自己錯了,也想保持著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理想的形像和感覺,維護著那個「私」,從而干擾我做好三件事,而在學法中我也知道,人的感覺甚麼也不是。
師父說:「人在世間上,他只是享受著生命過程,我過去說人很可憐,人在這個世間上他只享受著生活過程中給人帶來的感受。我這個說法比較準確了。甚麼意思呢?人覺的自己在主宰自己、我想幹甚麼,其實是在後天養成的一種喜好中的習慣與執著,在追求感受,僅此而已;而真正起作用要幹甚麼的背後因素,就利用著人的習慣、執著、觀念、慾望這些東西在起作用。真正的人體就是這樣,只享受著生活過程中帶來的感受,給你甜的你知道甜,給你苦的你知道苦,給你辣的你知道辣,給你來個痛苦你知道難受,給你來個幸福你知道高興。」[1]
我找到了這些執著,開始發強大正念並求師父:弟子不要這個怕心,不要私,不要這些負面的想法和物質,弟子要救人,完成好師父給安排的這個要救的人,自己只是動動嘴而已,真正救人的是師父。請師父加持!我感受到了自己的正念,而且只有一念,我就是要救了她,即使她不退,我就每天都來她家吃飯直到她退為止。我一路發正念進了店,隨便點了一碗麵就跟阿姨聊了起來,結果沒等我主動引入正題,就聽阿姨開始說上了:這要是在國內,你沒說話地方,不自由……我心裏一笑,這個生命就是來等我給她三退的,結果當然是成功的給她起了化名退出了團隊。臨走時給她那份資料。
出了店門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為一個生命的得救而發自內心的高興,並且心中一直感謝師父,感謝師父一再給我留下的機會。並且一句法一直在腦中浮現:「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2]
其實這樣的機會有很多,我想起了一位共過事的同修曾經說的話,「救人不是只在媒體等形式的項目裏,隨時隨地都可以去救人,走在超市裏你身邊就有一個中國人,你能不能做到上前跟他講真相?」我想可能我只能做到一次,一時而已,也許做不到時時刻刻都能走到哪裏講到哪裏的狀態,可能自己身在某一個或幾個項目中做著救人的事,在完成著救人的使命,項目做了我就是在救人了,不做項目時在電車裏,在買菜時排隊中,在看到要講真相的眾生,就會想自己也在努力的做項目,也在救人啊,或者礙於面子,不禮貌打擾人等後天觀念束縛,或者藉此找些似是而非的理由錯過,再錯過,從而給救度眾生打折扣,與有緣人失之交臂,機會很多,但失去了一次就少一次。而國內的同修就是以這種方式在高壓下救人,差距之大真是自愧不如。
我想無論身處何處,這都不是一個身負歷史使命,享有全宇宙最神聖稱號的大法弟子應有的救人狀態。我知道好的救人狀態來自多學法,加強正念,同時也要落到實處去做,去修,才能去掉那些後天的觀念,達到純正的救人狀態。
當晚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裏不知道是在大陸還是在日本,只知道環境很緊張。我走在一個很大的十字路口中間,這時一個梳著馬尾辮的女人從我身後急忙地追上來,她面目兇惡,站在我的右前方,離我很近,手指著我惡狠狠的說:「你這個煉法輪功的,我這就報警讓警察給你抓起來!」我很害怕,但還是聲音顫抖著用盡全身的力氣衝她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連著喊了兩遍,這時壯觀的一幕出現了:我的正前方一支大型的大法遊行隊伍向我倆迎面走過來,第一排大法弟子穿著黃色有大法字樣的衣服,每人舉著巨大的展板,這時我身後的路口也走過來一支奏著樂曲的遊行隊伍,應該就是天國樂團,然後左側的路口也有隊伍走過來,這個隊伍的大法弟子身穿美麗的藍色的民族服飾,四面八方的遊行隊伍像是遊行完了各自的地區,最後全部都要彙集到這個十字路口來。
這時我看到身邊那個女人,她起初還面目憤怒扭曲,很快驚訝的張著嘴,然後突然呵呵的樂了起來,最後滿臉喜悅的大笑起來,轉變之快令我震驚。醒後,我知道是師父對我的鼓勵,給我拿掉了那層怕的物質,也感慨即使多麼兇惡的人,在巨大的正念之場中,也會迅速解體其背後的邪惡因素,立刻喚醒眾生明白的一面。
曾經看過一篇交流文章,清晨同修在發正念時看到師父已經早早的就把一天要發的資料和用具都一一準備好了,整整齊齊的擺放在門口,然後靜靜等著同修出門。我們還有甚麼理由不去做呢,不要讓安逸心拖住我們精進的腳步,不要讓師父在門口等我們太久。
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9/15/19507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