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開始向內找,最近遇到點挫折,消極了,不那麼精進了,對人的東西執著了,有安逸心了,這些立刻歸正、做好。另外難道是煉功不夠了?一會兒就去煉,發正念不夠?現在就發!於是就立刻開始發正念,但是我明確的看到,在疼的地方有一個罩,正念發進去並不好使,我就感覺奇怪,我在做好啊?怎麼沒用呢?
這個時候邪惡又趁機搗亂:「你這是腎衰竭,你這是腸粘連,趕緊去醫院吧!」又給我打過來很多我只聽過名字的病,因為我平時就注意不去聽甚麼病是甚麼症狀,這些信息只能在過關時讓我用常人的心、用常人知識來給自己「看病」,讓邪惡得逞,我就有意避免知道病和病症,這個邪惡就胡亂說一些病的名字來干擾,我一看真可笑,腎和腸子都不在一個地方,一看就是假的嘛,哪能上這個噹!要真去醫院治病可能就真的「腎衰竭、腸粘連」了,還被邪惡抓住把柄加重迫害,關更大更難過了。
肯定不是單單是這些問題,而且總感覺自己像在「病急亂投醫」,修煉是沒有條件的。為了解決這個事而做好是有求,是有這些沒做好的地方,今後要注意,但是不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而做好的。
這邪惡一看忽悠不好使了,就開始煽動了,「修煉這麼多年了,怎麼還出這種事?師父怎麼不管你?」我立刻想到了師父在《轉法輪》裏面講過的得腦血栓的那個人的事,還有在其它講法裏講過為了這個人,師父被灌了一碗毒藥,我立刻破除了這個干擾,「你休想讓我怪我師父!休想讓我怪大法!師父為我承受了那麼多!」邪惡徹底沒戲唱了。
回過頭看剛才這個念頭,突然意識到剛才的念頭在某一個層次是正念,但是裏面還有不符合法的因素:師父替你承受了你就願意修,不替你承受了你就要怪師父了?你就不修了?這還有條件了?還對師父提要求了?
師父說:「如果師父做的和你不一樣那就不行,是不修了嗎?度你們的師父就必須同弟子一樣,這不是中共邪黨文化的毒害嗎?人真的想叫度人的師父一起吃人的苦才認可嗎?」[1]
「實質上度人的神是不能夠同被度者一樣的。一個人掉到泥坑裏了,說我在岸上拉你上來你不幹,你說你得跳下來同我一樣才能救我,是這樣嗎?沒有這個道理。在這場邪惡的迫害中有多少帶有此心的學員是看到、聽到對師父的造謠宣傳後掉下去的?」[1]
想到這些講法,對剛才的認識又提高了上來,去掉了不符合法的部份,留下純粹的正信正念,無論如何,我就是信師信法,沒有任何條件,誰也動搖不了。
最後,回到這個「病業」的表現上。想到師父有關的講法,我對這個「病業」的全貌都看清楚了,一方面,對我有的執著是一個提醒;一方面,對我做的不好的地方:安逸、不精進、發正念等是一個督促;再一方面,看我對大法的堅信成度,並且在這方面再提高上來,有更高的認識;最後一個方面,消掉集中起來扔到這的一點業力。這樣看來,這個「病業關」就是一個幫助我提高心性、消去業力的好事,僅此而已。
想明白了這個事,我看著這個疼的東西想:你疼吧,不就這點集中起來的業力嘛,有甚麼大不了的,我看著你疼,業力消耗完了你就沒法疼了,心裏非常的平靜,沒有一點的不穩。幾秒鐘後,不疼了。
這篇文章寫的挺長,實際上全過程大概不到十分鐘,事後彷彿從來沒有發生過這件事。從頭到尾,每一步都有坑,實際上每一步也都是提高的機會,每一步都得走對才走的出來,實際上每一步如何走法中都講了,遇到事情腦子裏全是法,按照法做,就能走出來。因為篇幅有限,其實在過關時其中的每一步都想起很多處師父的講法,一句接著一句,過去很多天了,很多處都不記得了,但是要多學法。師父說:「你可能出門想不起我講的具體是甚麼,可是你真正遇到問題的時候,你會想起我講過的話。你只要把自己當作煉功人,你那一瞬間能想起來,你就能夠約束自己,那麼這一關你就能過去。」[2]
這篇文章的成文也是一個提高,我起初是不打算寫的,因為我覺得這只是自己修煉路上的一個關,沒甚麼好說的,沒甚麼顯示的。但是和同修交流後發現自己很多事情沒有站在救度眾生的角度來思考問題,而是站在了個人修煉的角度來思考的問題。如果有同修能在看了之後發現了不足,過去了關,或者關過的更好,那麼就不會浪費時間在病業關裏,有更多時間去救度眾生,從這個角度上看這個文章應該寫,而且當時想到的我「病急亂投醫」也是過關前幾天看到一個文章在這方面講的,也給我過關提供了很大幫助,在此也感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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