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母親:「有啥事?」她微閉著眼,樣子很痛苦,示意我先別說話。看完錄像後,母親說:「我的左眼睛也看不見了,很突然,還很痛。」母親的右眼是在頭一年失明的,她就用左眼用了一年的時間看完了師父的所有講法。
母親和我都是一九九七年得法修煉的。母親修煉在先,我是看到母親身體的巨大變化而走入大法修煉的。通過學法,我知道了這門功法不但能使人祛病健身、提升人的道德水準,還能使人走上返本歸真的路。我就義無反顧的、堅定的走到了今日。母親更是如此。
母親的一生經歷了很多魔難。她生了一男、五女六個孩子,每次生完孩子,都要自己燒火做飯、幹家務。不僅要照顧孩子,還要照顧公公,稍有不順,還要遭到公公的辱罵。我嬸母出於女人的妒嫉,也經常找茬罵母親。那時雖然我小,但也在心中產生了一種恨。
母親一生忍氣吞聲,落下了很多的病。如嚴重的心臟病、肺病、胃病、類風濕、肝病等等。修煉法輪大法後,很快就都好了。那時母親每天笑呵呵的,說話有勁,走路輕鬆,再也不吃藥了。父親把藥盒子給扔了,他也受益了,也不吃藥了。父親看到母親身體的變化,非常支持母親學法、煉功,那時有十多人在我家學法煉功。
看到母親現在這樣,我決定留下來和她一起在法上提高,走出魔難。我辭去了工作,精心的照顧母親。我和她一起學法,我讀法,她用心聽。
有一天,我想我還得去工作掙錢,因女兒正在上大學,需要用錢。我丈夫體弱,打工掙的錢不多。我就在心裏跟師父說:「弟子還要照顧母親,還要上班掙錢,還要講真相救人。」
過了一天,住在母親鄰村的三妹來了。她對我說:「姐,你的境況也不好,你也得掙錢啊!你來我家工作吧。我開的醫院現在來看病的人很多,正需要人手。你下班再來照顧媽媽,正適合你。」她又說:「你妹夫經常因為和我一件事情意見不一致而爭吵,我讓他到外面上班去了。」我想這正是我想要的。我心裏明白,這是師父的安排。謝謝師父!
妹妹家是二層樓,上面住人,下面是她的醫院。四面八方的人慕名三妹的醫德而來,病人很多。我在那上班,給病人講真相,救了很多人,我的三個願望師父都幫助我實現了。我知道只要我們心在法上,師父就會幫助我們。
我每天早晨三點四十分起床,和母親煉一個小時的動功、一個小時的靜功,然後發正念,再學法一個小時。白天我去工作,晚上和母親繼續學法,發正念。那時母親身體極其虛弱,盤腿打坐時,手結印不是橢圓形狀,兩個拇指上下貼在一起。
從母親的狀態上看,她的主意識很弱。早晨煉動功時,天天出一身汗,她都是咬牙堅持煉完。母親憑著在大法中修煉出的堅強的意志和忍耐力,每天都堅持學法、煉功。有時頭和眼睛同時疼,睡不了覺,她就坐著聽師父的講法;聽《九評共產黨》、《解體黨文化》。白天父親下地幹活,母親就聽師父的講法,聽《明慧週刊》中同修的正法修煉交流文章。
有一天,我嗓子啞了,讀法發聲很費勁,母親就鼓勵我堅持讀下去。我也是為了她能多聽法,就繼續讀法。結果讀完一講《轉法輪》,我的嗓子清亮,像啥事都沒發生似的。我和母親共同見證了法的威力、超常。
有一天,哥哥來了,他對母親說:「帶你上醫院去檢查檢查,回來你願意咋煉都行。你現在這樣,我們也不放心,別人也得說我們不孝。」母親告訴他:「修煉人沒有病。我這是在消業過關。」母親講了很多,最後說:「所以我就不去醫院!」
哥哥也知道母親自從學煉法輪功後身體健康,十多年沒吃一粒藥,沒打過一次針,也沒讓哥嫂操過一次心,可這次他害怕母親過不去這一關,決意讓她去醫院,母親堅決不同意。哥哥就沒好氣的說:「過完年必須去!」說完,生氣的走了。
