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證大法的超常 正念慈悲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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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我是一九九六年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弟子,是國企的一名退休職工,今年七十二歲。二十多年了,我沐浴師尊的慈悲救度、佛恩浩蕩。大法的超常、身心的變化,使我這個不信神的「無神論」者,徹底轉變觀念,踏上返本歸真之路。

一、淨化身體的神奇事

常人中名、利、情的誘惑,使我四十幾歲就身患十幾種病,成了藥簍子。學了法輪大法僅四個月,一身病不翼而飛。 我不曾見過師面,但我真真切切體會到師尊時時就在我身邊,時刻守護著我,看護著我,保護著我。如今我二十六年沒吃藥了,在此說幾件師父為我淨化身體的神奇事。

1.十分鐘,臉上的包就沒了

一天早上,我在衛生間洗漱,手碰到臉的左側就疼,我睜大眼睛,照著鏡子:甚麼情況?一看,一個一元錢硬幣那麼大的包,緊緊的貼在臉的下顎,好疼啊。周邊都紅了,直徑有七釐米那麼大。

我對著鏡子質問它(那個包):你是誰啊?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師尊的弟子,趕快走開,不然,我就滅了你!然後,我就拿著抹布打掃房間去了。

十分鐘過後,我回到衛生間清洗抹布,無意中發現臉上的包沒了,一切恢復了正常。驚訝的我,再一次睜大了眼睛:是真的,沒了。我含著淚:師尊啊,弟子謝謝您!

2.幾秒鐘,我的胃腸就好了

我退休後,曾在一家飯店當保管員,早上驗收貨很忙。有兩天胃腸不舒服,不管吃啥喝啥,轉眼間就得跑廁所。為了不影響工作,我就不吃不喝了。

兩天過去了,實在餓得受不了了,想喝袋奶。我一手提著剪刀,一手拿著奶袋,心裏嘀咕著:我敢不敢喝呢?看著牛奶,心裏發怵。其實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啊。想著,想著,我突然間清醒了過來:我咋不敢喝呢?我有病嗎?我沒有病!一袋奶「咕咚咕咚」就喝下去了,我的胃腸好舒服啊,再也不難受了。我內心好甜啊,有師尊的保護真好。

3.一夜之間,腿上的紫色斑消失了

有一天,我發現自己右腿肚上有兩塊紫色的斑點,和父親腿上的斑點極為相似,顏色相同,位置相同。只是面積小多了。這不是遺傳基因嗎?是師尊又給我淨化身體了,把我該承受的業力推出來了,我確信不疑,我發自內心的喜悅。

第二天,我發現這兩塊斑點沒了,一夜之間消失了。大法的神奇讓我目瞪口呆,太神了!師尊啊,弟子謝謝您!

師尊不要弟子一分錢,只要弟子一顆向善的心,按照法輪大法的要求去做,做個好人,更好的人。在矛盾面前,無條件向內找,不斷的提高自己的心性。

在我實修這顆心的過程中,師尊就在我心性所在的位置上,讓我看到高層空間的美妙景象;讓我真真切切看到神的存在;讓我看到身體演化出來的生命體。當然這些不是修煉人所追求的,但「無神論」這歪理邪說卻在我的頭腦中被徹底摧毀!

二、身陷魔窟 善念維護大法

這麼一部高德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卻遭到以江澤民為首的邪惡流氓集團的誹謗,誣蔑,陷害。我曾被綁架七百多天,身臥牢籠,不忘使命。我知道師尊就在我身邊保護著我,看護著我。面對警察,面對包夾,我面帶微笑,心態平和。

因為黑窩中的每個人,都曾是師尊的親人,當然也是我這個當弟子的親人。我要善待每一個人,讓她們知道法輪大法好,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從而讓他們得以救度。僅舉幾個例子:

