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給我的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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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我是一名工商銀行退休職員,得法修煉已有二十四年。說起得法,還得從我的兩位母親說起。

我母親身體不好,常年疾病纏身,去多家醫院檢查,醫生均找不到病源,實在沒辦法,就有病亂投醫,找「仙家」幫忙,「仙家」告訴我們,我母親是被一條白蛇附體,只能燒香供奉,別無它法。但是每日畢恭畢敬燒香供奉,母親的病還是常常發作,發作時母親疼得在炕上打滾,全靠打「杜冷丁」止痛度日。母親的病是我心頭最大的一塊石頭,沉甸甸的。

而我的另一位母親──我的婆婆,患有先天性心臟病、類風濕等多種疾病,常年兜裏都揣著速效救心丸保命。有一位名醫曾預言婆婆活不過五十歲。但幸運的是,婆婆遇到了大法,她得法後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大氣都不敢喘,涼水更是不敢摸的人,突然身體硬朗了很多,涼水摸了也沒事兒了,家裏大活兒小活兒都能幹了。這活生生的現實使無神論的我世界觀有了180度轉變,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讓我母親也去學學法輪功。

那是一九九七年三月十九日星期六,我連夜把母親和父親接到婆婆家,他們參加了當地舉辦的「師父在濟南講法錄像學習班」後,身體精神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尤其我母親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她的「病」連帶「附體」全被師父清理了。看到母親翻天覆地的變化,我震驚了:這麼厲害的功法!這麼神奇!

我央求著母親快把書拿來我看看。我如飢似渴的捧著寶書看了起來,越看越覺的稀奇、玄妙、博大精深!大法深深的在我心中紮下了根,我們全家立刻走進了大法修煉中。

一、師尊給我們淨化身體

我煉功的第二天早晨,起床時就起不來了,脖子、右腿、右臂都不會動,自己根本起不來,急的喊丈夫快給我扶起來,丈夫把我扶起來後,脖子和右臂還是動不了。我悟到這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沒有害怕。我聽師父講法錄音時竟睡著了,但是我一個字也沒落下甚麼都聽見了,我深知是師父給我淨化頭部,師父還在夢中讓我看見我的五臟六腑都清理乾淨了,還有一個小結,但沒有問題。兩天後身體恢復了正常。

一九九七年夏天,我兒子十二歲,女兒七歲。記得一天中午我有點累,(孩子的爸爸出差)我囑咐兒子帶妹妹去上學,路上要小心,注意安全。我休息了一會就上班去了。在上班的路上,忽然看見兒子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一邊跑一邊喊著:「媽媽!我把我妹妹腦袋砍流血了!在醫院包紮呢!」當時我的腦袋「嗡」的一下,也顧不上做出反應,急忙帶著兒子往醫院跑去。到醫院一看,嚇我一跳,只見女兒頭上、臉上、脖子上都是血漬,醫生說因為是鐵鍬尖砍的,傷口太大太深,必須打破傷風並且需要縫針,還沒等我說話,女兒就說:「不用縫,我有師父保護我了,不會有事的。」醫生看勸也沒效果,只能無奈的搖頭,給消消毒,然後簡單地給包扎上了。

我帶著女兒騎自行車就上班去了。到了單位我又給女兒清理脖子下邊的血。我問女兒:疼不疼?流了這麼多的血頭暈不暈?女兒說不疼也不暈,她說:「媽媽,不用擔心我,我這是還業呢,是我上世欠我哥的,我不恨他。」第二天早晨,孩子的爸爸回來了,我跟丈夫說這件事,看到女兒頭上的紗布不見了,一看傷口已長好,也沒有發炎。第二天女兒就上學了。

也是那一年,女兒的臉、脖子、上身有小米粒大的白點,孩子的爸爸就帶孩子去市醫院檢查,確診是白癜風。那時候還沒有藥物能夠治療這個病,醫生說只能做植皮手術。我一聽這病根本沒治了,而且眼看這白斑在女兒的臉上越長越大,越長越多,這跟毀容有甚麼兩樣?我不停的抹眼淚。但是轉念一想,我們有師父啊,有大法啊,哭甚麼啊?就跟女兒說:「就修大法吧,只有師父能救你。」女兒聽話,就說:我煉。女兒煉功煉了十幾天,白色斑點變成了紅色,然後逐漸恢復成了正常的皮膚。看到這樣的變化,我和女兒都激動得哭了!這大法真是太神奇了!從那以後我們就更相信師父、相信大法!

