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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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下面交流一下我在考駕照中講真相的過程。

我快七十歲了。我有中國大陸的駕駛執照,但在美國需從新考試。我想多一個技能,就可以多做一點事,就報了名車考,共有兩次機會,結果這兩次車考,我都未能通過。因我不只是操作混亂,還記不住交通規則。緊接著,我預約了第三次考試,心想這次再通不過,我就不考了,但我必須把我的考前教練「三退」了,以後就沒機會了。

我的教練是那種不了解法輪功真相的人。每次車考,都是和他先練九十分鐘的車,然後直接駛入考場考試。這次,在開往訓練場地途中,我邊開車,邊開門見山告訴教練,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教練一聽,大吃一驚。

此前,他對我總是記不住動作要領十分惱火,說:「你再這樣,我就不教你了。」 因有這個前提,我就告訴教練我為甚麼總記不住駕駛要領和規則。

我說:那是我因修煉法輪功在大陸被迫害時,曾被迫害的大腦受傷過。那天早上,我沿大道,在路邊電線桿上,貼上「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不乾膠標語,被駕著民用轎車值班的警察尾隨綁架。我被關進審訊室,被銬在審訊犯人的鐵椅子上,從早上九點銬到深夜。鐵椅子上有鐵腰銬,手銬則是焊在腰銬鐵桌板上的拇指粗的鐵棍。那是五月初,鐵件發出的刺骨寒氣直透骨髓。那段時間,我恰恰身體不太好,身體極度虛弱,又一整天沒給飯吃。

當晚,六個警察押送我去看守所。這時,我已越來體力越不支,最後進醫院查體時,我失去知覺。後來,我知道這期間,我被做過三次心電圖,沒有心跳,全是直線。警察卻叫醫生填寫查體「正常」。

接著,我被拉到看守所門前了。看守所一看,弄個瀕死的人來,就拒收。兩方僵持時,沒有知覺的我身子是癱瘓的。有一警察用自己的腿頂著癱坐在地上的我的後背,維持著我不倒。但警察頭子卻命令他拿開腿,結果他一抽開腿,我便猛地向後重重的仰摔下去,後腦勺撞在堅硬水泥地上,竟回彈起來,然後又猛地摔到水泥地面……因處在無知覺狀態,也就沒感到多麼疼痛。

最後已是半夜了,看守所不收,派出所警察把我拖到街邊,扔在地上,就開車走了。在這期間,我靈魂離體了。我看到自己的肉身躺在地上,我想,我死了嗎?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甚麼時候,靈魂回來了,我活了下來。

但活過來的我大腦和頸椎都嚴重受損,有一段時間失憶,人老是眩暈,記事更難,思維常會混亂,心顫手抖。雖然現在越來越好,但腦子還是有些遲鈍,這就是我總記不住交通規則和操作要領的一個原因。

教練聽了,抓住我的話把,反問我:「你們法輪功不怕死,那你為甚麼還非要活著?」我說:人生生世世做過很多壞事,我也肯定做過壞事,儘管我不記得。你也說人到世上就是來吃苦的,人間已經這麼苦,地獄更苦,誰受得了那種罪?我受不了,所以我絕不能讓自己下地獄。

教練一直認為我是個有錢人,是法輪功發的錢,就問我:「法輪功給你錢吧?給錢我也煉,我就缺錢。」我說法輪功不給錢,我師父也不要我們的錢,我們是義工。教練不信。我說,我師父教給我們佛法,這個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可以解決人生中永永遠遠的事情。你想學就來學,不要你一分錢,你不想學你就走人。你以為佛度人有癮啊?世上會有人跟師父學藝的時候,對師父說:師父,我要跟你學藝,你教我吧。你會給我多少錢?就像我跟你學車,然後問你,教練,您教我學車吧,您會給我多少錢啊?世上有這樣的理兒嗎?教練聽了,默不作聲。

