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二零一六年有幸得遇大法,但在前幾年,我只是光煉功、沒學法,所以儘管身體上的病痛減輕了許多,但並沒有真正地斷根。真正使我脫胎換骨是從我去公園和同修一起學法煉功開始。通過學法和與同修的交流,我認識到了學法和修心性的重要性。從那天開始,我決心按照大法的標準來要求自己,開始認真學法,遇事向內找。
自從我真正地走入大法修煉以後,我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無病一身輕,每天精力充沛,我震驚於大法改變人的威力,巨大的喜悅充斥著我的心。
我想讓我的家人了解大法真相,和我一起分享大法的美好。然而由於他們深受中共洗腦宣傳的毒害,根本聽不進去。就連從小最疼愛我的爸爸都不理我了,我一遍又一遍地發真相信息給他,他從來就沒回過我,逢年過節我打電話給他也不接。那段時間我真的又傷心又沮喪。一天,我弟弟請客吃飯,當我去了之後,他把我叫到一邊,又開始勸我放棄大法。當我拒絕後,他說:「我們不是同路人,我不能和煉法輪功的人坐在一起吃飯。」我聽了很難過,忍著眼淚對他說:「那好吧,你們先吃吧,我回去了。」第二天,當我煉神通加持法時,我驚訝地發現原先我最害怕的盤腿神奇地不痛了,輕輕鬆鬆就雙盤了半個小時。我悟到了這是師父在鼓勵我。我不能氣餒,我會堅持繼續講真相,我的親人現在不理解,但是總有一天他們會明白真相。
二零二零年三月中共病毒傳到了西班牙,西班牙感染的人數飆升,到處人心惶惶,我出現了類似感染病毒後的症狀。我由於學法不深,一開始心裏不免有些忐忑:我不會中招了吧?由於身體難受,我在家裏休息了幾天。一天下午,我接到了同修的電話,約我第二天去別的城市講真相。我當時想:不管怎麼難受,我都不能耽誤做三件事。我是修大法的,病毒不會感染我,我現在的反應只是消業而已。第二天起床後,神奇的事出現了:所有不舒服的症狀都沒了,人一下子精神起來了,我腦子了出現了師父講的法:「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1]那天我和同修們在中國人聚集的社區,進入到一家一家的中國店裏講真相,把真相小冊子送給他們。
在修煉前,我有嚴重的牛皮癬,發作起來又癢又痛,非常難受,塗了藥當時好一點,過了一個月又發了。恰好這時,我在聽明慧廣播時聽到了一個同修的交流文章,她也是和我一樣有這種病業,但是她堅定地信師信法,最後使這種症狀完全消失了。我聽了以後很受觸動,我就想師父說過「真修的人沒有病」[2],我也要信師信法,再也不塗藥膏了。一個星期後我的皮癬開始乾燥,結疤,脫落,我也不管它,就當它從來不存在。一個月後,我無意中發現,原來長著癬的地方癬不見了,皮膚變的白嫩光滑,連疤痕都沒有。
我在西班牙經營著一家小店,我在店裏經常給客人講真相。有一天,我拿一張傳單給一個客人看,當她看到中共活摘器官後大為震驚,氣憤地說:「天哪!這簡直是魔鬼幹的事!」她拿起筆就在徵簽表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在店裏給客人講真相期間,許多客人都了解了正在中國發生的活摘器官的罪惡,並簽名支持制止迫害。有的客人還特地叫自己的家人也來簽名。
我還在店附近的小公園裏煉功,目地是讓更多的人能夠看到並了解法輪大法的美好,也常常會有鄰居或者行人來學功。
我願我的小店化為一艘救人的小船,緊跟師尊在有限的時間裏不停地救人、救人。
我得法時間不長,真修更是沒有幾年,但是通過這些年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我悟到:學法之所以重要,不僅在於學,也在於用,在日常生活中處處要以真、善、忍來對照自己,處處以師父的法來要求自己,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符合了法的標準,正念就強,就能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慈悲偉大的師尊一直在我們身邊看護著,保護著我們,從未離開。
以上是個人所在層次所悟,歡迎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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