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靜下來,我怎麼把大法忘了,把師父忘了?我就是不能配合他們,我這不是把他們推上犯罪的道路嗎?居委會的人找我,我就給她講真相,讓她不要配合邪惡幹壞事,講三退,她也同意了,但是為了完成工作,她也沒辦法。我沒有配合他們。
我到社保中心,找到給我發告知書的人,他要我核實信息提供非法判決書,我就給他反映我的實際情況,講了一些真相,我是冤獄,後來他也沒有強迫我簽字。他說下個月停發我養老金,我就講了一些他們的違法性,只是省內的一個文件,不能代表法律,是下位法違反上位法,所以是違法的。
一開始,我真被這個告知書給嚇住了,把他們的違法文書當成真的了,按照告知書的所想所為了,一會想找個甚麼工作,一會想怎麼做能使自己退休金少受損失,完全站在為私的角度考慮問題。
我如果配合他們,退回幾萬工資,再交幾年,也能拿到退休金,但是比現在少一大半。後來想想,不行,他們這麼做本身是違法的,我不能為了個人利益,助長他們犯罪。我不能認可邪惡對大法弟子的經濟迫害,更不能只考慮自己利益少受損失,不去維護正義和良知,要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非法判決書只能是作為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證據,而不能提供給社保人員加重對大法弟子的經濟迫害,讓社保人員犯罪。我們是證實法,不能證實大法弟子是罪犯,這不等於是侮辱大法弟子的稱號嗎?
我不能配合他們,無論甚麼結果,哪怕一無所有,我也不能配合他們犯罪,得真正為別人著想。
師父說:「法徒受魔難 毀的是眾生」[1]。
我放下負面思維,就是講真相,給兩個社保領導做了三退。
後來同修說這些都是假相,我想怎麼是假相呢?這已經實實在在的發生了。沒放在誰身上,誰不知道痛。因為養老金對我來說就是生死的考驗,歷經九死一生也沒有後怕過,就怕老了吃不上飯。
深挖自己,還是對師對法沒有百分之百的信,還在想著自己如何安排人生,大法弟子的路師父都安排好了,一切就交給師父吧。
我又找到了自己的安逸心,這幾年退休了,經歷了二十年的魔難,生活終於無憂了,貪吃的心也膨脹了,想吃啥就買點,體重也直線上升。
這事出現後,我就找同修商量,大家說要整體配合,否定經濟迫害,在配合的過程中,也暴露了很多人心,比如強勢、自我等,我就儘量抑制它,多聽同修的建議。同修為這件事盡心盡力,為了查資料,趕寫材料,一宿都沒睡,有的同修每個整點都發正念,有的同修給我送錢送菜(錢肯定不能要,菜實在推不掉,同修怕我沒錢吃飯,因為一旦追繳,我將一無所有,其實這也是一種變相承認迫害)。大法弟子善的表現,讓我感動的落淚,我感受到整體的力量。
我打電話諮詢了一位正義律師,問他做過這類案子沒有,結果如何。他說做過,還沒結果。他說,不能因為沒有結果就放任他們的違法行為。從中我看到了自己的私,為了結果而去做,不是站在正法的基點看問題。
我就在想,甚麼叫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是嘴上說的,而是行為上一定做到,我把自己一放到底,他們的告知書說甚麼就是甚麼嗎?誰說了也不算,師父說了算。我不能順著舊勢力的思維走,於是不再急於找甚麼工作了,就踏踏實實的把眼前這件事做好,每一次魔難都是自己昇華的機會,舊勢力有舊勢力的安排,師父有師父的安排,通過這件事,不是拓寬我們講真相的範圍嗎?我們就利用這件事講真相,平時還見不到這些人呢,這不正好嗎?
我也不指望任何人,就是用心做好應該做的,至於甚麼結局,也不是我要考慮的,師父給我安排的就是最好的,不管結局如何,那都是為修煉的,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對師父就要百分之百的信。自己的得失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能助師正法,能在正法中救度眾生。這是師父給我們的最大榮耀!
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就得站在正法的角度,師父的角度考慮問題。人中他們都違法,他們更是觸犯了天法,所以當我跳出這件事的本身,用一個大法弟子的角度考慮問題時就知道怎麼做了。
正法進程畢竟走到今天這一步了,邪惡被大量銷毀了,所以邪惡不得不傾巢出動,人力資源部和司法部跳出來,直接參與經濟迫害。從另外一個角度講,這不正是一個清除最後邪惡的機會嗎?師父安排的將計就計,把壞事變成了好事,這不就是一個解體邪惡救度眾生的過程嗎?
我再拿起告知書看時,感覺它說的離我很遙遠,我也不會被它帶動了,它其實甚麼都不是,只不過是我還有放不下的執著,它跳出來表演一下而已,當我們在法中歸正時,它也沒有存在的意義了。我突然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假相的涵義,真切的感到,每一次的魔難都是自己放下執著和提高的機會,更是講真相的契機。證實了師父講的將計就計的法理,證實了大法的偉大和超常。
我心裏非常踏實,另外空間壓給我的邪惡因素已經不存在了,我加大力度發正念,感覺自身空間場乾淨了許多,發正念也比原來時間長了,這一週多的魔煉,經歷了許多,也成熟了許多。謝謝師父的巧妙安排,是師父一步一步引領著我,點悟著我,走出了對我來說的生死抉擇!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生生為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