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一年級時,能和同修們一起流利的通讀《轉法輪》,很少有不認識的字。就這樣,女兒在大法的薰陶下健康快樂的成長,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很受老師的喜愛與器重。
轉眼到了六年級小升初了,那天考完試,女兒告訴我,試卷裏有一道污衊大法的選擇題,她沒有按照邪黨給的毒害世人的答案去寫,而是寫上了最正確的答案。我很欣慰的表揚她做的真好。那年女兒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績升入了中學。
讀中學後,孩子的課業忙了,我沒有承擔起繼續帶好大法小弟子的責任,沒能讓女兒真正走入大法中來。每每想起,總是感到遺憾和愧疚。但是大法的根已深深紮在女兒的心裏。為人處世中,我常以大法的法理引導她、教育她,自然孩子的品行深得老師和同學的喜愛。
那時正趕上訴江大潮開始,我把起訴江澤民的徵簽表拿給她,告訴她用真名也行,化名也行,其實我早已為女兒取好了化名。誰知她拿起筆來,果斷的在上面寫下自己的名字,按上了紅手印。我有些被孩子的舉動感動了,也看到了自己那顆摻雜著維護自我的私心。
後來因實名訴江,警察上門騷擾,期間問了一句孩子在哪個學校上學,臨走時丟下話:以後肯定會影響孩子。我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誰說了也不算。」雖然嘴上毫無遲疑的反駁,可心裏突突直跳,因那是我第一次面對警察的突然到訪。
他們走後,我的心有些亂。自以為從小對女兒管教比較嚴厲,也打也罵(那時確實不會修),在女兒身上沒有甚麼情,這一下暴露無遺。對孩子的情以及從情中派生出的種種常人的執著與感受讓我心緒不寧。雖說在法理上也明白,也知道去正念否定和排斥,但思維深處好像總有絲絲的陰影揮之不去。後來中考時,女兒又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績升入全市重點中學的尖子班。
隨著自己學法的深入,和同修們在法理上切磋,每期不落的認真閱讀《明慧週刊》,以及大量聽同修們的交流文章,漸漸的對女兒這方面的執著已成為不了我的羈絆。我知道人各有命,女兒人生福份的大小,每一步怎麼走,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怎麼能任由宇宙中註定被淘汰的邪惡生命去主宰呢?除非大法弟子路走不正,才有理由被舊勢力鉗制住,在它們所設的圈套裏掙脫不出來。
很快,女兒三年緊張忙碌的高中生涯不覺間也過去了。高考時,女兒又以優異的成績順利考入一所重點大學。
在女兒讀大二的時候,邪惡所謂的「清零行動」席捲全國,我們地區也不例外。一天,我接到了村委會人員的電話,她通過嘮家常的形式勸我簽字「轉化」,一再強調孩子學習挺好的,不要因為這個讓孩子受到影響。我當然拒絕了,並和她講了一些我的看法。
一天下午,我給同修送真相冊子回來,看見手機上顯示好幾個母親的未接電話。我回撥過去,母親讓我過去一趟,從母親急促壓抑的聲音中,我明白是怎麼回事。
到了父母那,父親一臉嚴肅,母親抹著眼淚,說之前那個村委會人員給她打了電話,說我是最頑固的,這次事情挺嚴重,如果我不放棄,恐怕會牽扯到我的自身利益,還會影響孩子的學業。為這事,她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叫我不要那麼犟……
我穩了穩情緒,說:媽,他們要認準誰,沒有說不頑固的,想嚇唬誰,沒有說不嚴重的。今天這股風,明天那股風,一次次的多了,我都沒跟你們說,怕你們擔心。你沒看出他們玩的手段嗎?想利用你們給我施壓。你們都知道法輪功好,也知道以前我身體怎麼樣,那時候,大白天的,你把尿桶拎屋裏來伺候我。煉功後,我能養家糊口了。人得講個良心,你們都是明事理的人,應該知道感恩哪,在壓力面前,哪能做牆頭草呢?你能看得起這樣的人嗎?我都四十多歲的人了,知道怎麼把握這個尺度。你們不要替我擔心,該吃吃,該喝喝,啥事沒有。邪不勝正,現在一天一個變化,看誰笑到最後……說罷,母親問我吃飯了嗎?餓了吧?父親給我拿來月餅,母親為我端上切好的桃子。
回家的路上,我哭了。曾經給父親真相資料,父親隻字不看。和母親講真相僵起來,我賭氣摔門而去。這次,是大法弟子給眾生背後邪惡的因素清零啊。
在這期間,我間接的聽到有親戚私下裏說,我這樣,肯定會影響孩子的。也有一些不實的消息通過常人之口輾轉傳到我這兒來,說學校沒讓女兒上學。其實那段時間是武漢疫情爆發後,學校延遲開學,孩子在家上網課。
我反思自己,無端的聽到這些,不管消息虛實,絕非偶然。為甚麼邪惡敢在我這裏做文章?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在這事上,我表面雖說沒被其所動,但內心深處我真的做到那麼金剛無漏了嗎?沒有。那種怕邪惡上門的心還有。當聽到一些負面消息後,我不是瞬間就生出那種堅不可摧的正念,而是或多或少隨著它動之後,才想起用正念對待,有時還會順著去聯想。追根溯源就是沒有跳出私,怕自己的利益受損失。在孩子身上那種擔心、顧慮,明知師父主掌一切,還雜念叢生,這不明擺著信師信法的成度不夠嗎?