1.正念面對「六一零」的頭目

二零零二年,我因貼不乾膠,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在派出所裏,我雙手被銬在鐵椅子兩邊,坐在那裏。公安局「六一零」頭目來提審我,他坐在辦公桌前,讓我配合回答他的話。看他那盛氣凌人,高傲的面孔,我說:你憑甚麼坐在那兒?讓我坐在這兒?還給我銬上?他瞬間態度一百八十度轉彎:好好好,叫她過來坐這──他的對面。

一名警察搬過來椅子,讓我坐下,又端上一杯水和一盤水果。我那時已兩頓飯沒吃,口渴了,就喝了一杯水。他說:「說吧,這資料從哪來的?」我說:撿的。我在敷衍他。又問:「我怎麼撿不著?」我說,這些資料是救度善良人的,你盡抓好人,你能有這福份嗎?他說:「你們不是講真嗎?怎不說真話?」

我誠懇的說:我告訴你從哪來的,你就去抓那些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任何壞事不做,就做好人。現在正在爭分奪秒的救世人,明白真相,就會有美好的未來。你們卻反其道而行之,把大法弟子當敵人,阻礙救人,迫害好人。你抓的越多,罪過越大,你將來咋辦?你的家人咋辦?我若告訴你,就是在害你,我不會告訴你的。

我又說了一句:你呀,在戰爭年代,保證就是個叛徒!那個警察聽我這句話,「撲哧」一聲樂了,可他這位上司卻「唰」一下滿臉通紅,嚇的那個警察馬上收回了笑容。

這樣,他們沒有得到任何信息,把我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五十多天,我絕食抗議了十五天,最後無罪釋放我回家。

2.洗腦班的班長:這裏所有的工作人員都肯定你的人品

二零一一年,我被綁架到看守所,三個多月後,被「取保候審」出所,直接被非法押送到省洗腦班。面對不同身份的人,我只有一念:你是我要救度的眾生。你就要聽大法的真相,你就應該得救。你雖然腦中裝滿了謊言,但你來這裏就是為了聽真言,聽大法的真相。我心裏不停的發正念,求師尊加持,給我智慧,給我勇氣,給我力量。

到洗腦班的當天,包夾把我領到房間,看到我腳上的拖鞋,驚訝的說:「你一路就穿它來的?」「是啊,鞋被看守所人扔了,凡是進看守所的人,當天鞋就會被扔掉。」談話中,她提到師父的名字,我說:「我提個建議好嗎?咱倆初次見面,都是緣份,我們各有信仰,要相互尊重。你再說事要提到我師父,你就說你師父。提師父的名字,是對我師父的不敬, 對你也不好。你說行不?」她不好意思的說:「行。」

我倆住在三樓,洗漱間在二樓,當天晚上,她端來滿滿兩盆水,其中給我一盆。我們倆一起泡腳,看她喘的呼呼的,我說:「明天我自己端,我身體好好的,不用麻煩你。你不放心,咱倆就一起去。」她高興的答應了。

二十四小時的陪護,二十四小時的監管,很快和包夾就熟悉了,她原是一個國企的廠辦主任。我不給她添麻煩,嚴格要求自己。她沒有為難過我,給了我一定的幫助,生活用品缺啥就幫助買,第三天,我腳上就穿上鞋了。

雖然他們規定不准學法,不准煉功,可是師尊在管我呀。一到晚間八點多鐘,她就去給在外地工作的孩子打電話,一個多小時回來,我的靜功就煉完了。動功,在白天她出去辦事時,我就抓空煉。有一次,她告訴我:「你在房間煉功,班長早就知道了,你注意點啊。」「好,謝謝你啊。」我真心的謝謝她,當然我還是要煉的。學法,我能背下的法,就反覆的背。在這魔窟中,我沒有感到孤獨和恐懼,因為師尊就在身邊守護著我。

包夾曾幾次對我說:「大姐,你這人可真好。」我說:「我和師父要求的差的老遠老遠的哪。」我經常和她講大法的真相,她明白了很多,我告訴她回去後,就別回來了,別再幹這一行了。她曾許願到我市來摘櫻桃,我回來後,連續兩年在櫻桃季節,給她打電話,邀請她過來玩,她說已到外地孩子的身邊了,來不了了。