我和母親在法上認識這件事,我說:「你把話說的那麼絕,你考慮別人的感受了嗎?你不去醫院是為了你自己,怕自己掉下來,堅持的是人心。而師父讓我們放下的就是人心,放下自我。你真能把心放下時,看看怎樣?」母親明白了,是自己錯了,沒考慮別人的感受。母親心放下了,在法上提高了。過了年,哥哥也沒再提此事。
父親曾在村裏當過十多年的邪黨書記,經常往家拿邪黨的書籍。母親知道不好,燒了一些,但不夠徹底。她想起一件事:一天白天,母親剛躺下,還沒入睡,就看見頭戴五角星帽子的毛魔頭拿著煙頭燙她的眼睛。她知道是自己救人、講真相沒做好,沒能認清共產邪靈的危害,因此被另外空間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鑽了空子,才招來如此的魔難。
母親說,有一次她的眼睛往裏瞘著疼,並牽動她的頭疼的幾乎要不行了。就在此時,突然聽到師父的聲音說:「我不就在這嗎?不是一直在你的身邊嗎?」我母親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激動的淚水不斷的流。母親想,是啊!我有師父的保護,我怕啥。
之後每當我與同修們交流此事,同修們都會感動的流淚。
農村的廁所都是在自家院子裏。母親說有一天家裏沒人,她因為腦子不清醒,出去上廁所時走錯了路,摔在窗前半米高的水泥台下,當時額頭就摔出一個大包。她想這不能讓家人看見,他們會擔心的。母親手捂著大包說:「你得回去!」大包真的就回去了。
在我放下心來,安心陪母親學法、過關期間,有一天我在外面曬衣服的粗鐵絲上,看到了幾簇優曇婆羅花(書上說三千年開一次),我高興的告訴了母親。她說:「你做的好,能放下自己最大的利益,幫助難中的同修,師父在鼓勵你呀!」
那時,家裏白天只有母親一人在家。上午鄰村的一位阿姨同修會主動陪母親學法,風雨不誤。冬天是在沒有取暖設施的房間裏學法。我父親看到還說:「阿姨一根軸。」阿姨也不在意,說:「幫助同修是應該的,是師父讓我這麼做的,我就聽師父的話。」
這位同修沒上過學,但是寶書《轉法輪》卻能讀下來。在我們學法小組,講真相救人數她做的好。阿姨不會寫字,就讓退出黨、團、隊的人自己寫名字。阿姨就信師信法,有一顆金子般的心。她和母親一起學法一年。
母親的眼睛雖然還沒復明,但她始終堅定的信師信法,嚴格要求自己,盡心做好每件事。比如用電飯鍋做飯、切菜、擦箱子櫃子、洗碗、洗衣服等,到外面上廁所已經來去自如。我與母親在一起學法時,只要師父的新經文發表了,我們就背下來,我們共同背會了《洪吟》、《洪吟三》、《洪吟四》。
現在母親已經八十二歲了。八十歲那年,母親又過了一次生死關,也是在師父的保護下走過來的。現在母親回憶起當年魔難中處於寂寞、無奈的那段時日,總是說:那是憑著師父的法和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信念走過來的,一直到今天。我們回憶著,說著說著,母親就背起了師父的法:
我是誰 天地茫茫我是誰 |
我們體悟到,一個修煉的人如果不以師父的法作指導,沒有師父的慈悲看護,是走不過那些魔難的,是絕對修煉不了的。感恩慈悲偉大的師父!其中的涵義是用人類的語言無法表達的。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我是誰〉