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七月份一天晚上,我頭疼的很厲害,從來沒有這麼痛過,痛的我坐立不安,滿地走。我就背師父的法:「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
背著背著我就睡著了。第二天好了,白天能幹活,一到晚上就發燒、咳嗽。
有一天晚上全身疼了一宿,身上的肉被抽走二十多斤。妻子一看害怕了:你都疼成這樣了,快去看看吧。這時我也沒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就順著人心去了市裏醫院。醫生說得打幾天針。我感覺全身沒勁,心裏沒底,我是煉功人,可我這幾個月沒煉功,打就打吧。我開始打針,結果不但沒好,越打越厲害,心速加快,血壓也高,心慌的很,我覺的自己要不行了,醫生也說我隨時都可能過去。
這時我想,打針都不好使,這不明顯是師父在點化我嗎?煉功人沒有病,都是假相,怎麼還能打針哪?師父看我不悟,就利用各種辦法讓我在法上悟,這時我把打針的念頭徹底放下。
可是,身體還是難受,母親同修也一再叮囑我:難受的不是你,不能承認它。反覆了好幾天,一疼起來心態就不穩。有一天下午,身體又出現了疼痛難忍,我的心又慌了,因為我二十多天沒怎麼睡覺,晚上就是睡不著覺,感覺身體熬空了,甚麼也沒有了,就覺的自己要不行了。這時鄉里的中共人員也上門騷擾我,上我家搜查,來了兩次。這時我正念也沒了,聽認他們擺布。他們的騷擾給我的精神帶來了恐怖、魔難、壓力。這時妻子也帶著強迫的口氣說:別煉了。
邪惡這麼一折騰,我的身體也每況愈下。我忍著劇痛,支撐著身體回到母親那裏。我感到自己快要不行了,邪惡真的是要來取我的命。我跟母親同修說:媽,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母親同修一聽,馬上就否定它說:那話不是你說的,是邪惡在迫害你,不能承認它,你有師父在管你,誰都動不了你!誰都不配動你!師父就在我們身邊。
母親的正念在點醒我:是呀,我是大法弟子,我歸我師父管,誰都別想動我。正念一出就解體邪惡。在師父的看護、保護下,我又緩過來了。
第二天下午,身體又出現了病業假相,無奈中我挺著就去找同修,我走在路上,大聲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師父幫我,我就精神一些了。我和同修講了我身體的情況,同修問:你相信師父嗎?我說:從來沒有一絲不相信。同修問:你不想當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嗎?我說: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同修說:你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你正念這麼強,你就應該信師信法,把自己當作修煉人,我看你挺好的,你啥事都沒有,要相信師父相信大法,等我下班去幫你發正念,解體那些不好的東西,你先回去學法煉功吧。
同修的正念對我觸動很大。我就回去煉功了,煉第二套功法一小時,過程中我感覺身體大的像一座山一樣,大的了不得,四個抱輪抱完了,我沒煉夠,一點也不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是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我能睡覺了,身體有勁了,我信心十足,不知怎麼感恩師父,是師父為我承受了這一切。
晚上,同修來幫我發正念,一看我,都說我狀態很好,啥事都沒有,發正念時手掌立的很穩,讀法時一字不差,就是要加強扭轉人的觀念,徹底解體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全盤否定。是人心在障礙你在正法。分清它不是真我,大法弟子本性都是純真善良的,就是在法上解體人心邪念,師父時刻都在加持我們。
同修的交流給我增添了強大的正念。他們走後,我又煉了一遍一二三四套功法,身體好多了,然後發完十二點正念。這晚是二十多天我第一次睡了安穩的一覺。
我身體逐漸的好轉。小燒還是不斷,但是隨著我煉功它也越來越小,師父幫我把不好的東西拿掉了。我現在好了,每天做著證實法的事。這麼多年師父時時都在看護著我,弟子只有加倍的努力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跟上正法進程,跟師尊回家!
層次有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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