二、學法修心,在工作中按真善忍做人

我原來是儲蓄所主任,工作中任勞任怨,從不計較得失,認真負責。儲蓄所是對外營業的窗口,我們儲蓄所共五個人,兩人一班,上下午兩班倒。我是正常班,每天早晨都得提前到崗,打掃櫃台、地面、擦玻璃、搞衛生,這項工作大部份都是我幹,同事有事我替班,還兼著放小額貸款,一天天又忙又累;週日同事有事我也替班,處處為同事著想,在利益榮譽面前我都讓給他們,我時時事事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做事公正,同事都認同我的人品。他們也愛聽我講修大法的美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電視報紙文革式的批判法輪功,人人過關,萬人簽字遠離×教,我們單位原有三個人煉,那兩個人嚇的都表態不煉了,幾個領導就圍攻我一個人,軟硬兼施,威脅開除我黨籍、公職。我說:我是修真善忍的,怎麼能說假話呢,我煉功身體好,好好幹工作為國家節省醫藥費……

領導說:上級交代我們,你必須簽字,你不簽我們就得降職。我說:不能啊,你們明白真相,不參與迫害法輪功,保護大法弟子你們會積大德,得大福報,當更大的官。領導說:我們看到了你修大法後的變化,知道大法好。以後領導再也沒找我。

二零零六年四月,我被綁架,「610」頭子去單位找行長,想讓她配合對我實施雙開,判我刑。行長沒理他,也沒給他好臉,他陰謀沒得逞。後來這位女行長真的得到福報了,提升到市行當處長。

三、正念正行過好病業關

在這二十多年的修煉中,我多次出現過呼吸道感染症狀,發炎、化膿,還出現過頭暈、出虛汗,上吐下瀉、腹部疼痛、渾身冰冷、高燒40多度等等症狀;有時一週,有時兩週,有時三週就能恢復如初。憑的就是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不疑而走過來的。

特別是去年三月十三日那天,我突然尿血,發燒40多度,我穿著厚衣服裹著大被子,身體還是感覺冰冷,止不住打哆嗦。我讓女兒按住我,可是那種顫抖是身體高燒的本能反應,根本控制不了,我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師父救我!過了一會兒燒就退了,我也恢復正常了。

這種情況一連發生了四天,每天都是下午四點多,我女兒有點兒坐不住了,怕我扛不住,想帶我去檢查一下。我笑著拒絕了她,並且堅定地告訴她:「放心吧!我有師父有大法管我呢,不會有事的!我這是消業闖關呢!」

終於,第四天我的精氣神忽然就回來了,就像魂魄回來了一樣。我深知是師父幫我闖過來了的,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我是煉功人,做到百分之百信師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難關。師尊無時無刻不在身邊保護著弟子,師尊為弟子承受太多太多……

四、師尊幫我建資料點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迫害大法後,師父的經文就很難看到了。因我家鄉又是偏僻山區,每次有師父新的經文或新的《明慧週刊》時,都得專人去北京取,時間又長又危險。為方便同修及時看到師父新經文和《明慧週刊》,我就想建個資料點。

當我有了這個願望,二零零三年師父就安排我表弟同修給我帶來筆記本電腦和打印機及上網卡,教會我如何上網和打印。我從來沒有學過電腦知識,急的我睡不好、吃不下,我就一遍遍的練,一遍遍的學,我不斷的求師父幫我。

第二天終於成功登陸上了明慧網。那一刻我激動的心都要跳出來了:我們終於能上明慧網了!能及時看到師父的新經文了!能及時看到週刊了!在師父的保護下我的家鄉第一朵小花就開了。

五、我修大法,孩子們受益

生活在這個物慾橫流道德下滑的社會裏,沒有人脈,沒錢送禮,即使你再有才華也不能擁有一份合適的工作。我經常跟兩個孩子說:你們有幸生在大法洪傳之際,又出生在大法修煉之家,明白法理,按真善忍做人,不能隨波逐流。兩個孩子都支持我修煉,有時也做證實大法的事。他們在師尊的保護下,沒花過一分錢,沒求過任何人,都考上了本科大學,也都考上公務員。如今家庭幸福美滿。

感謝師父、感謝大法,要說的話實在太多,總之,真切的感受到師父給我的太多太多,那是自己生命的永遠都無法回報的!自己在今後所剩不多的日子裏,要做好三件事,走好最後的路,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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