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幼時美好的修煉時光
我父母在一九九六年得法,年幼的我自然就跟著一起得法了,當時我才剛剛記事。得法後,父母很快請到了大法書和教功錄像帶,我們很快學會了五套功法。
記的當時,平日凌晨三點就起床,我和父母到市中心的公園參加集體煉功。有的週末,輔導員組織同修們到郊區洪法,一輛中型巴士幾乎坐滿了同修,每到一個地方我們就煉功洪法。
那時到晚上,我們一家就到輔導員借的教室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同修們認認真真的看。平時大人在學法的時候,我就邊聽邊玩。後來認的字多了,我就能和大人一起學法了。
雖然大法的法理我當時還不太懂,但是我知道大法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我堅信大法好。師父說:「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1]雖然我當時很小,但是就想要長生不老。當我知道人修成佛可以永遠活著,我堅定了修煉大法的心。
父母修煉的非常精進,我也跟著學法煉功。有的親戚也得法修煉了,原來有病的身體得到清理,全家都沐浴在慈悲的法光中。
二、經歷迷茫後抓緊時間往回修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面對那樣的情況,父母決定去北京證實大法,我也一起去了。
當時正好是二零零零年的中國新年,我們坐了一夜的火車到了北京。父母決定去國家信訪辦反映情況,我們剛到門口,就被警察截住,被綁架到派出所。父母被拘留了十五天。我因為年齡小,躲過一劫。
父母回來後,父親被開除公職,母親的工資被壓低。不少親戚受中共邪黨的謊言毒害,對我們不理解。父母堅持不懈講真相,漸漸的很多親戚了解了真相並認同大法好。
經歷了這些,雖然我沒有放棄修煉,但是之後的很長時間卻變的很不精進。
從小學到高中我的學習都比較好,當年高考,我被某重點大學錄取了。
上了大學,因為住集體宿舍,我學法主要是聽法。假期回家,我和父母學師父新發表的經文。每當學新經文後,我感覺時間非常緊迫,想抓緊做好。我開始考慮之前一直迴避的問題。師父讓做好的三件事,我想要做好,但是怎麼做?時間還來得及嗎?特別是對於講真相,我不知道怎麼做才好,怎麼做才能保證安全,我非常苦惱。經過仔細考慮,認為我到海外能比在國內好,於是我決定出國。
因為基礎知識比較紮實,在大學也認真學習,更重要的是我把更多的時間用在了學法上,我以我們系平均成績第一的名次本科畢業,而且我的GRE專業考試獲得了滿分,還把國內保送研究生的名額讓給了同學。臨近出國,我在講真相上有了一些突破,敢和認識的人面對面講真相了。
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我來到了日本,在東京大學攻讀研究生。我還獲得了豐厚的獎學金,這讓我能有更多的精力和時間用來做三件事。
我找到了當地的煉功點,在我第一次去參加集體煉功的那天,很早就起來,按時趕到了公園,那是我在海外第一次見到同修。當煉功音樂響起的時候,心中充滿了喜悅和久違的感動,那是我在時隔十多年後第一次參加集體煉功。幾天之後,我請了自己的第一本《轉法輪》,還參加了大組學法,那也是十多年沒有見過這麼多同修在一起了。
我來到日本,雖然比較忙,但是相對之前在時間上比較充足。我決定把當時已經出版的四十五本大法書一本一本的認真系統的學一遍。在這期間,雖然思想業力和外來干擾很大,但是我決定要靜下心來仔細的學法。如果受到干擾,我就把學到的那一句法甚至那一段法再從頭學一遍。雖然這樣學的很慢,用了一年多的時間,但這是我第一次主動的認真系統的學了一遍當時所有出版的大法書。我也學了一遍英文的《轉法輪》,發現有很多地方原來還有這樣的法理自己在之前沒有悟到。在學法中,找到了自己心中太多疑問的答案,明白了非常多原來不明白的法理,去掉了很多執著,我更加堅定了修煉大法和助師正法的決心。
在出國之前,由於安逸心,經常是晚上十二點的發正念不能保證。師父說:「大家知道,中國大陸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夠嚴重的,所以每個學員都必須真正的清醒的認識自己的責任,真正的能夠在發正念的時候,靜下心來,真正的起到正念的作用,所以這是極其關鍵的事情,極其重要的事情。那麼如果每個學員都能做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告訴大家,同時發正念,那五分鐘邪惡就在三界之內永遠不再存在了。就這麼重要。」[2]
因為是全球同步發正念,我必須改變自己,現在能儘量堅持每天四個整點都發正念。我也親身體會到了發正念的強大威力。
我還參加了講真相的項目。我清楚的知道,這不是普普通通的發傳單之類的事情,講真相是自己的使命,責無旁貸,是必須做好的。現在我得抓住機會做好。
作為學生,我在碩士一年級的時候就把碩士和博士這五年需要通過上課來獲得的學分拿到了,而且成績全都是優。在碩士畢業時,我被選為我們研究生院所有專業的新畢業生的代表,參加了學校的畢業典禮,校長親自給我頒發了學位證書。我清楚的知道,這榮譽是用來證實大法的。感謝師父對我的鼓勵!
