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鳥
我二十多歲的時候,住在加州托潘加山上一個有天窗的單元房裏。有一天,一隻蜂鳥飛進我的房間。它試圖通過天花板上的天窗逃出去,它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的撞到玻璃上,疲憊不堪。我找了一把掃帚,它只需要上我的掃帚,我就可以把它帶到外面。但是它很害怕掃帚,一次又一次的飛向天窗,變的更加疲憊和瘋狂。關鍵時刻,也許是它精疲力竭了,蜂鳥不再瘋狂,只是靜靜的盤旋著,盯著掃帚。然後它做了一件令人驚奇的事情:它自願張開翅膀直接飛向了掃帚的毛。這只小鳥被掃帚的毛刷子夾住了。這樣我得以把它帶到外面,讓它自由了。
我們生活在一個充滿不確定性的,危險的時代,每個人都在接受考驗。我們可能認為自己知道如何解救自己,然而我們的方法可能並不奏效。這個過程甚至可能讓我們精疲力竭,因為我們一直用人類的觀念、執著來對待生活的挑戰。作為大法修煉者,有一些關鍵時刻,關鍵的考驗,甚至是生死考驗。那些時刻是壞事?還是好事?
危急情況
轉眼間,二十六年過去了,從某種意義上說,我成了那只處於危難之中的蜂鳥。表現上我感染了中共病毒,實質上我在經歷嚴重的消業。在一個寒冷的冬夜,我躺在中城醫院的病床上。在這個夜晚,我獨自一人在醫院裏承受著痛苦,呼吸困難,已經十四天沒有吃東西了,我全身疼痛,甚至無力走幾步路去洗手間。我想:「就這樣了嗎?真的嗎?我是不是要死了?這不對啊。」
在面對死亡時,我面臨著生死和真正修煉的考驗。對修煉者來說,甚麼是生死考驗或真正修煉的考驗?我認為,就是選擇以強大的主觀意識和發自內心的來修煉,而不是走過場。就是自己選擇忍耐,吃苦,承擔責任,以強大的主觀意識和博大的胸懷去做(大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我真的想活著嗎?我還有真正修煉的能力嗎?我是否真的想主動承受,吃苦勤奮,做所有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我是發自內心的想去做嗎?我們都討論過死亡的考驗,但是真修的考驗會怎樣呢?躺在那裏面對死亡,是對我的真正自我的考驗。就像死神在問我:「你還有心思真正修煉,自覺、有意、全心的做三件事嗎?」
積累的情、觀念、業力
讓我們回到二零一九年,那時候我為情所困,真的被困住了。漸漸的,情和對家庭的執著已經超過了修煉。我忙於撫養我的兩個十幾歲的兒子和經營私人業務。我的修煉只是走走過場,我已經失去了修煉的初心。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撫養兒子及把家庭和情放在第一位的同時,業力、執著、情和觀念在微妙的持續的積累,阻礙了我像多年前,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時的那樣的真正去修煉。我知道我被困住了,而且我知道情況變的很緊急,是緊要的關頭。所以,有一天晚上,我向師父求助,希望師父能幫助我取得突破,使我能以強大的主觀意識和全身心的從新修煉。
求助後不久,從二零一九年到現在,我至少經歷了十幾次大的考驗。每次考驗都很痛苦,精神上也很煎熬,但它們是消除業力、執著、情和喚醒本質上的我的過程。每次考驗都像是棒喝和消除業力的高超組合拳。最近一次以中共病毒的形式來消業的考驗不是最痛苦的,但也許是最嚴重的生死考驗,它促使我真正面對真正的修煉。
轉折點
轉折點是當我內心做出決定,要以強大的主意識,發自內心的再次真正修煉。我做了一個深刻的內心決定,選擇生命,選擇真正的修煉。這個決定是明確的選擇吃苦,忍受困難,承擔責任,明明白白的做三件事,而且是發自內心的。於是,在醫院的病床上,我開始煉功,敞開心扉聽師父講法,每小時發正念。在我內心做出這個決定後,我從不能走到衛生間,到第二天能開車十二小時到北卡羅來納州。而再之後的那天,我能夠在聽法的同時走完一英里路。醫院的環境對我來說不是很好,但氧氣和靜脈注射液幫助我爭取到了一點時間,讓我有時間下定決心。這就像蜂鳥一樣:在那個關鍵時刻,是時候放手了,要相信更大的東西,並把自己完全交給它。
消業是好事
「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1]
在最近這次消業和棒喝的過程中,我減掉了二十五磅體重,這使我能夠更好的教授體育課和其它課程,因為我更輕,更有精力了。我不再錯過發正念的時間了。一位同修和我一起在早上四點五十分起床,發正念,煉功。學法時,我的心更加開放。在二十四年的修煉中,我雙盤時的腿都很低。這次消業後,我的腿在打坐時可以拉上來很高。我承認,我借助了一點幫助來渡過這次消業,醫院提供了氧氣和輸液,給了我一點力量,為我爭取了一點時間。然而,最終,我們知道維生素和現代醫學無法觸及更深層次的業力,除非用我們修煉的功法從根本上消除更深層次的業力,否則業力會一次又一次的重新出現。要做到這一點,唯一的辦法就是真正以強大的主意識和博大的胸懷來修煉。
支持
在這些關鍵時刻,我們相互支持是很重要的。我注意到有一些同修非常害怕中共病毒,想遠離有症狀的修煉者。然而,有兩位同修對病毒毫無畏懼,他們有極大的慈悲心,來到我的房間,一遍又一遍的發正念,背法。
在與這兩位同修的交流中,我意識到自己的主意識和修行之心有所欠缺。他們的存在、支持和影響在後來非常有幫助,因為他們幫助我喚醒了更強的主意識,而這在我獨自在醫院經受考驗時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一些甚至不認識我的同修也來到醫院發正念。另一個州的同修也為我發正念,還給我寄來了食品和飲料。還有一些同修把食物送到我家門口。還有一些同修給我打電話學法,鼓勵我,並給我提出了建議。我的還未修煉的母親,已經八十歲了,沒有助行器就不能走路,她也飛到紐約,然後坐出租車去醫院接我。然後我們一起驅車十二個小時回到她家,在那裏她可以照顧我。幫助、支持和為他人著想是如此強大和重要的原則,特別是在關鍵時刻,它對別人的生活至關重要。
我要感謝師父堅持保護我這個非常死腦筋的修煉者,幫助我覺醒,即使那意味著要通過一次又一次的考驗,一次又一次的棒喝警告,即使我像那隻蜂鳥一樣,一次又一次的嘗試用自己的方式做事,直到達到一個臨界點,我才最終覺醒,走上神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會〉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2/9/19911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