做「轉化」的,有洗腦班的班長(邪悟人員),還有教養院退休的領導。面對邪悟人員,我不覺的陌生,雖然她現已背叛大法,背叛師尊,對她們我無怨無恨,反倒有幾分心疼。不是這場迫害,不是被綁架,不是高壓下,她們絕不會犯糊塗。以後環境變了,很可能就清醒過來,回到大法中來。

交流過程中,我尊重她們,她們也尊重我。最後,她們沒有改變我,卻被我的善所感動。有一位告訴我,她女兒現在到我所住的城市裏上大學。我說:「你不去學校看孩子嗎?你啥時去,你提前告訴我,這裏有我家的電話號碼,我去車站接你,到我家住幾天。」我是真心的,我再三囑咐她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她說:「大姐,謝謝你,你的心態真令人佩服。」

洗腦班的班長原是一位廠礦企業的領導,被「無神論」毒害很深。《九評共產黨》看過多次,還是不清醒。他認為法輪功是反黨,和黨對著幹。他對我說,國家感到威脅,政府已把法輪功作為敵對勢力。我說:「江澤民大腦殘缺,才導致今天的迫害。我師父領著弟子不是來奪權的,是來修煉的,是要超脫人的層次向更高層次修煉的,會對政權感興趣嗎?信仰佛法是天賦人權,一個執政黨就有權不讓信了?他的權大於天嗎?再說了,對一群修煉真、善、忍的好人,邪黨害的哪一門的怕哪?好人越多對你執政黨沒有好處嗎?就醫療費給國家省多少錢啊。迫害佛門弟子這麼多年,那佛能讓你嗎?佛不滅你滅誰啊?天滅中共,誰能擋的住?!為了讓世人不受牽連,不跟著當陪葬品,大法弟子才叫世人三退保平安,這不是大善之舉嗎?不是在救人嗎?」不管他聽進去多少,我都要說,我說的都是真相,都是為他好,他遲早會明白的。

我要求馬上無條件釋放我回家,兒媳還有兩個月就要生孩子,我要看孩子,還得做飯,孩子用的東西我啥都沒準備。他說:「孩子用的被、褥,就在這裏做好,不就行了嗎?」我說:「不行,這裏是監獄!我不能讓孩子不吉利。」他不願意聽:「這裏哪是監獄?這條件多好啊。」我說:「這裏好嗎?一樓大鐵門鎖著,警察二十四小時把著。好嗎?沒有言論自由,沒有信仰自由,好嗎?有家不能回,親人不能團聚,好嗎?不是監獄嗎?最起碼也是個軟禁啊。」

他說,這話還差不多。又說:「為了你的孩子,你寫份材料,回去再不發小冊子了,明天就叫你走。」我一聽這餿主意,沒有守住心性,眉毛豎了起來:「這不可能!小冊子和我這次案子沒有關係。另外大法弟子發真相資料,是逼出來的,是揭露迫害,制止迫害。今天停止迫害,明天保證就沒有小冊子了。為了我的孩子,我才不能寫,那不是叫孩子和我一起下十八層地獄嗎?」

由於我聲音有點大,他也生氣了,五官都挪了位。我知道,是我沒做好,把它負面的東西激出來了。第二天,我坦誠的向他道歉,是我不對,不該朝你發火,對不起啊。我的坦蕩,使他消氣了。他告訴我:「這裏所有的工作人員對你的人品都加以肯定。」最後,他叫我寫一份弘揚大法的材料。

由於不轉化,我和另一位同修,比原定一個月的時間,拖後一個星期放回。臨走時,班長出來送我們,招呼我的名字:「你回去,政府要找你談話,你一定好好說啊。」「好!謝謝你。」我知道,他的良心發現了,善心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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