三、修去對實證科學的執著
我從小就比較認真,還很喜歡問為甚麼。加上從小得法,還沒上學的我就知道了一些關於宇宙和時空的知識。我對科學產生了興趣,但是從法中又知道實證科學不是真理。
上學後,理科還增加了實驗課,我變的越來越相信實證科學。我對高中理科的知識理論自我感覺有比較深的理解,更加覺的實證科學正確。
直到上了大學,我逐漸找到了實證科學存在的問題。在學習高等專業課之後,我更加認識到實證科學的侷限與漏洞。如果一個科學理論不完備或者有自相矛盾的地方,那麼它就不是真理。
來到海外,在做科研中,我更加清楚的認識到實證科學中有非常多的假設。而且常人做科研也就侷限在物質空間。師父說:「有學員問我「一加一等於二」在天上是不是真理。天上不是人的思維邏輯。到了最後它涵義就變了,就不是那樣了。」[3]
我不再迷信科學。如果我堅信師父所講的法,對實證科學的執著根本就不該存在。
四、學術訪問期間在美國講真相
因為學術研究的關係,我在博士生階段有機會多次去美國。
我訪問的那個州景點比較多,那時還想趁這個機會到處轉轉。所以第一次去訪問時,我準備的不充份,只帶了自己手頭上有的幾份英文的介紹大法的資料和反活摘的資料。
我的研究領域比較特別,在那做科研的人,很多是來自多個國家的資深的或者年輕的科學家,有些是這個領域的頂尖人物。很多人也是訪問學者,不是固定在那個科研場所。為了讓這些人能夠了解大法的真相,我把真相資料放在了公共休息區比較顯眼的地方。之後發現確實有人看,我意識到雖然是學術訪問,我應該多帶一些資料來。
幾個月之後,我又一次來到這個州。這一次我準備了幾百份真相資料,還帶上了起訴江魔頭徵集簽名的表格。我給研究室的教授和助手以及博士生講了大法真相,並且得到了他們訴江的簽名。
因為這一次訪問的科研內容比較多,我就週末去徵簽。當我到了景點發資料的時候,發現接的人比率很高,並且了解真相之後給簽名的佔大多數,沒想到在幾個小時之內,就簽滿了幾張徵簽的紙。
最後一次訪問這個州的時間相對最短,但是給我的感受最深。在出發前,我就想要抓緊時機救人。
在去美國的航班上,坐在我旁邊的像一位日本中年男士,剛上飛機就打了招呼。我給這位男士講了大法真相,對方欣然接受,而且爽快的給訴江簽了名。我告訴這位男士我是東京大學的博士生,修煉大法使我身心受益,更多有關大法的信息在網上可以看到,對方高興的表示認可。我為這個眾生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感到高興。
在換乘的航班上,我給旁邊的人也講了真相。到達機場之後,我發現到預定的去研究室的時刻還有一段時間,就趁這個時候給在候機大廳的乘客講真相,聽真相的眾生多數給訴江簽了名。
我每次去訪問時的住處不一樣,這次我給之前訪問時的鄰居和這次的鄰居都講了真相,並且順利得到了訴江的簽名。
在景點,有一次給一個人講真相,可能是香港移民,問我是不是香港人,我說我是大陸的。對方正義凜然的說知道中共對中國人幹了很多壞事,支持我們反迫害,給訴江簽了名。
還有一次給一個環衛工人講真相,對方不但給訴江簽了名,還雙手合十表示感謝。我體會到,講真相救人真的不能以身份地位來判斷眾生對真相的理解能力。
有一次一個少年走到我跟前,我講了真相,對方看了資料,給訴江簽名之後,給我了一個大大的擁抱。這大概是眾生了解真相之後的喜悅。
還有一次給一個當地大學的老師講真相,對方說在德州聽過同修講真相,給了訴江簽名之後,還建議我到當地的那個大學去徵簽。這真是很好的建議。我也感謝美國當地的同修講真相的努力。
雖然我只用了幾個週末的時間,但是這次訪問有幾百人聽了真相。感謝師父的加持!
