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是紅將軍蘋果成熟的季節,二零二二年九月一日早上,我上山摘紅將軍蘋果,中午十一點回家。在我家門口的道邊上,站了幾個人,我村一名村官跨坐在電動車上,我一看就是在等我。因為前幾天,我丈夫聽我村協警說,政府要來人找我簽字(即誣陷法輪大法的所謂「三書」)。
看見這群人,我笑呵呵的問我村的那名村官,這些人是不是找我的?他說是。我問他們:有甚麼事,說吧。其中一人說:不能在街上說,進家說。我說,好吧,來了就是客。我把他們四個人讓進了客廳。落座後,我客氣的問一個人貴姓?他說姓孫。是哪個單位的?他說是政保局的。我又問那個女的,她說是統計局的,姓孫。有一個口音不一樣的,我問他家是哪裏的?他說是萊陽的,是政府宗教局的,姓張。
政保局孫某坐在我對面沙發上,我問他們來有甚麼事?他說,沒有甚麼事,就是政府(人員)下來走訪一下,看看你們對大隊工作滿不滿意,是做核酸。他又說,你們村有沒有信全能神?我說不知道。他說那是邪教,十四種邪教裏面就有全能神。又問:有沒有信耶穌的?他說,你還信耶穌?我說我修煉要求不二法門,我有我的信仰。他又打比喻又畫圈的說:我們每個人要做一個好公民,按照國家的法律法規,對不對?今天來就是讓你表個態。他在紙上寫了幾句話:擁護(邪惡)共產黨的領導,按國家的法律法規做一個好公民,不參與政治。我看了後說:我不簽,我不擁護(邪惡)共產黨。他問為甚麼?我說:(邪惡)共產黨講無神論,它害死了很多人,它講戰天鬥地,人能勝了天?能鬥了地?他拿筆把擁護(邪惡)黨的話劃掉,剩下讓我簽。我說,我不簽,我有我做人的標準。
那個統計局的女人按捺不住了,說:你認為你的事我們不知道?你前年是不是被抓?二零零八年是不是被抓被拘?我說,那是我被迫害。她又說:這是政府對你們的寬大,繼續不改,就要真正進監獄,你不知道嗎?有一個判了十四年。我說,這就是迫害。他們一幫人軟硬兼施,我看都中午十一點四十五分了,我丈夫快要下班回來吃飯了,我說,你們坐著,我發的面,我把饅頭蒸上再說。
我邊做饅頭邊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靈。大約十幾分鐘,我把饅頭裝在電鍋裏,客氣的對他們說:今天中午在這裏吃飯吧。他們說:我們回去有食堂,你把字簽了,我們就走。我說我不簽。他說,寫個年月日也行。我說不寫。那個萊陽口音的人說:你師父說不參與政治對不對?他說,你就寫不參與政治。我反問他甚麼叫政治?他說:比如國家雖然十四條邪教中沒有法輪功,可按照刑法三百條,就不能煉法輪功。
我說:我若不煉法輪功,早就沒命了。我煉功前,一身病,都是煉功煉好了。過去,我連兩畝地都種不了,現在種十幾畝地,所有認識我的人都說我像個小鐵頭似的,六十歲了,比三十歲時身體還好。我能違背我的良心說話嗎?
那個孫姓又接著說:那你就寫一句好人一生平安吧,你有句話,我們好回去交差。我說,我今天一個字也不簽,一道槓也不劃,一個圈也不會劃的。我說,你們坐著,我得去炒菜,我丈夫中午回來吃飯。我忙我的,他們進來四個,新來的一個姓劉,他跟我進廚房。他說,你簽個字,我們就走,我們是政府部門的,這是我們的工作,你不能光嘴上說,我們要落在紙上。我說,我不會簽的。我又出去餵豬。
這時,我女兒回來了。我餵完豬後回家,看到我女兒和那個姓孫的站在客廳。孫姓說,你不能錄像,不經過我同意,這是侵犯我的肖像權。
我女兒說:你們這麼一大幫人來逼我媽簽字,我把你們拍下來,這是證據。他說:我們的工作都是秘密的,不能讓外界知道,你趕快把手機裏的錄像刪去。我女兒說,刪不刪是我的事,現在是疫情非常時期,你作為工作人員,連口罩都不戴。他慌張的說:我有,我馬上戴。這時我丈夫回家了。他們邊往外走邊說:閨女,這些都是保密的,千萬別曝光出去。我女兒說:你看我家有監控,我不拍,監控也會錄製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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