教練又問,那你靠甚麼生活?我說,靠退休金。教練說,那很少啊?我告訴教練,我平時都是吃一美元的菜和水果(一美元一大袋的那種已不新鮮的蔬果),我花錢很節省的。穿的衣服好多都是同修送給我的舊衣服,穿著也很好。平時能走路,我就不坐公交車。我也沒有甚麼嗜好,吃甚麼穿甚麼都一樣。我也買不起車,我考駕照,是為了參加法輪功學員們舉行的車遊,當個副駕,幫點小忙而已。不然的話,我腦子這麼不好使,又七老八十的,脦瑟甚麼?!教練也知我明年七十虛歲。教練見過我們法拉盛的車遊,而我的「七老八十」把教練逗樂了。

看到教練不再質疑我,我就告訴教練,共產邪黨一邊說我師父付錢給我們做事,一邊又說我師父斂財,這不自相矛盾嗎?!你稍一動腦,就知道共產邪黨撒謊。這時教練突然插了一句:那你做法輪功的事,你腦子好使不好使?我想了想,就說:這個還行吧。教練終於抓住我的要領了,立刻得意的說:「這不就得了,你根本不是腦子不好使。」

就這句話猛的刺激到了我,我突然意識到,我若再通不過車考,這會給常人對法輪功的認識帶來負面影響。我心一急,突然覺的一道光打進我的大腦,摔成漿糊的腦漿在剎那間似乎恢復正常,透亮了。再看看手中的駕駛盤,突然心裏不再是六神無主、心顫手抖了。我便帶著七分信心,對教練說,我會爭取通過考試的。教練嘲諷的說,你求你師父保祐你啊!我說,我不能為自己的利益隨便求師父。教練又吃一驚,說:「佛菩薩不是保祐人得好處的嗎?」我說:「那是人自己說的,真正的佛菩薩是要修煉人講慈悲,講為他人付出,而不是叫人升官發財生兒子的,那是貪婪。」教練又吃驚的說:原來是這樣啊!

我又告訴教練,我們承受著迫害,都是為了他人。教練聽了,又吃一驚。但教練馬上轉移話題說:你若能遇上好的考官就好了,你就能通過車考。我說,這與考官好壞沒有關係,考不出來,是我自己技術差,怨不得別人。聽我這樣說,教練感歎說:「你是個好人,許多人考不過,就說是教練不好、考官不好。」這時,我才發現原來教練是利用考官在套我的話。我若把車考通不過的責任推給考官,教練肯定會認為我也會把責任推給他。

交談中,我和教練建立信任後,我就給教練講為甚麼要三退的理。天滅中共可不是滅「共產黨」這三個字,而是體現在每個支持邪黨的具體的人身上的。我本人就曾入過邪黨,我用真名宣布退了,我還直接給單位發過退黨聲明,寫的是:在這個組織裏,我做不到不講真話,所以我決定退出這個組織。

我還告訴教練,你以為法輪功是在反黨嗎?這個黨做的事慘絕人寰、喪盡天良!天定了滅它,我們反不反它,上天都要滅它。解體中共邪黨是天定的,是歷史的必然。我們現在做的「勸三退」是在救人性命啊,佛家講慈悲,我們得把這些宣誓效忠邪黨的人救下來。現在天災人禍各種報應這麼多,我們不能眼看著這些人在被邪黨的欺騙中死去。

教練終於明白了我說的是甚麼了,就急急的插話說:「我沒入過黨,但我入過少先隊和共青團,你就把這兩個幫我退了吧。」我說,你給我個名字,真名、化名都行。教練想半天想不出來,我說那就叫「明理」,明白事理了的意思。教練一聽,就說這個名好,就用這個。接著,我又把九字真言告訴了教練。

我覺的講真相,只講邪黨的活摘器官、被迫害者的家破人亡等等,這些都不足以引起對方的在乎,因現在有的人的道德底線已自私到反正沒摘我的器官、反正沒迫害到我頭上,你講這些他們都會無動於衷,你只有講到他們的切身利益他們才會著急。

這天出門時,我計劃中的兩件事,一個是車考,一個是給教練「三退」,現在我完成一件了。雖然交談中影響了我學車,但我覺的值得。

當車考結束,教練走過來,擔憂的說,你的這個考官是這裏最嚴厲的,幾乎沒人在他手裏通過。

當天下午六點,考試成績公布在網上,我查到我通過了車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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