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晨起來,我感到在發燒、咳嗽特別重,咳得心口都疼,沒有食慾,渾身無力,像一癱泥,鼻子像冒火,口乾,喝水也不管用,走起路來,走走停停的喘一會兒,上不來氣,口腔潰瘍不敢碰,青菜都無力咀嚼,吃飯就是往下咽,小腿腳面浮腫。
面臨著突如其來的魔難,一下不知所措,真是「百苦一齊降」[1]啊,想:太難受了,快點好吧,這不影響做三件事嗎?本來時間就緊。女兒說:這藥含在嘴裏止咳。我就同意了,過了兩天,一想:不對呀,就停了,我不能把自己降為常人啊,這都是人心觀念在害我。
我們知道,從走進修煉,師父給我們清理了身體,把我們的病都拿掉了,出現嚴重病業,就是舊勢力的迫害,只要我們向內找,去掉這些人心,就防止了舊勢力鑽空子。
但在實際修煉中,雖然嘴上說「信師信法、否定舊勢力、這一切都是假相」,但行為上並沒真正做到否定迫害,實際上內心還是把病業表面看的太實,看成是病,而且是把它作為病的關來對待。
過關不是病業關、而是心性關,只要心性真正提高上來,任何關難都能闖過來,如果不提高心性,一味的所謂過病業關,其實就是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是在承認迫害中反迫害,必然難以闖關,尤其拖的時間越長,就難闖過來。
我就是悟不上去,拖了一個月,開始沒悟到自己哪裏出問題,出現了中共病毒的症狀。我求師父說:弟子悟性不好,請求師父點悟。我想,在學法時、在修煉中,師父會點悟弟子的。
靜下心來向內找,看了同修文章,對照自己,逐漸的也找到了一些存在的人心執著。我想,我是修煉人不會得中共病毒,這念就不對,怕心重,顯示心重,有時很不容易察覺,好像都形成自然了。有歡喜心,還有抱怨家人的心,四、五十年了還經常返出來。我是因為病走進修煉的,初期走入修煉就有這樣的想法:修大法了就不會有病了、就不會死亡了。今天悟到,這些心都是根本執著。
還有願意聽好話的心、愛美心、安逸心、貪心。把這些心曝光出來,讓它們快點離開我,我不要這些心。誰也不想背著這沉重的包袱走在回天的路上。
知道這一切病業都是假相,否定舊勢力只是停留在嘴上,認識很浮淺,行為上沒有真正做到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當我心裏確認這是假相時,馬上就有歸正的感覺,身體也感覺有力氣了,也有食慾了,也能躺下入睡了,這病業折磨我二十四天。我想不咳嗽了就可以去景點值班了,悟到這是承認迫害,一直在痛苦的病業中也是在承認迫害。就是在行為上沒有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不管怎麼難受,我心不慌,不悲觀,我就堅定一念,一切服從師尊的安排。經歷了一個月的魔難,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走過來了,過了一個生死大關。
從中共病毒的假相中闖過來了,在修煉上提高了一大步,消去了業債,提高了心性,我見證了「向內找」法的威力,感謝師父給了我這樣一個從理性上認識法、修煉提高的機會。
如果從理性上、在法上來認識,對修煉來說,中共病毒症狀就是一個假相,只是表面符合了中共病毒的特徵而已,只有症狀,沒有真正的病毒,其實際是消業、是考驗。
我先生未修煉大法,我先有了感冒症狀,三天後,他也有感冒症狀,他說我傳染給他的,我跟他說:我師父說「真正的大法弟子都是有能量的,本身就是除業除菌者,是末後救度的使者」[2],病毒上不了我們的身體,只有症狀,沒有病毒,只有假相;有病是你自己的原因、造化,並不是我傳給你的。他明白了,就不再說我傳給他的了,他經過吃藥和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十幾天就徹底好了。
通過這次剜心透骨消病業去執著,我更加珍惜有限的修煉時間。我開始審視自己的一思一念,讓負面思維不起作用。我還有甚麼人心需要去,我的身、口、意是否符合法;學法是否用心;發正念是否念力集中;救人是否抓緊。我悟到,越到最後對我們的要求越高,要嚴格要求自己,我們不怕有人心,關鍵是及時發現它、去掉它。
感謝師父為弟子在修煉路上安排的一切,感謝師父通過這次病業讓我看到這麼多人心和需要去掉的常人觀念,也體會到了修煉的嚴肅與神聖。弟子叩謝恩師!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2] 李洪志師父經文:《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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