五、正式開始背法
我小時候,曾經背過《洪吟》和《論語》。在這二十多年中,雖然聽過多位同修說背法的好處和經歷,但是自己覺的《轉法輪》這麼厚,甚麼時候能背完啊。我正式背法,還是從二零二零年開始的。
我上博士的最後一個學期,偏偏趕上了中共病毒造成的瘟疫在全球蔓延,疫情給正常的生活帶來了諸多不便。有一段時間,我們專業的幾個研究室就只有我一個人到學校,整個樓上,甚至整個校園都沒有多少人。學校的食堂和商店大約兩個月沒開門,吃飯都不方便了。一天說不了幾句話。從宿舍到學校來回的路上,冷冷清清的。
只是外在的環境就叫人感到壓抑了,我還得做科研完成博士論文。因為論文必須在定好的日期提交,我感到寫論文的壓力非常大。為了證實大法,我必須盡力按時畢業。
這不只是精神上壓力非常大,精神上長期的壓力造成身體上的壓力也很大。長期高強度的科研不只考驗腦力,也考驗體力。我在最後一個學期連續幾個月每天都去研究室,包括週末,經常晚上十一點之後回宿舍,有時整晚都在研究室。好在我堅持煉功平均每天至少一小時,而且煉第二套功法的時候抱輪一小時,我才比較順利的挺過來了。很多時候,我邊聽神韻交響樂邊寫論文,這樣使我安定了情緒,受益甚多。
在感覺非常難熬的時候,雖然遠沒有像《轉法輪》〈第九講〉「大根器之人」中的那個例子那麼嚴重,但是我真切的體會到了苦中之苦。我體會到了修煉就要修心和吃苦。有些時候,我不斷的對自己說,師父在講法中提到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再堅持一下,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了。
在幾個月的身心煎熬之後,我總算按時拿到了博士學位。出乎意料的是,在博士畢業時,我又被選為我們研究生院所有專業的新畢業生的代表,參加了學校的畢業典禮。師父說:「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1]我的這段經歷真的就像這樣。感謝師父對我的鼓勵!我感覺自己的意志力和忍耐力又得到了非常大的提高。
在寫博士論文期間由於精神上壓力太大,我用讀法的方式已經很難靜下心來學法了,覺的背法是一種能強制自己學進去法的方式,我總算下決心開始背《轉法輪》。我背法是一段一段的背,背每一段都要求自己一字不差的背過,再背下一段。
我體會到背法的好處有很多。背法能讓自己學法入心,而且讀法的時候變的不容易出錯,因為要讀好多遍才能背過,自然就熟悉了。背法還糾正了自己對法的一些理解,因為平常讀法的時候不太注意標點符號,背法的時候注意了,才發現原來那句法在字面上是要表達那個意思。所以我也推薦同修背法。
結語
來到日本之後,在新國立劇場,我第一次現場觀看了神韻晚會。大幕拉開,創世主召喚眾神,「入三界,兌現神的誓約!」我聽到時被震撼的心情現在還清楚的記的。
在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期間,我參加了盛大的遊行、神聖的法會、壯觀的排字。最讓我感到榮幸的是,我見到了大法的師父!直接聽到了師父講法,我內心充滿了感恩和喜悅。
今生有幸修法輪大法,是我生命久遠的期盼。助師正法是我的使命,得法回天是我的宿願。我體會到,學好法我才能在法中更加精進,才能使講真相更有效果,才能讓發正念更有威力。正法真的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
師父說:「修煉如初道必成!越到最後越精進!」[4]
在所剩不多的修煉時間裏,我要珍惜海外自由的修煉環境,做好師父說的三件事,走好以後的路,兌現助師正法的神聖誓約,跟師父回家。
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致台灣交流會》
(二零二二年日本法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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