找到這些,我發正念加大清理自己空間場的力度。我身邊的同修有的也面臨著孫輩考大學的問題,我們切磋時,同修談吐間流露出一絲憂慮。我堅定的對同修說:「今天誰站在這親口說,都不好使,因為師父沒說。」
今年女兒上大四了,全家人一致讓女兒繼續考研,女兒也在做著準備。那天,我接到了女兒的電話,她說學院的推免名額裏有她,也就是女兒獲得了保研的資格。這當然是個好消息,也讓我們感到出乎意料。
接著,女兒開始向所要報考的院校投簡歷,很快得到了院校讓女兒做複試準備的回覆。因為女兒得知的消息稍晚些,時間很倉促,沒有準備充份,其中一所院校的複試面試時,有一個環節失利,心知肚明的知道不可能被錄取,而另一所女兒最心儀的院校競爭更激烈,希望也就更渺茫,女兒幾乎失去了信心。我開導她,用一顆平常心去對待,順其自然。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努力就好。但那兩天她好像鑽進了牛角尖,一度很消沉。而我的心卻很平靜,因為我堅信,無論甚麼樣的結果,一切都是師父最好的安排。我鼓勵她放鬆心態,只重過程,不求結果。我讓她默念……(九字真言,因電話裏不便說),我說,不單單是為了這事,對你的方方面面都會受益的。女兒領會。
這兩天,我對女兒保研這事想了很多。我有一個想法,因為我煉功的身份是公開的,女兒學習好的情況本村鄰村不少人都知道。我想用這件事來證實大法,破除眾生頭腦中邪惡灌輸的「修大法會影響子女」的謬論。但是我也知道,把握不好,有可能就會摻雜進去利用大法來證實自己的名利心、虛榮心,還容易滋生顯示心,或者想借用大法去達到常人中的目標等這些不易覺察的為私為我的東西。我權衡和審視自己,沒有。我不是為證實自己、證實孩子,因為我深知,我和孩子的一切無一不是師父的賜予。
第二天上午複試後,女兒還是自我感覺不好,幾乎絕望了。我安慰她說沒關係,沒有人非逼你考上,考不上,自會有別的安排,這不是一次很好的歷煉自己的機會嗎?但我總感覺不像你想像的那麼糟糕,仍有希望。女兒說,借你吉言。
下午,女兒回話告訴我,那所讓她最心儀的學校給她發來郵件,說已通過複試。女兒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因為這份驚喜來的太快太突然。女兒告訴我,她在複試前默念了九字真言,並且反思自己對考研這事太執著了,女兒很感恩。在九月二十八日上午,女兒在系統中確認完畢,一切塵埃落定。
邪惡在這場對所有大法弟子全方位無漏的邪惡「大檢驗」中,會根據同修不同的人心在某些方面設置障礙。由於每個人具體情況不同,可能面臨同一件事情的結果也不盡相同。在同修交流文章裏也看到過,確實有同修的子女在工作或學業上受到不同成度的干擾與迫害。由於我們還在人的層面修煉,暫時看不清事情更深層的本質與原因,或許是因為同修本人這方面的執著沒去,被攪在這場迷局當中,假戲成真了;或許是子女們自身業力所致,將計就計的讓他們通過那種方式去消;或許是他們承受了在人間暫短的痛苦後,大法會以大福份福報於他們……但是無論怎樣,請同修一定要堅信:無論面對何種情況,只要我們心在法上,一切都會成為師父最好的安排。
個人的一點認識,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不當之處,敬請同修補充、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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