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相是慈悲的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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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一月二十日】回憶自己修煉路上的點點滴滴,很多都是自己沒做好的事浮現在眼前。但是師父慈悲,一直對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不離不棄,時時看護,多次在夢中點化我。我只能好好修,報答師父的慈悲苦度。

一、在家庭中證實法

在二零二零年新年期間,由於疫情,各小區封閉很嚴,但是每天每家可以一人出去買菜或生活用品,我就借買菜為由,每天出去,到大街上去尋找有緣人,講真相

我家住在臨街,丈夫經常在窗戶旁向外看,告訴我,你看街上一個人也沒有,你出去幹啥去?我說,街上越沒人,出去才越安全。我每天都出去,總能在大街上看到幾個賣菜的或賣其它東西的,就能講真相,發資料,還有發同修年前沒發出去的台曆。

丈夫不出家門沒事幹,我就讓他和我一起學《轉法輪》和師父近期講法,他不反對大法,就是怕我出事,或把病毒帶回來。通過學法,他也明白了大法弟子出去講真相救人是多麼重要,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後來他也不反對我出去了,有時還催促我出去,到發正念時,還時常提醒我,平時還經常把飯做好。一九九九年開始大法被迫害時,他還幫我掛條幅,因為冬天雪大路滑,他就騎摩托車載我出去,幫我掛。現在,他不反對我出去救人,使我的修煉環境更寬鬆了。

二零二零年,婆婆腰痛腿痛,不能下地,我一直住在婆婆那裏照顧她,當時我還能去小組學法。後來婆婆睡不好覺,病情嚴重,就住院了,我就去醫院照顧一個多月。因為婆婆大小便不能自理,又便秘,我就給婆婆用開塞露通便,又扶她在床上大小便。婆婆好乾淨,我給婆婆用濕毛巾擦身上,又在床上刷牙漱口,稍好一些,就每天給她打洗腳水,幫她洗腳。婆婆怕我太累,經常不用我,儘量自己洗,我一直給送飯,每天伺候她。

那時兒媳婦也懷孕了,我還要給小的也送飯。婆婆節儉,不讓我在醫院買飯,怕花錢,要我自己買菜在家做飯,再給送去。我每天又給兒媳婦送飯,忙得不亦樂乎。但在師父的安排下,每天下午我都能去學法,三件事幾乎沒耽誤。在醫院陪護時,我就在病房裏煉功,因為拉著簾子,又是夜裏,也不影響別人,因為那時除了婆婆,旁邊只有一個病人。

後來又住進兩個病人,看到我每天無微不至的照顧婆婆,都說我肯定信點啥,有信仰。後來婆婆出院後,我去給她們講真相,勸她們退出了團隊,她們才跟我說的。我又給那個病友兩本台曆,她說,給她女兒一個。那時另一個病人已出院了。

婆婆看我那麼耐心照顧她,非常感動,因她兒子、女兒都沒空照顧她,脫不開身,只是有時間才去看看。婆婆看我辛苦,有點不忍心,我說:我就您這一個媽了,兒媳婦在孕育下一代,我都得好好伺候你們。婆婆聽了,開心的笑了。

丈夫回到家,也搶著幹活,小姑子也很高興,有時也給婆婆做點飯送去。婆婆也認可大法,只是說自己做不到真、善、忍。總之,我修了大法,我們家是一個別人都羨慕的和睦的家庭。

二、講真相是慈悲的體現

法輪功學員都知道,明白大法真相的世人,才擁有美好的未來。所以多年來,我一直堅持講真相、做三退,過程中不斷的改進講真相的方法。開始時,不敢去大街上去講,那時還沒有退休,就在單位和同事講。單位裏還有別的同修,我們相互配合,使很多同事都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我們也給領導講,同時給他們真相資料和台曆,大多數同事都接受了資料和台曆。

我利用休息時間去婆家、娘家或出去辦事,都坐「摩的」(小三輪車)。那時本地還沒有禁止「摩的」,我經常不騎自行車,坐「摩的」,為的是方便講真相,做三退,是一對一的講。開摩的的人容易三退,沒有怕心。

自己那時還不敢去大集市上去講,只是有單獨擺攤的才去講。開始有些人不接受真相資料,後來大多數人都能認可大法,告訴他們「天安門自焚」是政府導演的。我發現很多人都被天安門假自焚毒害了,我就重點講自焚偽案和貴州藏字石,講三尺頭上有神靈,他們基本上都明白了真相,也都認可修大法的人都是好人,不做壞事。有人也說當官的都貪腐,共產黨邪惡。

有一次,跟一個人講真相,那人說他是信耶穌的,開始我不知道怎麼說,通過學《明慧週刊》和與同修交流,後來再遇到這樣的人,我就告訴他們 ,我們都是有神論,共產邪黨是無神論,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信耶穌的也要三退保平安,這樣一說,有緣的人也同意三退了。

二零一五年起訴江魔頭時,那時候勸三退、講真相基本上一講就退,民眾都知道江魔頭是蛤蟆精轉世。還有的說:他(江魔頭)沒扛過搶,沒打過仗,沒為老百姓做過一件好事。通過看真相小冊子,現在也知道怎麼針對眾生的心結講真相勸三退了。

退休後,我也經常去集市上講真相、面對面勸三退,有時也去附近各村走街串巷發資料、勸三退,收救有緣人。我體會到,只要一路正念、背法、發正念,今天就退的多,也比較順利,因為我修的不好,最多能退十多個,有時退五、六個,也有一個都退不了的,心裏就不痛快。然後,我就向內找,自己退多了、順利了,就高興,否則心裏就彆扭。同修告訴我,只要出去,就有收穫,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弟子只是動動嘴、跑跑腿,每次退完後,就在心裏謝謝師父。

二零二零年疫情期間,到處封閉,我們小區也是一樣,但我想它封不住我,我每天都要出去講真相救人。我們小組同修想辦法見面後,我就能拿到一些資料和《明慧週刊》,後來我們就約好了,到銀行換些零錢,做真相幣用。有時恰好碰到送資料的同修,我們小組同修互相配合,能做甚麼做甚麼。

後來管控寬鬆一些了,我們就去寬鬆一點的小區,參加集體學法,寫真相信,和其他同修配合,共同郵寄真相信:有收集公檢法信息的,有寫信封的,有的下載真相信,也有自己寫真相信的,還有郵寄的。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大家互相配合,給當地派出所警察郵寄真相信。由於長時間講真相、揭露迫害,揭露當地邪惡,彙編了當地真相小冊子大量發放,我們當地減輕了迫害,講真相的環境寬鬆多了。

所謂「清零」行動發生後,各派出所又新調來了所長和一些年輕警察,他們不了解大法真相,又去騷擾大法弟子,所以我們還需要加大發真相資料的力度,持續講真相、救眾生。疫情過後,大部份小區解封了,給我們發資料、講真相帶來了方便。

二零二一年,又傳說很快要封村、封城、封小區,於是我們本地同修整體配合,把我們本市(縣級市)的城鎮鄉村及所有小區幾乎都鋪了一、二遍真相資料。我們有的同修發放資料時,不管是真相台曆還是小冊子,都用精美的小禮品袋,世人也願意接受,起到了較好的效果。

大法弟子真是一個整體啊!我們還要勇猛精進,不斷突破自己,救度更多的有緣人,助師正法,跟著師父回到我們美好的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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