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委會主任暗中保護大法弟子
有一年,我和一位同修被監視居住。剛開始,居委會主任不明真相,積極參與迫害,經常騷擾我們。後來,跟我們接觸多了,真相聽多了,她逐漸發現原來自己上了共產邪黨的當。明白真相後,她180度轉變,不僅不迫害大法弟子,還經常暗中保護大法弟子。
有一回,她被單位派到洗腦班做陪護,監視大法弟子。在洗腦班,她暗中保護大法弟子,經常幫大法弟子傳話,悄悄讓大法弟子在屋子裏煉功,她搬了一把椅子,頂住房門,坐在那裏看著。她的眼睛原來有毛病,看不清東西,大家在煉功的時候,她的眼睛不斷流眼淚,結果變亮變好了,她自己知道是大法師父在幫她調理。
後來她不但自己做了三退,還幫家裏人、家族中的許多人都做了三退。有一次,她開摩托車下橋的時候,翻了車。起來後,發現人和車卻毫髮無損。她心裏明白這是善待了大法弟子,得到了大法保護的緣故。
洗腦班的陪護大姐變的更美好
有一次,我被非法關在洗腦班的時候,做我陪護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大姐,剛開始對我很警惕,我跟她講真相,她也很害怕,不讓我說。後來才知道,原來是她來當陪護之前,受了中共邪黨污衊法輪功的電視廣播的毒害,而且很多人對她說,跟法輪功的人接觸,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受到傷害,她信以為真。
隨著我們接觸多了,她慢慢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與電視上所說的完全是兩回事。我也逐漸跟她講真相,最後她完全明白了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修心向善的,而迫害好人、散布謊言、煽動仇恨的恰恰是共產邪黨。
洗腦班結束,大姐回家後,不斷給親戚朋友講大法真相,並把她的親朋好友帶來,讓我們給他們講真相,做三退,她自己還勸退了單位的同事。
在大法弟子的影響下,大姐的心性也得到提高。以前為單位購物的時候,總喜歡貪點小便宜,明白得與失的道理之後,大姐廉潔奉公,不再貪佔單位的錢物了。結果,大姐的好心得好報,她自己的身體狀況呀,原來的家庭麻煩呀,經濟困境呀,一切都好轉起來,生活過得很順心。
虔誠的電器店店主
有一天,我到一家電器店更換播放器的電池,店主一按播放器,響起了《普度》的音樂,他說這是佛樂,我說是法輪功的音樂,法輪功是佛家修煉大法,他說他看過法輪功的真相資料,知道真相,我跟他講了三退保平安的事,他愉快的退了少先隊。我又教他念九字真言,他很認真的用筆記了下來。
道別後,他站在門口目送我。我走了一段路,回頭一看他還站在店門口,保持著雙手合十的姿勢。幾天後,我拿了真相資料去送給他,我問他:「你還記不記得我?」他笑著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把真相資料遞給他,他說謝謝,虔誠的伸出雙手來接。送走我時,他還是雙手捧著在胸前,合十行禮。
「我會把這九個字刻在心裏的」
有一次,我在公交車站等車,這時過來一個小妹問我到某處坐哪路車,我跟她說了。她說,謝謝!阿彌陀佛!我說,小妹你信神佛的吧。她說是的。我問她知不知道法輪功的真相,她說不知道,我開始跟她講真相。她叫來了幾個小夥伴一起聽。
我跟他們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真相,講了共產黨迫害法輪佛法,用無神論毒害世人,跟他們講了三退保平安的道理,他們報了各自的姓,我幫他們各自起了化名退了少先隊,然後教他們念九字真言。一個小男孩聽完馬上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小女孩指著自己的心窩,說:「阿姨,我會把這九個字刻在心裏的。」
這時,車來了,我上了車,看到他們幾個站成一排,跟我不停揮手,說:「阿姨拜拜!阿姨拜拜!」聲音單純而真摯,感激之情溢於言表。眾生明白真相之後的激動與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感激之情,反過來也感動了我,這一幕我久久不能忘記。
七十多歲的阿姨從鬼門關闖了回來
有一位七十多歲的阿姨,我和同修跟她講了大法的真相,幫她做了三退,送給了她一個大法的護身符之後,又教她念九字真言。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有一次,我們遇到她兒子,她兒子說:「我媽這幾天剛從鬼門關闖了回來!」原來幾天前,阿姨突然間昏迷不醒,送到醫院搶救,卻查不出病來,結果連住院都不用,就回家了。阿姨的弟弟幾年前就是因昏迷不醒這種狀況而離世的。
後來我們見到阿姨,阿姨身體與精神都非常好,她說:「你們送給我的真相護身符我一直放在身上的,是大法保護了我。」
帶親戚朋友來聽真相的女老闆
有一位公司的女老闆,有一天和幾位朋友在我店裏用午餐,我跟她們講大法真相,講到「法輪功」三個字,她一聽,馬上站起來,說:「走!我們走!」拉著她那幾位朋友就走了。
第二次,她再次到我店裏來,我再次向她講真相,我從「天安門自焚」偽案講起。這次她聽明白了,向我道歉說,上回很失禮。她說,不知道怎麼回事,第一次聽我講到「法輪功」三個字,她馬上全身顫抖。我知道這其實是她背後那些共產邪靈在害怕,我跟她講了三退保平安的道理,幫她做了三退。
這回她全聽明白了。回去後,她跟她先生講真相,幫她先生也做了三退,又多次帶著朋友到我這兒來,讓我跟她們講真相,幫她們做三退,我一邊講,她在旁邊幫我做補充。她說,她看了我給她的真相片《我們告訴未來》,看時一直流淚。
「我們學校的老師和同學都不相信共產黨」
有一次,我和同修跟一位博士生講真相。博士生聽完後,退了黨、團、隊。我們跟他講,現在看外界可以用翻牆軟件。他說:「我們大學都在使用翻牆軟件,用自由門的人很多,我們學校的老師和同學都不相信共產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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